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林凡冷漠的眸子似乎要把苏千韵生吞了。
苏千韵顿时来了劲头,继续让快板响起:“您看着林凡,气的赛驴屁,脸色发黑像是吃了煤炭球......”
林凡冷漠的眸子又冰冷了八十一分:“林水比你这浪荡的女人好了万倍,不允许你羞辱她!”
“诶,你让我闭嘴我不闭嘴,咱们继续说林水,她的眸子像汪水,清纯可爱就像是龟戏水,当里个当,当里个当,咱们下回接着唱,嘿!”
咱们英勇的男二号出场了喝彩道:“好,再来一个!”
林凡看着这个智障,一脚给他踢到了太阳上。
林凡凌厉的目光盯着眼前的女人缓缓开口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要不是你还有利用价值,你jio得就冲你刚刚说我妹妹那些话,你能死几回?”
“我,苏千韵,青年快板艺术家,昨天,给王爷唱了段天津快板,这孙子还挺开心,明天要带我回娘家,咋整?”
清晨,林凡起床时贴着苏千韵耳边轻声说道:“孙贼,起床了,今天带你回娘家。”话落,微微一笑,不小心露出了他第九十九颗完美的牙齿。
苏千韵当时就慌了,自己是魂穿来的,接受记忆时被一首《大刀向鬼子砍去》打断了,几个月过去,本就所剩无几的记忆被自己忘得一干二净。
她刚准备从一百八十平的席梦思上起来,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突然感觉面前一阵风,林凡一个百米冲刺加跳远把她重重的压在身下,苏千韵巧夺天工的脸上霎时泛起红晕,低垂着眼眸,眸中水波荡漾,仿佛下一秒就会梨花带雨,努力的使自己贴近林凡的耳朵:“王八蛋,你差点撞死你爹。”
那男人不以为然,反而一股邪魅的说:“反正这么早没事做,不如我们.......”
苏千韵好像个受了惊的小白兔Σ(っ°Д°;)っ:“这孙子要干嘛?”
“不如我们来玩词语接龙吧?”话落,林凡依旧是一幅邪魅的表情。
“那,你先来?”
林凡似乎若有所思道:“公子耳卿。”
“卿卿我我。”
“我喜欢你。”
哈?想套路我?
“你妈炸了!”
林凡的脸色肉眼看见的黑了,眉头也皱到了一起。
苏千韵不知道从哪整个月牙,一贴,正好贴到了林凡那张俊俏的棱角分明的脸上。
时空仿佛在此刻凝固了,如若有人用相机捕捉下这一幕,哪怕是再拙劣的技术,都能获得练习时长两年半的金鸡奖,恰好天上飞过一架野生的纯钻飞机,只听得那飞机边飞边哼唱着:“开封有个,包青天,铁面无私及泰煤。”
二人打闹会儿苏千韵有了困意,两个活宝双双睡着。
一觉睡到晚上,且不说二人,从山下到官道再到苏千韵娘家,溜溜等了一天。
苏千韵先醒过来,被林凡抱着时间长了有点不舒服,不断地翻身,漆黑中大眼睛更显明亮,听着身侧男人仍有呼吸,小声在他耳边低喏:“还没醒吗...明日还要早朝吧...你根本就不爱我吧...我又懒脾气又差还要你养着你早就厌烦我了吧...也许我早该离开...”
林凡猛地掀被起身从一百八十平的席梦思起来,走出卧室,语气中透着不善:“孙子你要是饿了就说饿了!”
