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夜晚还是很有凉意,风透过纱窗吹得人有点头疼。
江眠绵今天又是夜班,坐在值班室抚着额头想如果时间能够倒回她会不会接刚刚那个电话。
电话号码没有备注是一串江眠绵没有印象的数字,显示是一个越洋电话,江眠绵记不得隔着一个太平洋的那边有什么熟人。
架不住反复的震动,带着一丝好奇接起电话:“喂?”
太长时间的沉默了,让江眠绵以为对方都挂掉了电话:“喂,你不说话我挂了啊。”
还是沉默,江眠绵的心“咯噔”一下,直觉告诉她打电话这个人不是打错的。正想挂断电话对面传来了声音“是我,我们能不能见见面?”
江眠绵没听他说完几乎是对面刚发出声音的时候就忙挂断了电话,本来平静如湖面的心一下子就慌了所有的神。
这种心跳乱了拍的感觉江眠绵自然很熟悉,只是太久没有体验了让她有些手足无措。
习惯了医院消毒水味道的江眠绵此刻只觉得太刺鼻了,脑袋也被这夜风吹得昏昏沉沉。
这个迟到已久的电话和声音在江眠绵心里像根刺一样,不拔反复提醒疼痛,拔了鲜血直流。
过去的那些事终于在她自动屏蔽多年后统统纷至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