秦万富直点头,“是呀是呀小深,你可答应叔叔我的,我们还是好朋友的。”
秦若梦眨了眨眼睛,硬是挤出了两滴眼泪,“林深,我错了,给个机会,跟我们秦家一起吃个饭吧?”
大玉兰那张还没消肿的老脸,满是巴结的微笑,“小深呀,阿姨以前真的不应该那样对你的,你就大人有大量,跟我们一起吃个饭吧。你要是不去,阿姨我可给你跪下了啊!”
接着就是后面一大家秦家的人,不停的请求着。
点了点头,“行,那就吃个饭吧!”
听到林深同意了,秦家人呼的一下松了口气,老爷子亲切的搀着林深的手,一家人前呼后拥的围着林深,朝着外面走去。
跟秦家人吃过饭后,天已经暗了下来,林深骑着他的二八大杠朝家而去。
还没骑多远,突然间从后面超过一辆劳斯莱斯房车,在林深前面的不远处停了下来。
从车里钻出一个衣着华丽,五六十岁的又矮又胖的老男人。老男人不但又矮又胖,且两只眼睛朝外鼓鼓的,像极了蜜蜂眼。
他满脸堆笑的对着林深直挥手,“林兄弟,请停一下,停一下。”
林深一愣,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位大老板了?他骑到老男人面前,停下来疑惑的问道,“老板,你认识我?”
老男人搓了搓手,赔着笑脸,“林兄弟,你不认识我,我却是认识你的。”
“是这样的,我叫徐正坤,今天公司里有个员工,在秦家的集集小屋吃饭时中了毒。”
“她回来说是你救了她们。说真的,听说你一人救了那么多中毒的人,并且还把一个已经死掉的小男孩给抢救了过来。老哥我这心里激动的不要不要的。”
“不瞒你说,我有个隐疾,已经伴随我五年了。”
“五年来,我在国内外不知求了多少名医,却没有一个把我的隐疾给治好的。听说兄弟你手段如此高明,我就特意过来,想请兄弟你施展一下妙手回春之术。”
“刚刚看到你跟你前丈人家在吃饭,老哥我没有好意思打扰你,一直在外面等你。兄弟,请你务必帮我这个忙啊!”
林深一直等他说完,突然间想了起来,“老天,你不是咱江南省第一大集团的董事长吗?”
徐正坤直摆手,“啥董事长不董事长的,兄弟,你要是瞧得起老哥,就叫我一声徐哥。”
林深好一阵无语,这家伙咋和那老外梅杰尔一样,非要跟自己称兄道弟呢?难道自己已经老到跟这些老家伙做兄弟的程度?
心里这样想着,嘴上笑道,“我哪敢呀,你可是第一大集团的大boss,我一个普通的小老百姓,跟你称兄道弟,会被人给骂死的!”
徐正坤急了,“兄弟,你这样说就是真的瞧不起老哥我不是,一句话,你这兄弟我是认定了。你要是不认我,我今天就不回去了,我跟你回去过日子得了!”
林深都被他搞笑了,这什么人呀,还一个堂堂的大老板呢,咋还像小孩一样耍起无赖来了?
他是彻底的败给了这位江南省第一大老板,笑道,“行行,徐哥,你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就明说吧,不过徐哥,我真的没有他们说的那么神奇,如果治不好,你可别怪我。”
徐正坤看到林深终于叫他为老哥了,激动的直点头,“那是自然,无论能不能治得好,你的人情我都会心记在心里的!”
说完抓了抓头,脸上露出了尴尬之色,这才说起他的隐疾来。
原来这位徐大老板,在五年前出了一次车祸,那次车祸非常的严重,虽然他的命是保住了,但是却成了精力不足。
五年前这位老哥才五十岁,当然不甘心做太监了。他跑遍了国内外所有这方面的专家,钱是花了不少,却是没有一点起色。
今天他听林深竟然能把中毒后,已经死掉的小孩给治好了,可把他给激动的,立即来到了医院。
院长听他打听林深,虽然不知道这位大老板生了什么病,但还是把林深治好三个快要死的癌症病人的事告诉了他,又把林深将陈如伟老婆皮肤病治好的事,也都告诉了他。
这可把徐正坤给激动的不行不行的,这不,他就立即赶走司机,亲自开车在饭店门口等林深。
听了他的诉说后,林深想着多个朋友多条路的原则,点了点头,“好吧徐,我试试看。这样,你这不是房车么,你现在就进去躺好,我马上就到。”
徐正坤激动的嗯了一声走进了车里,林深则在脑子里回忆了一下,想起书中治疗精力不足的几个穴位,便提着针灸盒子走了过去。
他用毫针在徐正坤的关元,肾愈,太溪等穴扎了下去。然后在提捻这些豪针的时候,用意念指挥着灵水,狂涮着这几处穴位。
那些冲洗过后的废灵水,被他跟在医院里救那些中毒的病人一样,全都暗中收进了玉坠空间里。
“哎哟哎哟,老天呀,林兄弟,老哥我这几年也找了不少中医,却没有一次针灸像你这样的,好舒服啊!”
“感觉有股暖暖的气流在我身体里到处窜动着,真是太舒服了。”车里时不时的传来一个老男人兴奋的怪叫声。
如此过了十几分钟,林深笑道,“老哥,问你个私事吧,如果你的病好了的话,你是先去找嫂子,还是先去找其他妹妹?”
徐正坤显然没想到林深会问这样的事,不过大家都是男人,这也没啥。
他立即哈哈大笑道,“兄弟呀,如果你真的能把老哥治好了的话,那我第一时间就把张芳敏那丫头给收拾了。”
“这个小妖精,总是穿着那么少,在我面前来回晃悠着。一想到她那惹火的身材,你老哥我……”
刚说到这里,突然间猛的一愣,然后躺在那里的他,猛抬头,朝着自己身体看去。
这一看顿时惊的不行,激动的身子都跟着抖了起来,声音里都带了哭腔,“兄弟呀,我又男人了啊!又是男人了哇!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