“嗷,我饿了,我想吃龙肉。”
一阵破空声,阵阵龙鸣声,紧接着就听厨房一阵响动。
“再不起床我拿出去喂狗了。”一阵颇为傲娇的声音来催促苏千韵起床。
“得得得,来了孙子。”
餐桌上纯金镶钻的盘子上摆好了龙肉,将新鲜的龙肉放置盆中用盐码好,接着倒入料酒、味增、些许的醋、把生姜切片放到肉上,必不可少的用你那精致的小手儿反复的揉,直到把味道侵入肉里,起锅烧油。
林凡特地从铁星挖的铁,又到火星烧制而成的苏千韵吃龙肉特制锅,倒入价值每克拉三千亿的油,烧到油略微有沸腾的迹象,不需要面包糠,林凡特意把隔壁的小孩送去跟偶像练习生学篮球去了,放入切成大片的龙肉,放入之前在肉正反面划上七七四十九刀,为了祈求吉利,把肉放到锅内开始炸,炸的时候不用管它。
林凡一个闪身来到皇上赐给他的五千亩蒜地前,眉目如剑,眼神似刀,左手持起剑,右手拿起刀,使了个夜战八方藏刀式,当场割下九根新鲜蒜苗,回到厨房里,林凡将手伸入油锅里将龙肉一面略微浮出,使其与翻滚的油持平,将切好的蒜苗均匀的撒在肉上,另一面也是如此,林凡操控时空使其炸了六六三十六天,外界才过了六分钟,将龙肉捞出放在纯金镶钻的盘中。
苏千韵坐在桌前,轻轻咬下块肉,放在嘴里尝了尝,开口道:“我觉得生吃不错。”
林凡看着眼前这个吞吐不凡的女人,真想用他五千公里的手枪崩了她:“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他为了给这个女人做这顿晚餐,背后付出多少这个女人不知道!有多辛苦这个女人不知道!
林凡把正在吃着晚餐的苏千韵拉到墙前,她的身高刚好到林凡的腰间,说话间林凡手臂一挥搂住她的脖子,逼迫她直视他的眼睛。
“苏千韵,一年了,你到底爱不爱我?”林凡原本黑暗的眸子变得有些星光了,似带着些对爱情的欲望。
苏千韵正嘴里正嚼着撕扯下的肉块,满嘴流油,低着头呜呜囔囔语句不清道:“嗯.....ovo?.一点喜欢叭...”
林凡的眸子恢复了原本的墨黑色。
盯着她的眸子看了许久,缓缓开口道:“明天我陪你回娘家看看吧。”
苏千韵沉吟了片刻,终是没有把自己是穿越者的身份告诉他。
清晨,一缕阳光透着落地窗洒进来,不仅窗内,连着外面的海面都被照耀的金光闪闪。
阳光撒到林凡身上,他醒了,轻轻的吻了吻苏千韵的头颅。
从一百八十平的席梦思上起身,穿上袈裟,准备离开卧室,苏千韵也醒了,看着林凡离去的身影开口道:“哥哥,穿错了,那是我的袈裟!”
哦,搞错了,重新来ovo。
清晨,阳光控制着尺寸照在林凡的脸上,仿佛小心翼翼的唯恐把这头雄狮唤醒。
苏千韵先醒了,盯着林凡墨黑色的长发,还有那额前两条龙须搭在面前,卷起一缕长发,轻嗅了嗅:“哎呀妈呀,真香!”
苏千韵重重的拍了拍林凡:“老弟,用的啥牌子洗发水啊?”
林凡被拍醒了,一脸问号的看了看躺在身旁的女人,伸手把问号挂在了她的耳垂上,微微一笑便露出了他第一百颗完美无洁的牙齿:“你可真美啊。”
看着林凡棱角分明的面庞,苏千韵看入了迷,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一年多了,从没仔细看过这个男人,端详着林凡如刀削的面庞,突然,他的脸贴近苏千韵,近的伸个舌头就能舔到对方的脸。
“你好像有什么秘密啊?”林凡邪魅的笑容浮现在脸庞上,仿佛要把苏千韵看个透。
苏千韵心虚的喃喃道:“哪有,别挨骂了。”
“嗨,去你的吧,换衣服!”林凡一脸沙雕看着眼前的女人。
高贵的林森订制纯黑礼服纯洁的雪白束腰,如西伯利亚挣脱不了的那一抹黑色,洁白的长发慢慢躺在肩上,显得妩媚,礼服色恍如那魅惑的黑色正静静的凝视着,看着那白色无力的挣扎,等待吞噬他!占有他的最后时机!
