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恒,从现在开始我就是龙公子,明白吗?”故意将声音变粗。
“小的知道了。”
街上稀奇古怪的玩意一下就吸引到了龙晓然,好奇的盯着来来往往的人,看了会杂耍,突然发现肚子很饿了。
“小恒我肚子饿了,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再去找上官浩吧!”看了一眼身边的人说到。
“是,龙公子。”
“醉仙楼,听名字感觉还不错,就这家了吧!”对着身旁的人说到。
刚要走进去,却被人拦了下来。“这位公子想进醉仙楼,必须对上这对子。”指了指旁边的红对联。
“大胆,敢拦我们家公——子,你就不怕人人头不保吗?”小恒厉声呵到。
“这位公子不管您要小的人头保不保,要进楼先对联,这是我们这里的规矩。”不卑不亢的看着两人。
“不就对个对联吗?有什么难的。”龙晓然倒是来了兴致,看着上联思索着。
上联:润诗润画犹润颜,突然灵光一现,下联脱口而出“醉情醉笔亦醉心。”
“公子果真好才学,请进。”恭敬的将客迎的进来。
“小二将你们最好的酒菜都拿来。”大声嚷到。
“来了。”用最快的速度将整个桌子都摆满,看着这些自己从来没见过的吃食,龙晓然食欲大动,招呼着正在吞口水的恒儿,两人吃的不亦乐乎。酒足饭饱后,两人起身就走。
“龙公子这里的东西真好吃。”小恒满足的打了个饱嗝。
“只要你别那么罗嗦下次我还带你来。”最受不了小恒像个小管家婆一样说这说那。
“公子饭菜还合口味吧!”这时一个略显富贵的人走了过来,和善的问到。
“很不错。”
“那就请公子结帐吧!一共十一两银子。”
“小恒你听过吃饭要银子吗?”小恒摇了摇头。
“我们在宫里吃饭时也不用银子的。”郑重的回答到。
“为什么你要收我银子,吃个饭还要收银子吗?”听到小恒这样说,龙晓然的底气就足了。
“这位公子,难道你想赖帐不成,这样可不好。”两道粗眉深深的皱着。
“本公子来吃你的饭是看得起你,别人想请我吃我还不去呢!”这倒是实话,但前提是你是公主,而现在只是一个食客。
“这位公子如果你再不给钱,那我只好将你送官了。”神色严厉起来。
“从来没见过吃白食还那么理直气壮的。”秀才一说到。
“穿的不错应该不是穷人家。”秀才二说到。
“还是将这小子送官吧!看他那样好像是真的要吃定霸王饭了。”四周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
“哇——你们敢对我不敬,我要要了你们的脑袋。”龙晓然从小到大哪个不对她恭恭敬敬,如今居然那么多人指责她,一时觉得万分委屈大哭起来。
“快去,快去把柳老板叫出来。”福叔一下慌了手脚,看到这小公子哭,他也不知怎么办才好。
“到底是什么事,怎么闹成了这样。”第一次醉仙楼那么混乱,看着哇哇大哭的人,赵怜儿先是愣住了。见福叔正想说什么,赵怜儿先他一步开口。
“福叔,你先下去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龙晓然听到熟悉的人,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离自己不远的人,更委屈了。
“然儿,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跟我来。”压低了声音一脸责怪的看着她,进了屋替她擦着泪。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你哭得这么伤心。”
“赵小姐,公主在这里吃了饭,这里的人就拦着不要我们走,不问我们要银子。公主没银子,这里的人就说她,所以公主就哭了。”小恒小声的解释着。
“我——我——在宫里——吃饭—也不要银子。”听着那抽抽咽咽的回答,赵怜儿真是哭笑不得。如果今天不是她凑巧来这里处理一点事,这事还不知要怎么收场呢!
“傻丫头,在宫里吃饭不要银子那是因为那里是你的家,在外面吃饭是要钱的,你怎么出宫来了。”要知道宫里的规矩是很严的,何况是公主出宫这么大的事。
“父皇给了我令牌,说以后用。我想见浩哥哥!所以就出来了。”泪眼汪汪的看着她,模样好不可怜。
“皇上给你令牌。”赵怜儿皱起了秀眉,皇上为什么会给她令牌呢!难道有大事要发生了吗?
“怜儿姐姐,你带我去找浩哥哥好不好,我保证我见到他我就马上回宫。”
无奈的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经过打听不一会就找到了丞相府,门外的两个侍卫特别威严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我找上官浩,可以让我进去吗?”我扬起最甜的微笑,看着两个门神。
“丞相也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吗?别站在门口。”其中一个门神冷冷的回答。
“这位大哥,我找他真的有事,你还是放我进去吧!不然小心他怪罪下来你们可担待不起。”我半肯求半威胁的说到。
“这里是丞相府,别在这捣乱。”两个门神相互看了一眼,依旧是冷冷的。
“怜儿姐姐,让我来吧!”龙晓然走上前,拿出手里的令牌:“我要见丞相”两人一见令牌脸一下就吓白了,跪了下来。原来还是这玩意要好用点,我叹了一口气。
“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通报。”拿出了刁蛮公主的特性来。
“是——小人马上就去——”那侍卫飞似的跑了进去。
“怎么样,怜儿姐姐我厉害吧!”得意的晃着小脑袋。
“恩,确实很厉害。”我配合到。
“下官参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浩哥哥你就别多礼了,快起来吧!”龙晓然慌的不知如何是好,她不喜欢上官浩像别人一样对她。
“公主来有事吗?”
“我——我——我来看你。”说完羞红了小脸,头也埋的低低的。
扫了一眼她身后的人,眼里有了一丝笑意。
“那公主是私自出宫的了。”语气变得有些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