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管家的吼声震耳欲聋,“我家庄主不嫁人。”
我身后的蓝颜祸水却大喊:“好!”然后一本正经的冒出头来,将东西往管家桌子上一堆,可怜的管家老头就被淹没了。君依然倒还好意思笑:“我娶你。”真是完全违背了他刚才对我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
果然,沙猪穿越到古代依旧是沙猪,那狗改不了吃啥来着?我含笑谛视着他,娶?水国的男人只能嫁!想拿我当挡箭牌?门缝都没有!
“你?”我佯装陌生的上下打量他,痴痴地笑,“好啊,聘礼拿来!电视机,电脑,手机,掌上游戏机,飞机……”我扳这指头数。
周围的古人一脸茫然。
“停……停!我不娶你了还不行?别吓唬人了,我上哪弄那些东西去?你弄来给我,我嫁给你,行不?”某君蹙眉摇扇,一副风流像。他对着围观的姑娘眨眼,极力展现自己的个人魅力,眼神在说:你不嫁给我,不要后悔啊。
姑娘们被电得七浑八素的,某个姑娘大胆上前,豪气冲天的说:“君,你说话算话呀,我一定会竭尽全力为你找来你要的东西,到时候一定来迎娶你,你要等我呀。”
“哈哈……”我不客气地大笑特笑,“你能找到?那我就嫁给他!”意思就是说:那是绝对不可能滴!
“少爷……”管家的声音从杂物中传出来。
“有什么事?”君依然保持着风度翩翩,漫不经心地问。
“这个……”管家的声音很犹豫,“还聘不聘伙计了?分店的人手不够……”
“聘!怎么不聘?你继续、继续忙……”某君终于意识到自己打扰了人家的工作了。
“管家……聘我么?”我没忘记自己是来干什么滴。
管家估计是捉摸不清君依然对我的态度,犹豫着望向他:“少爷?”
君依然勾唇一笑,迷倒n多女子。“随便,按规矩来,谋事在人。”摆明了不帮忙。见我撇嘴,忙又加了句,“还差个护院,打得过别人就用她。”这是怕我又恶心他。我狐疑地看他,这是帮忙么?我怎么觉着不像啊?
“是,是!”管家应声,大喊,“铜墙,铁壁!”两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子走了出来,一人拎着一把四环钢刀。
我靠!这是护院么?我咋觉得像抢劫的土匪?我回手指着自己:“我和他们打?”他们会内功不?会的话我就不打了,直接跑路算了。就算不用内力都挺吓人的,他们的海拔和吨位是我的两倍还多……
“恩,一个打两个,打赢了就聘你,你可以选一件武器。”管家指着墙角的长枪和大刀。他不停地擦汗,似乎也很担心。
果然!我瞪:君依然,你想整我是吧?想违约?没窗户!我走到他面前:“君依然,你有鞭子么?给我,要细的,皮制的。”这是我唯一会的武器,那大刀长枪的,就那分量,我拿着估计是那啥?恩,对,是纯属找死。
“鞭子?皮的?还要是黑的不?里面包着钢丝?”君依然错愕地盯着我,一副了然的样子,不住地嘿嘿直笑,笑得让人毛骨悚然。
额……我脸红了,那个……现代人斗知道他联想到什么了,当时依痕拉着我去学这个时我也这么笑过她。那时她那想法级是……说不定哪天会有用。有什么用?嘿咻的时候……用。我?不要怀疑我!我是纯洁无辜滴!我是被逼滴!绝对滴身不由己!
“你到底有没有啊!”恼羞成怒。内心后悔中:以后再也不信依痕“能者多劳”的鬼话了……
“有!有,怎么没有,不但有,而且有很多,我去拿。”某君啄米中。居然一点都不脸红。
有?还有很多?我促狭地看着他:恩哼,原来你才是……
“这个……我们、同道中人……知己知己……”某君在我耳边嘀咕。然后屁颠颠地飘进大院子里去了。
同道中人?我绝倒!还知己?我狂吐!咬牙切齿对空大喊:“鬼才和你是知己咧!”
“给,给你,绝对比精品店的质量好,纯手工制造。”君依然兴冲冲的跑来塞我一条滑溜溜的绳状物。他看向我的目光让人寒毛直竖。“尽情地玩啊,不收出租费。”某人欠抽,语气暧昧。
我郁闷中,变抓着鞭子暗骂:思想龌龊的烂熊猫,我祝福你一辈子不能交配!无语地走到观战的人群中间,无比怜悯得看着前面三大五粗的护院,默念:别怪我啊,受伤了就找你们的主人算账啊。
“姑娘,你是女子,我们一起上也不为过哦,接招吧。”壮汉是标准的水国人。说出的话都和咱中国人说的相反。
我绝倒!看着虎虎生风劈过来的两柄大刀,哀叹自己的认知错误:谁说女尊是好事?我抽死她!
汗啊!我仰望着当头劈下来的刀,猛摇头:这古代的武功都这样?好慢啊!等得我脖子都酸了。没错,学武力气相当重要,不然你招式再高明打着人家就跟给人挠痒一样没知没觉;但是,如果光有力气,那……还是别学了,你力气大,大不到人不也是白搭么?
我干等那刀下来,急了,手一扬,卷住一把,在往旁边一带,大刀化作长虹,直直地奔场外的君依然去了。嘿嘿……你继续笑呀!
来不及收回鞭子,我盯着劈到我眼睫毛前的刀,叹气:我等你等得花都开了〔现在秋天了,花还在明年〕。轻轻地往旁边挪一小步,避开变了方向削我脑袋的刀,抬手扣指,敲!叮,余音绕梁,鞭子回拉抽上去,呼啦!飞喽!再次冲君依然飞去。
比想象的简单。我笑着,大步钻到管家面前,指指在大刀下躲闪的君依然:“行了吗?还打不打?”他们的护院应该不只这两个。
“不打了!”管家的胡子都要摇飞出去了,“你已经过关了,明天来上工。”
“不用那么麻烦,我今天就住在这里,你派人帮我弄最大最豪华的房间给我。”我含笑。“不客气,我不介意房间再好点。”“啊?可是护院有专门的厢房,不大也不豪华啊。”管家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