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翔回到家以后,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不对!不对!不对啊!妈了个巴子的,老子今天好像上了小艾的当了。这个小艾,她究竟是何方神圣啊?居然能搞定的了我?我这辈子还没在谁手上栽过跟头呢,怎么就栽在她手里了呢?
高天翔躺在沙发上,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哎!还是在国外的时候过得舒服啊!没有烦恼,每天都开开心心的,现在一回来,全是事!从小玩到大的兄弟骂我是畜生,相恋多年的女友不理我了,这一切都是那个小艾惹的祸!祸害!妖精啊!
我真的是搞不明白了,那个小艾到底看上了我高天翔么事啊?老子是个富二代,但也是个残疾人啊!再说了,她小艾也不赖啊!开的是兰博基尼,住的是豪华大公寓,他爹不会比我屋里的老头子混得差,她是不是吃错药了,脑子有病啊?
正在这时,高琳一脚踹开了门,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高天翔长叹了一口气:“哎!琳琳,你想吓死我啊?”
高琳走到沙发旁边,将手上的包包使劲地往高天翔的肚子上一扔,高琳的劲用得不小,直接就砸在了高天翔的肚子上,只听见一声惨叫:
“哎哟!”
高天翔用手抓着包包,坐起身来两眼可怜巴巴地望着高琳:“琳琳,你想谋杀亲兄啊?”
高琳凶巴巴地大喊:“像你这种抛妻弃子的负心汉,王八蛋,就该杀,该死。”
高琳这次算是气糊涂了,这可能是高琳第一次冲着高天翔发这么大的火,也是第一次如此狠地骂高天翔。平时的高琳可是个特别温顺可人的乖乖女!虽然时常也会爆几句粗。
只听见高天翔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高琳大喊:“你笑个屁啊你?”
高天翔笑说:“抛妻弃子?我哪来的妻?何来的子啊?”
高琳愣了一愣,说:“我……我……我懒得跟你斗嘴皮子。我问你,你今天晚上是不是要去定亲?”
定亲?这又是个莫情况啊?
高天翔往沙发上一靠:“蕾蕾不理我了,我跟哪个定亲啊?”
高琳微微一笑:“蕾蕾?你还记得蕾蕾啊?我以为你有了艾小姐,早就把蓝雅蕾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小艾,又是她?她的本事到底有几大啊?
只见高琳走到沙发边上,拿起包包,将其打开,之后,又从包包里面拿出了一张请柬。
高天翔指着高琳手中的请柬,说:“哪个要请我们喝酒啊?是结婚还是生伢啊?”
高琳冷笑了一声:“你急个么事啊?说不定过两个月,艾予洁艾小姐就会给我一张怀孕证明复印单,我就莫名其妙地当上姑姑了。”
高天翔轻声说:“艾予洁是哪个啊?”
高琳轻声笑说:“你都跟别个上过床了,居然都不晓得别个的全名,高天翔啊高天翔!你真是风流过韦小宝了啊!就算是当年的秦皇汉武,在这方面也不如你啊。高天翔,我告诉你啊……”
正当高琳在不断数落高天翔的时候,高天翔他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高天翔,我跟你说啊……”
只见高天翔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一动不动……
高琳见到高天翔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顿时就急了,她大喊:“高天翔,你个大混球,你在想么事啊?”
高天翔抬起头来望着高琳,微微一笑:“艾予洁,你不觉得这个名字很熟吗?”
高琳踢了高天翔一脚,大喊:“让开。”
高天翔连忙说:“好!好!好!我让开,让开。”
高琳坐到了高天翔的身旁,开始沉思了起来:
艾予洁,艾……艾……艾伯伯?哦,她就是我们兄妹两个小时候最好的朋友,艾伯伯的女儿——艾予洁。
高琳一脸疑惑:“鼻涕妞?”
高天翔微微地点了点头:“没错,就是鼻涕妞。”
曾经的那个儿时玩伴,鼻子下面成天吊着“两根面条”的鼻涕妞艾予洁,那个小名为宝宝的小丑黑妞儿,如今竟出落得亭亭玉立,没人敢将她与昔日的鼻涕妞联系到一起去……
高琳微微地摇了摇头:“真是女大十八变啊!哥,你晚上去不去?这次是艾伯伯亲自下的请帖。”
高天翔冷笑:“女大十八变个屁啊?她就是个脸上动过刀子的货。”
艾予洁啊艾予洁,你行!你赢了!
艾予洁的父亲是全国有名的马桶大王,洁具巨头,他的面子,谁能不给啊?
高天翔无奈地摇了摇头:“哎!艾伯伯亲自下帖子。我能不去吗?就算我再任性,也不能得罪他啊。”
高天翔不怕得罪他那个马桶大王,是怕得罪了马桶大王以后给家里的公司惹麻烦。就算他跟父亲的关系再怎么不好,那公司总是自家的吧。
高琳起身往房间里走了去:“好啊!好啊!艾伯伯面子大,他能一句话让你去,一句话也能让你做他家的上门女婿,马桶小驸马。”
马桶小驸马?呵呵!去他妈的马桶小驸马!
高天翔大喊:“我呸!我还马桶驸马爷呢!”
高琳大笑:“好啊!总算是说出心里话了。”
高天翔无奈地摇了摇头:哎!老子这次算是栽到家了,栽到家了啊!
马桶大王?鼻涕小妞?这一大一小的,是不是想玩死老子啊?
这哪是想请老子吃饭啊?这是鸿门一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