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立马找人送你回去,不要着急。”陈夫人刚刚说的话就让人找来马车,又派了几个得力的下人和秦寒一起回去了。
秦寒刚坐上马车,吱啦吱呀的就走开了,路上就和那些下人闲聊起来,最后说道:“我也知道你们在那里做的也不好,这样吧,如果你没有人敢和我去将军府把刚刚说的话全部说出来,我昨天把他在麒麟楼里做事。”
麒麟楼可不是一般人家能比,如果能在酒店里做事,钱自然会比其他的地方高一点,虽然也会累一点,但是人是自由的,不会让你签卖身契。
秦寒感受到了那个陈夫人的性格,在她手底下做事绝对不会那样的轻松,所以现在这对他们是一个很大的诱惑,那可以推测这些人里一定会有人和自己走。
没过一会儿,那些人居然都表示自己愿意去将军府把刚刚听到的话说出来,这倒是在秦寒的意料之外,就算平时再怎么样也不能说是一下子全部都去了,看样子陈夫人对她们是真不好。
“那就调转马头去将军府。”
沛宁收到消息之后立马就准备出去,谁知道下人就立马赶紧来禀报,说是麒麟楼的秦姑娘来了。
沛宁还不敢相信,可是就看见秦寒带着一帮子人从那里走进来了。
“秦寒。”沛宁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帮子人,这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看起来都像是下人一样。
秦寒看见一身红衣的沛宁,心里一下子就软了,想必她是得到了消息准备出去。
“是我对不住你,可是岑映秋实在是害我害的太惨了,我绝不是这样善罢甘休。”
沛宁也不喜欢岑映秋,可是她是什么人?她是将军府的嫡女,从小捧在手掌心里长大,哪里就是一件两件错事就能够怎么样的?
“秦寒,你听我说……”沛宁了解眼前的女子,所以现在才想要阻止他,谁知道秦寒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一下子就冲进去了。
今天是十五,将军正好在家和夫人在吃饭,看见有人一下子冲进来了,很是意外的样子,然后一抬头看见了秦寒:“你是秦寒,倒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能够让王爷对你如此。”
秦寒冷笑:“多谢将军夸奖,但是我今天要见的是你家的嫡女,岑映秋,她谋害我的事还得好好说说。”
“什么?”岑夫人一点都不敢相信,然后又看了看正在喝茶的将军,说:“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你要真觉得我胡说八道,就叫她出来与我对峙。”秦寒说。
岑将军知道这个秦寒是什么人,已经在京里出了名,所以现在并不害怕,难不成一个将军家里还会怕这样的人不成?
“去吧,去把女儿叫出来看一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岑夫人听到自己父亲这样说,也没有什么办法,就吩咐下人把岑映秋叫来。
秦寒在床上还没有,等一会儿岑映秋就来了,沛宁也坐了到秦寒旁边。
“父亲,母亲,妹妹。”岑映秋倒是上来的话,很有礼。
秦寒知道人心叵测,但是从来没有想到过,眼前这样的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竟然藏着那样的一副蛇蝎心肠。
“人已经来齐了,秦寒姑娘请开始了,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这话的是岑夫人。
秦寒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以及那些事情的原因一下子就说出来了,让那些下人给自己作证。
岑映秋听到她说完,一下子忍不住就笑出了声音:“我说了你觉得是我陷害了你,是吗?”
“难道不是吗?我自己听见的,还有这些下人听见的都是证据。”秦寒说道。
沛宁在底下拉拉秦寒的袖子,连脸上都在使表情,想告诉秦寒不要这个样子,自己的父亲若一心想护着姐姐,那谁也没有什么法子。
“几个下人的话有什么可信的,还有那些胡言乱语的人又有什么能信,说到底不就是疯了?”岑将军说道:“倘若真的有这些事情,就把证据拿出来给我看一看,不要在这里找这些莫名其妙的人。”
秦寒现在才知道自己失策的这件事情,是因为直接上岑家来讨理来着,这明摆着就是这个将军护着他的女儿,现在能有什么法子?
“证据就摆在眼前,将军最近为什么不相信呢?”
岑映秋从头到尾就一副心胸坦荡的样子,根本不怕什么,现在听到她说这样的话,立马就笑了道:“那我现在给你找一个证据吧,去把陈夫人请过来,我们来一起看看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样?”
秦寒现在已经猜到事情的结局了,所以一下子就开始心灰意冷,果然如同云楚彦所说,这个将军府也不是轻易能够动得起的。
陈夫人来的时候,天已经彻底的黑了。
“陈夫人,好久不见了,前两天我这里还有新进来的料子,说是给你送过去,这不一忙就忘了。”岑夫人见到陈夫人进来,立马过去开始寒暄了。
秦寒真是讨厌这样的局面,现在一下子没了什么表情。
“秦寒,我父亲已经是一个要面子的人,你向他道个歉,说是自这件事情是自己弄错了也就没事了。”沛宁现在也想不到什么好法子,只能说出这样的话,希望能够缓解一下。
秦寒冷笑:“我虽然不能让他们给我主持公道,但是这件事情的真相如何我是清楚的,绝不低头。”
陈夫人看着坐在那里的秦寒,心里实在有些怨恨,明明和自己说的不再追查这件事情,或是另想办法不把自己拖下水,可是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情,还好,这些事情都是紧密相连的,所以今天自己才能逃得过一劫。
“既然陈夫人来了,就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吧,也不要让我们在这里枉等。”岑将军现现在想把事情早早的解决了,不要一直这样拖着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而且他现在已经决定了要给眼前这个女子一个教训,否则的话实在是拿他太不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