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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一男一女

蜀地位于大唐西南方,气候湿热,蛇虫鼠蚁居多,更是滋生了无数蛮族。蛮族不喜教化,不通礼数,崇拜巫蛊,献活祭。屡屡进犯中原地区,掳掠平民无数。蜀郡乃前朝设立,为的就是抵御进犯中原的蛮族,可饶是如此,蛮族仍然兴风作浪。

女帝登基,开创大唐盛世,更是派出了上将军韩仲诚前去平乱,上将军去了三个月,硬是将南疆最大的蛮国,号称辖管八十一国的玛门国杀得是一干二净,如今的南疆虽有蛮族骚扰,不过是大小猫二三只,单一郡之兵都可平定。

柯户驹,玛门国王子,可怜通天本领,在国家覆灭后愣是拉出了三十万大军,妄图卷土重来,结果被咱们的彬舒公主给一刀枭首,族人也跑到西南荒瘠之地了。

回到陆狂生这边,走出云来酒楼的他带着徐茉莉便要出城与龙蛇他们会合,早在酒楼里他就发现了又异样的目光在窥视自己二人,直到与王户那小子争执后那目光几乎都不带掩饰了,酒楼里人多,况且自己又没个趁手的兵器,贸然动手只会吃亏。索性化被动为主动,跑出来再说。

二人走在街道上,月光洒在徐茉莉披散下来的长发上,道不尽的美丽,可惜走在前面的陆狂生可没工夫回头欣赏,自是无半点旖旎。

“你确定是他们吗。”开口的是徐茉莉,虽然自己根本不怵,甚至还宰过几个,但对于他们的难缠是深有体会。

“应该不错,若是贾三一那家伙没骗我的话。”陆狂生没回头,现如今敌在暗,己在明小心总没大错。

“况且,我能感觉到,他们就在附近。”

獠,南蛮之族,精通蛊毒,刺杀之术,是南蛮最好的刺客。传说他们面貌凶恶,只会在夜间活动,还精通易容,经常出入险要之地,为他们的大王征战。

徐茉莉杀了南蛮王子柯户驹自然引得蛮族疯狂的想要杀她,其实可不怪她,南蛮国不讲理礼法,继承王位讲的就是谁最能打,因此在与大唐交战中死一两个王子也是正常的。可无奈就在上将军太猛了,把人家整个王族都屠了个干净,就剩下柯户驹这么一个独苗,结果让徐茉莉给宰了,能不急嘛。因此蛮族甚至放出话来,谁能将杀王子之人的头带回来谁就是下一任蛮王。

当然,这些话只有蛮族各个高层知道,不然女帝要是知道有人想要她妹妹的命还不得将那人九族朋友邻居,包括邻居家养的狗都给灭了。

此番徐茉莉出来约有半个月,早就摩拳擦掌的各族头领听闻消息后就派出了这支天生的刺客,獠。

窸窸窣窣,仿佛为了印证陆狂生的推断,一阵怪异的响声从身侧传来,二人连忙停下了脚步。

“注意,来了!小心他们的武器,很邪门。”徐茉莉举起短刀,正色道。

“叮!”一道清脆的金铁相击之声打破了诡异的气氛,原来是徐茉莉用手中的短刀挡飞了一根不知从哪里飞来的细针,那针通体乌黑,想来是淬某种极为厉害的毒。

“哼,雕虫小技,登徒子,你自己小心。”说罢,徐茉莉从怀中不知掏出一件什么东西朝前方黑暗处扔了过去,一个闷哼从前方传出来,声音尖锐,就像是犬类的呜咽。

一个身影从黑暗中冲了出来,籍着月光,陆狂生可以清晰看到那白的晃眼的刀子和那插在其胸口上还在汩血的伤口。

“杀!”一声沙哑的低吼向陆狂生宣告敌人的到来,早就拔出的仪刀也开始血染。

运气离体,激发体内罡气,无形的刀锋透过仪刀划破敌人胸膛,炽热的鲜血洒在陆狂生的脸上,衣服上,在这个寒秋里带给他阵阵暖意。

又是一阵金铁相击,冲在前的徐茉莉手中短刀飞舞,挡下不知多少毒针,四周的小巷里也陆续窜出十几道身影来。

全身玄布包裹,面部带有兽头面具,手持吹管短刀,正是贾三一口中的南蛮刺客——獠。

“呜呼!完蛋。”望着被包围的自己二人,陆狂生轻吹一句口哨,随手帮徐茉莉挡下身后飞来的几根毒针。

“茉莉,你这仇恨拉得有点大啊。”

