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娘对我俩进行思想教育后就放了。
“你说这下咱俩干啥,鱼雷都不让放。”最烦恼的要数白白了。
“你的鱼雷还在不。”白白问道。
“没有,没收了。”我撇撇嘴。
“那你还有其他能玩的不。”白白问。
“还有一盒小炮,普通的。”将盒子拿出来,里边就十几根。
“还行,走,玩去。”
刚跑没多远就看到对面水池里放了一个涮拖把的水桶,里边还泡着拖把,水在那哗哗哗的流着。
我俩对视一下,白白拿过我手中的小炮,拿香点燃后,停了一下,像鱼雷那样,然后扔进了水桶。第一次没成功。
“你知道这是谁家的桶嘛。”我捅了捅白白。
“谁的。”白白丝毫不在意将两个炮捏在手里准备同时点燃。
“就那个,”话音没落水炸了满地。
我俩一溜烟地跑了。一般这种时候就比较默契。
“你刚刚说啥。”白白站墙后问我。
“你知道那个洁癖的阿姨不,就是她家的桶,我刚才好像看见她在那洗拖把呢。“
“真的?哎,对了你平时看过她洗啥东西不,打开水龙头,洗十遍手,再洗十遍水龙头,然后洗十遍盆,再洗衣服,然后再洗手十遍,再将水龙头浇十遍~”等等,这好像不是重点吧,不过我为什么听着听着笑的这么high。
“要不咱俩回去看看?”我提议。
慢慢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我俩回到了案发现场。
那姨已经在那洗她的拖把了。
“这不没事嘛“白白给我眼神示意。
“你俩站这儿干嘛。”那姨问我们。
“没事干,看看阿姨怎么洗拖把。”白白甜甜一笑。
等了好大一会,那姨还在涮,都有点不想等了。
“哎?这水开这么大怎么都不见桶满。”那姨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将拖把拉了出来,将目光投在桶上。
只见,清澈见底的桶壁上,裂了个巨大的缝。
“哎?桶咋破了。”还在自言自语。
我和白白想笑又不敢笑。
“是不是刚刚涮拖把动作太大,将桶捣漏了。”白白一本正经的说瞎话,我默默的在心里给她比个大拇指。
“是么,没咋用力,质量太差。”那阿姨深信不疑。
等那姨估计回过神,我俩早就跑没影了。
“你上厕所不。“
“行呀。”这种事情我一般不会拒绝。
释放完了,嘿嘿嘿,这不还剩下了点小炮嘛。
“你的炮呢,咱都给放了吧。”白白伸手。
“行呀,去哪。”我一边提裤,一边说。
“啥去哪,就在这玩。”白白说。
“你说啥,炸厕所呀。”不能理解。
“那你说。”白白将剩下的炮全叠在一块。
“你炸,我可不炸,万一没跑快,岂不是要炸一身。”我往后退了退。
“哈哈哈,除了你站着的地方有个人形,剩下墙上全是屎。”
“身上也是只有一面有屎。”我补充道。
哈哈哈,还没做啥就把自己笑的不行。
最后还是白白胆大,果断将炮扔到了茅坑,炸没炸不太记得,挨打没挨打也不太记得了,毕竟时间太过久远,再说,基本上是天天挨打,已经习惯了。
13
有次我和白白正叼着冰棍,她突然问我,“哎,你还记得咱俩刚认识的时候嘛,当时你就震惊我了。”
“啥呀。”我一边吸着冰棍化的水,一边问。
“你记得有次上厕所时的事嘛。”白白一脸奸笑,直觉很不好。
“不知道,我上厕所那么多次,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哪次。”
“好吧,我就直说了。”白白将冰棍从嘴里拿出来,咽了口口水后说到“那次我正要上厕所,刚进去就看见你叼了个一毛钱的冰块在那,边蹲厕所,边吃冰块,我去,当时我都吓傻了,你是奇葩嘛。”
“我去,啥时候的事,你是不是记错了。”我一听,乖乖,怎么这么丢人,不能承认。
白白怀疑的看了我一眼“你是不是知道,故意说不记得了。”
“开什么玩笑,我有那么庸俗嘛。“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你真不记了,你当时还给我解释呢,说啥‘这粪池是刚刚清理的过的,又没有什么味儿,还说在你上学的地方都是这样的。’”白白较真的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没有的事,一点都不记得了,是不是你自己幻想的。”可是我越说这画面感就越是强,这是怎么回事。
幸好白白最后没有再追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