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苏千韵,今天,林凡脑子好像又又又又又又又又不正常了。
清晨,那男人穿着黑西装,系着黑领带,严肃整齐,手腕上的劳力士显得那么朴实无华,站在阳台,阳光洒在他身上,美好。
直到我看清了他手里的快板。
让他一边打去,我苏千韵可是茅房拉屎脸朝外的汉子。
起床收拾一下自己,看着梳妆台上从穿越过来就一直没用过的化妆品,流下了资本主义的泪水。
最近看了一部番剧,好像叫什么乙女,大概意思就是穿越后该怎么活,加油!
首先去地里看看,今年应该是个丰收年,王爷的葱长得很好。
苏千韵的静静的坐在马路边,脸上如同扇形分析图一样,呈现出九分的“?”,还有一分种地小妙招。
等一下,为什么男二还不出场?
说男二他就到。
一阵引擎轰鸣声,男二出场了!
“千韵,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二狗子啊!”
“阿巴,阿巴阿巴。”
“第二章第五句我出来喝了个彩,你仔细想想。”
“我想窜稀。”
“???”
“有纸吗?”
男人转身就准备上车离去,不一会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卷纸,“给你。”
良久,二狗子也想窜稀,可是,他,没,纸!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苏千韵又、双、(三个又)、(四个又)被林凡传送走。
苏千韵用湿巾擦了擦手,“你注意点,这个小说本来定位就不清楚,你再动不动搞这套迷信的东西容易被封。”
林凡自顾自的打着快板,“反正也没几个人看。”
林凡似乎是没有兴趣了,扔下了24k钛合金快板。
“换上官服,审案子去,这是你上任第一件案子,多赚点钱。”
苏千韵心领神会。
两人换上官服,一路无书,到了西厂。
苏千韵坐在大堂上看着底下跪满了人,感觉权利得到了满足,清了清嗓子,“大胆奴才,为何不跪!”
苏千韵见堂下有一人不跪,拉过几个路人甲,“这孙子谁?跟蝎了虎子吃烟袋油子似的,看着可不像个好饼,好嘛,感情他户口簿都翻不了页了,三千里地找不出他个狼掏的,二百斤面蒸个寿桃他是个废物点心,两文钱买个鸡屁股,贵贱不是个玩意儿啊!”
“那人是镇国公最得势的小公子。”
“咳咳,不跪也罢,咱家看你还算是那么回事,饶了你这一次。”
苏千韵拍下惊堂木,“堂下所跪何人!”
妇人不住的磕头,“回厂公大人,民妇今日走在街上,小公子平白无故将我强抢回府,羞辱于民妇,我丈夫去镇国公府评理,却被他活活打死,望求厂公作主张!”
苏千韵在林凡耳边轻声道:“小白脸子没好心眼子,等会出去楔死他。”
“收到。”
“咱家已知,这件事与小公子没有任何关系,我推断你丈夫是自杀,原因肯定是不想活了!”
镇国公小公子曹袒本来还担心新上任的厂公不好对付,这下倒好,主动巴结自己,以后要深交!
“厂公所说句句属实,与本公子所想一样。”
“怎么也会不舍,花花的世界,原来我是一只,憔悴的蝴蝶。”
苏千韵掏出手机,“不好意思,接个电话。”
众人也不记得当时怎么了,就听见苏千韵这样说:“啥,今天听讲座发鸡蛋?马上到!”
苏千韵急匆匆回来,一拍惊堂木,“不审了,全压入死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