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郁雪繁的内心不禁郁闷起来,莫非说她的大哥同那多姿认识,不然为什么会用这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她?
再看那多姿,自从众人散去之后,一直没给郁承恩一个眼神,下床便要关上房门。
只是房门还未关上,她的好大哥一把拽住了多姿的手。
这一幕不仅吓了多姿一跳,还吓了郁雪繁一跳,看来他们两个真的是认识的,但是她这个做妹妹的什么都不知道。
内心瞬间变得复杂起来,一时间不知心里是何滋味,为什么这件事情她都没有听到郁承恩提过呢?
就在这个时候,诸越却一脸意味深长的说道:“莫夫人,那人不是你大哥吗?他什么时候和罪臣之女有所联系了?”
听到诸越的话之后,郁雪繁给了他一个白眼,傲娇道:“要你管。”
说完之后,便离开了留恋楼,诸越见状,也没兴趣关心多姿同郁承恩的事情,跟着郁雪繁一起离开了留恋楼。
回到府中之后,她便一直再回想这个大哥是何时同多姿姑娘见过的,看他们两个的关系,似乎很不一般。
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结果,反倒是自己昏昏欲睡,在睡梦之中,她很是不安稳。
噩梦一个接着一个的做,都是莫逸晨受伤的画面。
这个场景让她一度都十分的不安心,待到醒来之后,却发现天才微微量。
但是一想到梦中的画面,她就没有办法入睡,满怀心思的坐在亭子里想莫逸晨的事情。
按照他们大军的速度,这几天也应该回来了。
他们打了一场胜仗,凯旋而归,这路上又会出什么意外呢?肯定没事的,是她自己吓唬自己罢了!
“算了,不想那么多,先去问问哥哥他同多姿是什么关系。”
郁雪繁收回思绪,自言自语说道。
待她来到了齐国公府之后,竟然得知一个消息,那便是郁承恩彻夜未归。彻夜未归,这是什么情况,按道理来说不应该是她的那个大哥的作风啊!
莫非说他同那个多姿真的有什么事情?
“爷爷,我问你一个事情,你知道那个贪污被斩首的吏部侍郎吗?”
郁雪繁想了很长时间,最终还是决定从老国公这里打探一些消息。
“知道啊!怎么了?你问这个做什么?”听到郁雪繁的问话,老国公一脸古怪的问道。
看着老国公一脸古怪的样子,郁雪繁便知道此事他肯定知道点什么,再次装作不经意的问道:“没什么,我就是好奇问问,爷爷,那吏部侍郎的为人怎么样?”
这次听到郁雪繁的话之后,老国公一声叹息,颇有些感触地说道:“说来,那吏部侍郎还是我的门生呢!一生清廉,可惜被人诬陷贪污,可惜啊!真是可惜了。”
什么?吏部侍郎还是爷爷的门生,怪不得他大哥认识多姿呢!
那多姿真实名字叫做李彩儿,好像是他的嫡女,也是最受宠的女儿。
“那爷爷可知吏部侍郎的嫡女李彩儿?”
这下,老国公觉得太不对劲了,对这郁雪繁满脸焦急的说道:“丫头,你打听这个干什么,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郁雪繁的内心咯噔一声,他的爷爷真的知道实情。
看她大哥对于那多姿的模样分明对人家有意,只可惜不知道多姿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沉下了心神之后,郁雪繁再次拉着老国公的衣袖撒娇:“没什么?爷爷你就告诉我吧!”
“告诉你也无妨,那丫头和你大哥小的时候经常一起玩,我们还给他们定过娃娃亲呢!说起来那女娃也是命苦,现在不知道情况如何了。”
想到陈年往事,老国公忍不住红了眼眶,现在早已物是人非,真是令人唏嘘不已。
从老国公这里大探出了大概的情况之后,郁雪繁的心里也算是有了底。
原来多姿同她家大哥里面还有这层关系呢!
听爷爷说他们二人也有十年没见了,但是大哥看到多姿还是一眼将她给认出来了。
早知道大哥有意她就不让多姿同诸煜有任何的接触了,此刻郁雪繁懊悔不已。
同时又庆幸她觉得多姿可怜,给了她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的幻药,只是同诸煜做戏,没有真的失身。
可怜她家大哥一片芳心记在多姿的身上,只是不知道多姿还记不记得她大哥,看多姿当时冷漠的神情,应该是不记得了吧!
郁雪繁一边纠结着该要找谁探探口风,另外一边的郁承恩却是喝的酩酊大醉回了齐国公府。
“大哥,你怎么喝的这么多啊!爷爷,你快来,大哥喝多了。”郁雪繁颇有些纠结的看着喝的烂醉如泥的郁承恩。
不用想也知道他这是为谁伤神。
老国公听到郁雪繁的声音之后,也连忙出来同她一起将郁承恩扶到了房间中。
好不容易将郁承恩搞定了之后,郁雪繁便向着留恋楼走去。
想要从她大哥那里得到消息是不可能了,所以她便将视线转向了多姿的身上。
看到郁雪繁从齐国公府出来,小桃才满脸欲言又止的问道:“夫人,你说留恋楼的那位多姿姑娘就是大少爷的未婚妻?天呐,这也太吓人了吧!”
这件事情小桃都不敢想象,跟在郁雪繁的身边却又清楚的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在齐国公府里,她还不敢放肆,刚刚出了齐国公府,便那克制不住内心的八卦。
听到小桃的话,郁雪繁沉下了脸,正准备开口教训,便听到双儿的声音传来。
“小桃,注意言辞,做了夫人丫鬟这么久,还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
“我知道了,夫人,小桃不会乱说的。”
经过双儿的指点之后,小桃瞬间一身冷汗,才发觉自己的行为已经逾矩了,作为一个丫鬟,万万不该议论主人的事情。
“小桃,这是在我面前,这要是换了一个主人你别再这么口无遮拦!”郁雪繁赞赏的看了双儿一眼,再次开口指点小桃。
就她然刚刚说的那些话,都足以被赶出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