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赵家的荣辱,早已与我赵怜儿无关。何况,赵华全从来没有真正承认我是他的女儿,对他来讲我只是祸害,只是一个勾引他,骗了她的女人不该留下来的人。”眼里有着深深的伤害,在知道赵华全在她失踪后完全不闻不问后,她心里唯一的一点幻想都已破灭了。
“小姐你别说了,你还有我还有王妈,还有义父,还有很多爱你的人。”看着小姐这样她真的好心痛,小姐是多么坚强的女子呀!如今在她眼里也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东西,她真替小姐不值。
“你跟欧阳明月说,叫他放了赵舞依。随便替我转告赵家一声,我赵怜儿从此以后与赵家再无关系。赵家无论是富贵贫穷都与我再无关系,我今后,是生是死也再也不关他们的事。就说送回赵舞依就当是我还了这十几年的养育之恩了。”对赵家我已仁之义尽。
“小姐放心环儿这就去办。”
待她走出去后,我的泪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爱悠悠,恨悠悠。终于要过去了,赵怜儿坚强起来,你一定会活得精彩,活得潇洒,就让这天下都盛满你的足迹,也不枉重生,就让我也来个潇洒人间走一回吧!
“师妹。”轻声唤着早已流泪满面的人。
“师兄你什么时候来的。”看到他温笑的看着我,我慌忙乱擦着脸上的泪痕。
小心的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真想不到我的小师妹这样爱哭。”
我埋下了头,他的温柔让我眼眶生红。
“如果你愿意说,那我很愿意听你倾诉,我是你的师兄不是吗?”替她理了理头发,动作轻柔的像在保护着自己最尊贵的宝贝。
“知道我出生我娘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赔钱货’”我冷笑着,豆大了泪慢慢的滑落。
“我娘本是青楼女子,因为骗了我爹结果却生下一个女儿,我爹——不现在他不是我爹了,他从来没关心过我,将我放在小院里一放就是十四年,似乎我从未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一样,这种感觉你懂吗?”我抬起头看着他,他眼里似乎有着一丝心痛。
“师兄,你说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受到如此惩罚。我也需要爱呀!哪怕是分一点点给我我就会很知足,哪怕是哄哄我我也会很开心——”第一次将心里的委屈都说了出来,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滴一滴的不停落下。
走了过去轻轻的抱着她,眼里再也没有了温柔,有了一丝凛烈。
“师兄,抱紧我,让我痛,让我再最后痛一次,好好的痛一次。”我用了最大的力抱着给我安慰的身体,贪婪的抱着,舍不得放开,这时的他就像是我溺水时身边唯一的浮木,我得靠着他才能活下来。
“怜儿——”轻唤了她一声,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但动作却很温柔。
“师兄,你说我在这世上是否是多余的,爹爹不疼,娘亲不爱,连自己的妹妹也想弄死我,也许我不是倒霉的人,我是祸害,给大家带来不幸的祸害。”我边哭边说着。
“别胡说,你不是祸害,你是落入凡尘的仙子,是给人温暖的仙子,是给人希望的仙子。别乱想了,想想这世上还有那么多人爱你,义父,王妈,还有小环——”我抬起头来看着他。
“还有我。”
“谢谢你,师兄,你最好了。”我轻轻的吻了吻他的脸,哽咽着说到。
“咳,小师妹看来你身子也快好了,发泄了好受多了吧!”怜爱的刮了她的小鼻子。
“师兄,我跟你说哦!我的醉仙楼开的可红火了,到时你跟义父一起来,我养你们,放心,我一定养得起你们的。”我豪气的拍了拍胸,见他眼里满满的都是笑意。
“你是女儿家,这样拍不雅。”话虽然这样说,但嘴角却轻轻扬了起来。
“你们大蒙的人不都是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吗?怎么还会拘理于这些小节。不过师兄我挺纳闷的。”我盯着他猛瞧。
“怎么这样盯着我。”
“不是说大蒙人都长的五大山粗的吗?怎么你长得反而比中原的男子更加秀气,不是比女人还美呢!”
“咳,你的形容还真是特别呢!”第一次被人称作美,某人真是有点无可奈何。
“我娘亲是中原人。”
“怪不得呢!师兄大蒙的天是不是很蓝,草也是不是特别绿。你们真的是住在帐篷里吗?以后我去大蒙你教我骑马好不好。”
“好,只要你喜欢就行。”哭泣的她,开心的她,神采飞扬的她都让他怜爱不已。
这时冲进一个人来,说了一堆我听也听不懂的话,我师兄倒还是那副样子。等那人走了之后,我忍不住问到。
“那人说的是什么呀!我一句都没听懂。”
“没事,他是我的朋友来找我有点事,我先走了,过两天再来看你,还有师父可能在下个月会来中原。”
“义父真的会来吗?太好了,那你先走吧!我得赶快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的省得他来又得挨骂了。”想着义父慈爱的笑容,我心里不由得暖暖的。不过我这个师兄还真是神秘的紧呀!改天把他抓来审审,心里暗暗想到。
“皇兄,母后找你什么事。”龙晓然抓住龙天玮就不放手。
“为了怜儿的事,丫头,快放开我我还有急事呢!”
“皇兄,你把怜儿接进宫来陪我好不好,我有点想她了。”撒娇道。
“那也得怜儿自己愿意才行,我不会强迫她的。”
“皇兄,你真的是太没魄力了,不如你带我出宫,我帮你说服她好不好。”老早就想出宫玩了,但就是出不去,皇宫戒备深严,想混出皇宫谈何容易。
“不行。”飞快转过身来点了她的穴道。
“半个小时之后会自己解开,皇妹就在这儿慢慢欣赏夜景吧!”急着见怜儿,不想跟这丫头痴缠。
“死皇兄,下次让我遇到你我一定要你好看——给我回来——”龙晓然大声嚷到,无奈人早就走了只留下她在那里生闷气,侍卫们早就见识过五公主的刁蛮,早就听她的吩咐走的远远的,当然没人来解求她于危难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