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河太子的女人怎么会和花名远播的龙腾集团总裁毅少,搅在一起推荐一件作品呢?可疑,太可疑了!
难道,真的是传说中的“****”游戏吗?刚才好像这位李小姐的确是和杨毅在一起的,但是刚进鉴宝大厅的时候,又确实是和富大良一道来的。
“他是故意的。”
富大良低声说着,很清楚地感觉到是杨毅有心让人来八卦了。看李清源淡淡一笑,恍若未闻这些风言风语。
可李清源不吭声淡笑的好脾气,不代表他富大良的性子也可以大方。遂走上前一步,向凌铭道,
“刚才我和毅少下了一个赌。看谁能够鉴别出真正的鉴宝之星。但是又怕有人从中有梗,于是我的女朋友——这位李小姐,他的女朋友——那位朱小姐,这两位,作为我们赌约的见证人,同时,这也是是为保证公正性和透明性。”
这样一来,自然而然把中间可能什么纠葛轻松推掉。
原来杨毅所说的是他与李清源,富大良与朱芳芳一起作为赌约的对手,少掉了那两位女性,现在变成他们男人单方的对决。她们,只是见证人而已。那么,无论有什么干系,就如那种传说中的“****”云云,撇得一干二净。
杨毅不置可否地轻笑:“是吗?”
好在他也意识到人言可畏,尽管实际上他也是经常挑战人言的一个人。比如他的花心绯闻,比如他对媒体狗仔队记者的暴力。
没有在这问题上多打转,杨毅向凌铭说道,“这件作品,其实本是D市藏宝斋林中成老板的《蚩尤图》附带的赠品。不过依李小姐和我所见,这件赠品是很稀罕的,比如它的外观,古色古香,这种花纹我担保在场的没有一位可以轻易辨别出它的朝代。其次,它具奇香,三步之内可闻檀香传来,这檀香又似花香,可说似花非花,似檀非檀。但是这实际上又不是我们知道的任何一种香木,更好像是从匣子内发出……你们说,像这样珍奇的宝物,会是什么比较吻合呢?”
他言语中有意无意的提示,分明是想把人引到某个路子上。果然弄得众人心中猜测纷纷。
而这所谓的“赠品”,他当然知道是什么。因为他已经记起,这件东西在上一次鉴宝大会的时候,李清源就和他说过是什么了!
此刻的李清源心神一凌。
看杨毅神色,明了他果然是想起来这是什么了。看他的情形,是要把这件东西作为鉴宝之星拿来商业操作吗?
杨毅,你这是要做什么呢……
不由得朝杨毅定神看去,但看他的时候却发现他的眼神朝自己象征性的看了一眼,恍若不认识也不知道更不熟识似的路人甲,一时有些心焦。他是忘记原先自己对他说过这件东西很重要,他也说了要给自己的吗?怎可言而无信?
如果那内中乾坤被他说破,将会掀起怎样的一场轩然大波来!
而李清源正是能够感应到,在D市接下来的一场浩劫之中,正与这黑色古匣有着莫大的关联。
怎么办……
于是李清源也上前,站到了杨毅边上,向凌铭笑道:
“这件作品,老实说,是什么,我们也不知道。是吧,毅少?不过因为它不能够打开,看似内有乾坤,实际是一个实心的匣子。我和毅少都觉得很是有趣,所以拿来看看,这是否能够作为最无奈的鉴宝之星来竞选呢?”
这么一说,众人当中有的人不由自主地发笑了,觉得这女子相貌不俗,据说原先长的很丑而后按照金凤银龙楼的千金朱芳芳样子整了容,关河集团的太子可以说对她情有独钟,看来果然有一套。
当然自然有不服的人会说:“这也叫做鉴宝之星吗?还是一件赠品。不如还是看看那件正品更好吧。”
“是呀,刚才是毅少和我跟大家开的一个玩笑。赠品尚且有说不出的玄机,那么正品自然更有价值。现在我们就出示我们认为的鉴宝之星。”
李清源原本担忧杨毅会反驳,却见他在一旁只是淡淡的笑容,也不多说什么,想他的个性也不会让自己难看的。
于是坦然走到了藏宝斋林中成边上,说道,“林老板,现在可否将《蚩尤图》推出来一观?”
林中成激动莫名,谁说赠品没用呀?他正是用一件赠品赢取了一个免费的天价广告!
于是赶紧把《蚩尤图》的玻璃柜小心翼翼地让两个工作人员护到了鉴宝台上,一边开始介绍:
“这一幅《蚩尤图》,画的是上古时候黄帝和蚩尤作战的情形,这一幅主要画的是蚩尤,根据凌铭先生的推断,远可推及商朝,因为商代甲骨文中就有蚕、丝、帛之类的象形文字,而且也有不少与桑蚕相关的卜辞,再近一点儿嘛,至少也是战国时期的。大家瞧,这人物,这动物,纹样是几何图形的,既有严格的数序规律,也有灵巧的穿插变化,正是战国时期织绣的典型特征……”
他没敢说出李清源的判断来。毕竟鉴宝大会的会长是凌铭,而不是李清源。况且李清源是鉴宝界外围人物,说话的份量在他心目中自然也比不上《中华鉴宝》的副主编。
当林中成在向鉴宝界的诸位人物介绍那件《蚩尤图》的时候,随着众人的一拥而上纷纷观察,不时作出交流,各执己见,纷纷扬扬,场面显得很热闹——这才是真正的鉴宝大会,而不是一言堂!
此时的富大良也不知去到哪里了,李清源四下看了看,居然没有发现他的踪影。
“你在找什么?”出乎意料的,一直当她是陌生人般,杨毅和她说起了话。
“富大良。”李清源不看他。
“他出去了。”
“是去哪里了?”
“不清楚。”
杨毅说完那“不清楚”后,依然当她是陌生人碰上了的随便寒暄,眼中的情绪犹如古井不波。
李清源开始虽未说话,心中确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