纯黑的礼服黑色裙边绣着金纹,优雅高贵。
头上戴着明显逾越了规矩的金色凤冠,微笑的看着身旁刚拉完屎的男人,一身大红飞鱼服,袖口绣的暗金色四爪龙,腰间佩戴着天子赐的尚方剑,墨黑色的头发如瀑布披在肩上,一双桃花眼,高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衬托着粉嫩的嘴唇,鲜衣怒马。
“哟,穿上衣服人模狗样的。”苏千韵挑逗的看着眼前这个衣着华丽的男人,奢华不菲的服饰在他的身上黯然失色。
林凡不屑的撇了撇身后盯着自己的苏千韵:“老子在阅文里随便找一个同名同姓的都能秒杀全世界,还有,你这身礼服真难看,换掉,别给我丢人!”
苏千韵被林凡这话说的脸唰的就红了,委屈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就这一身了,是我刚来的时候你给我买的。”
“.........”林凡沉默了良久,缓缓开口道:“带你买去,别这么傻了,以后缺什么就跟我说,带你买去。”
话落,苏千韵眼中仿佛闪着星光,使劲的点了点头:“嗯!谢谢您嘞qwq。”
苏千韵挽着林凡的臂膀,暧昧的样子使人歆羡不已。
林凡低下他的头颅,在苏千韵耳边轻声说道:“一会不用说话你就只管微笑。”
苏千韵略微抬起头,冲着林凡乖巧一笑:“都依我们先生的。”
褒姒一笑失天下,与之相比差了万分。
两人携手从巴掌厚的地毯上走过,所到之处无不抢眼。
又到了音乐时间!林凡在山脚下打了个响指,从天而降一架飞机,用公主抱一把抱起苏千韵,纵身一跃,空中身影一闪,转瞬就到了飞机上。
飞机以百公里零点零一秒向前飞去,林凡屈膝坐在飞机上,苏千韵躺在他怀里任由着风吹散她的长发,林凡伸手挽过苏千韵的一缕长发,和自己墨黑色的长发束在一起,她看着他把自己的头发和他的头发束在一起,心里一阵涟漪,头发渐变成了粉白色。
林凡心思一动将自己那一缕长发断下,奇迹般与苏千韵粉白色的长发融于一起。
飞机应景的唱起了悠扬的歌声:“李云龙!你开炮啊!不要让我看不起你!这一拜唉,春风得意遇知音,桃花也含笑,映祭泉......”
林凡星眸半眯:“该跳了,再不跳就到南极了。”
话落,纵身一跃,稳稳地在苏府前落地,不一会鼓乐齐鸣,欢迎王爷王妃的到来。
欢迎现场人头攒动,五百个说相声的背着报菜名,三百个唱京韵大鼓的整齐开口。
林凡冰冷的声音虽然不大却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够了,都闭嘴!唱的什么玩意!”
话落,林凡转身向苏千韵说道:“王妃!上去唱一段!”
苏千韵红着脸走到人群前,不知从那掏出一副快板,准备老老实实的唱一段《劝人方》,快板清脆的声音刚响起就被一道严肃的声音打断:“咳,王妃,不可无礼,还不快进宴客厅见老爷夫人。”
话落,林凡冰冷的眼神与漆黑的眸子锁定了那人:“你对王妃的语气罪该万死!”那双冷漠的眼睛仿佛有万柄飞剑,一剑既出便灭世,那中年男人的心脏被万剑穿心而亡。
林凡一把拉过苏千韵踏过那人尸体向府内走去,身旁苏千韵都吓傻了呀:这孙子太狠了叭,杀人不过头点地啊qwq!
宴客厅里人都坐齐了,就差这对夫妇了。
正对门的主坐上坐着个中年男人,约莫四五十岁,七根朝上八根朝下的狗油胡,俩眼睛跟细米剌的似的,眉毛稀稀疏疏的,算命的说眉毛稀的人薄情寡义,头戴丞相官帽,身穿蟒袍,身高差不多一米六左右。中年男人见林凡进来忙从主位上下来:“哎呦呦,王爷来了,等您可有些时间了,您上坐。”
林凡依旧是一副不近人情的面庞:“嗯。”
话落便拉着苏千韵走到主坐上,苏千韵挠头问林凡:“那个,我坐哪?”
从宾座上站起来一个衣着华丽的美妇人呵斥道:“没大没小的,还不快去席尾坐着,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配坐主位吗?”
苏千韵听完并没有丝毫怒意,反而一副兴奋的样子:嗬!终于有机会舌战群儒了!
苏千韵还未开口就听到林凡小声说道:“介娘们儿可不像好人呐!”
“不慌,看我秀她一脸。”
话落不知从哪掏出副快板来,清脆的快板声响彻整个宴客厅:“诶,这个姐姐您是谁,嘴臭还乱吐芬芳,我家先生是王爷,霸道王爷是林凡,您要是把我惹急了,我赏你一个耳刮子你还得呱呱叫,诶!呱呱叫!”
快板声停止,那美妇人愣了,所有人都愣了,林凡没楞!
苏千韵淡淡对着所有人说道:“基操勿六。”
林凡冷漠的脸上突然缓和了,带头喝彩道:“好!”
众人缓和过来,看王爷带头喝彩,都跟着喝彩道
“好!”
“好!唱得好!”
还有人起哄道:“唱得好!再来一个!”
苏千韵看着这些人起哄,一把拉起林凡,坐到椅子上,不知道从哪变出了块醒目、手绢、折扇,正色道:“道德三皇五帝,名利夏侯商周。五霸七雄闹春秋,顷刻兴亡过手。青史几行名姓,北邙无数荒丘。前人播种后人收,说甚龙争......”苏千韵停顿了一下拍响醒木接着道:“虎斗!”
“再来一个!”底下又有人起哄道。
苏千韵应声道:再来一个还是这个,干我们这行没有说第二遍的,让人笑话,今儿个给各位说段《麒麟入云内》,话说这麒麟才子郭麒麟可是家世显赫,爷爷是蒙古国海军司令,父亲是独孤咕噜轱辘犊子王子于谦!
那可了不得,这无人不知生子当如郭麒麟,人家还是金榜状元,不能说是衣锦还乡吧,却是光辉凯旋,这麒麟才子有个从小的青梅竹马叫张云雷,凭借着探清水河闻名,又有副好嗓子,生旦净丑样样行,别说穿上戏服抹上胭脂,就光是素颜便另许多文人墨客为之折腰。
正所谓是才子配佳人,可谁曾想老天不公,硬是让这云雷姑娘香消玉损了,麒麟才子得知心疼的如同刀子在剜肉一样,来到姑娘墓前痛哭一场,不知从谁那得知自己的初恋阎姑娘那有一珍宝,此宝可另逝去之人复活,为复活自己心爱的云雷姑娘,当即便来到阎姑娘家求宝。
为了得到这个珍宝,才子硬是在门外跪了七天七夜,阎姑娘虽不愿自己曾经爱过的人爱上别家姑娘,却又不舍让自己心爱的人受苦,只得赠与珍宝。
麒麟才子得到珍宝连夜赶到云雷姑娘坟前,硬是用自己的双手挖开了坟,一把就将云雷姑娘搂在怀里,谁料姑娘逝去多时,口腔早已紧闭,麒麟慌了,连忙将珍宝放置自己口中,吻上姑娘的唇,将宝物渡到姑娘口中,您还别说,这宝物还真灵,到了姑娘嘴里便开始融化,不一会姑娘身子开始有了温度。
约莫半个时辰姑娘醒来,看着面前的麒麟,双手已经血肉模糊,再看麒麟,见到姑娘醒来这泪就止不住了,嘀嘀嗒嗒,滴到了姑娘脸上,云雷姑娘看着眼前的一切就都知道了,是自己的青梅竹马麒麟将自己复活,微微的冲着麒麟笑着,惨白的脸颊映的更加凄惨,姑娘虚弱的抬起右手擦掉麒麟的眼泪缓缓道:“傻子,你怎么这么傻啊。”听到姑娘说话,麒麟再也忍不住情绪了:“还不都怪你走得这么快,你知道这些天我有多想你吗?”哎呦,这麒麟的泪水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泪如雨下,二人终是抱在一起。多年后,云雷姑娘问起自己的婆婆郭增福,麒麟是怎么让自己复活的,就看到婆婆慈祥的看着自己道:“傻孩子,因为你吃了神奇小饼干呀!”
随着醒木拍到桌面,众人皆流着泪不舍的回味着故事。
有那眼窝浅的,早就哭得不像样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麒麟才子好深情,云雷好幸福啊!”
还有人怜惜的说道:“唉,那阎姑娘也是性情中人啊。”
苏千韵转身一瞧,林凡正深情的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