“闭嘴,本姑娘忙呢。”一脚踹开插在自己刀上的尸体,随手在自己身上擦干净血迹,又是冲了上去。

徐茉莉也是运气成罡,放在这天下间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内气在体内疯狂运转,横刀发出阵阵嗡鸣,连斩几人,却突然被一个身影所拦下。

短刀与短刀相击,传回来的力道震的徐茉莉手臂发麻,此时的陆狂生已经用手中仪刀硬是开出一条道路,示意徐茉莉跟上。

“嘶!”徐茉莉扫了一眼前方正冲来的身影,权衡一刹,跟着陆狂生往城外跑去。

“唐公主彬舒。”身影呢喃着抽回短刀,喝住身边一群想要追上去的手下。

“收拾一下,千万别让唐官府的人发现,他们已经被我下了蛊,跑不了的,出城!”身影吩咐了一声便消失在黑暗中。

......

上水县城外

上水县城不大,刚刚陆狂生他们打斗的地方就临近城门口了,还是那伙蛮子选地方选得好,要是再让二人往前面走一点,打斗的声音准被城门口卫兵发现,这也是为什么二人要走没人拦的原因。

“呃,差点玩脱了。”徐茉莉长呼出一口气,城门口的卫兵形同虚设,晚上只会猫在岗亭子里睡觉,城门也是大开,除非外面真出了事,不然他们根本不会看一眼。

“你说这卫兵可真的废物,也不知道这上水县君是怎么当的。对了,登徒子,你叫什么名字。”徐茉莉仔细将手中短刀用细麻布擦拭干净,收刀入鞘,放入怀中,这才正视起眼前这个全身血污的男子。

这一战下来虽说是没受什么伤,但陆狂生的模样确实够狼狈,也是擦干净仪刀,别在腰上,缓缓吐了口气。

“别说是卫兵废物了,这些所谓的獠神出鬼没,而且个个至少是运气离体的身手,莫说是那些撑死了内气凝练的卫兵,领头的那个就算是你我也讨不了好处。”说罢,怀中逃出一小葫芦来,喝了一口。

“陆狂生,护驾不周,请公主多多恕罪。”

“哦,陆狂生,姓陆,好吧,你不叫登徒子啦。”简单确认了自己小弟一号的徐茉莉琼鼻微微一动,原来自己的小弟正在喝酒,那股子酒香幽幽,根本不是刚刚酒楼里那些所能比拟的。

“喝得什么酒?”

“没有名字,自家酿的,要么。”

“拿来!”

“诶,等下!留点给我。”

......

回到龙蛇这儿,下午龙蛇带着一众小弟来到了所谓的快活地儿,这上水县虽然也算是楚地的一个大县,管辖下方众多村,镇,但也没有那些字风花雪月的场所,莫说是那男人的乐趣了,就是想要找一个戏园子都是难得。之前我们说到的楚地最为讲究有两样,其中一样是吃,另一样就是洗澡了。

洗澡,地处平原的楚地号称鱼米之乡,是大唐一等一的富庶之地,所以这上至楚地牧守,下至平头百姓,都喜欢忙活一天后洗个热水澡舒服一下。据说这坐落在楚郡的最大澡堂子——清心堂,比较之那牧守府还要壮观不少。

酒足饭饱之后,最舒服莫过于洗澡了,于是在与自家老大分开后,龙蛇带着一众小弟来到了县城里最大最好的澡堂子——碧水间。

“呼,今天这池子水有点烫啊。”虎猫哆嗦着缓缓下了池子,看到池子里的龙蛇在倚着边眯着眼,俨然一副享受之态。

“哎,我说龙哥儿,这朝廷怎么回事,咱们老大就让我们在这里傻等吗。”说话的是虎猫,虽然泡澡很舒服,但比起像是缉拿逃犯,剿除匪害什么的,还是后者更有意思。

“嗯?”眯着眼的龙蛇闻言睁开眼睛,澡堂子里的雾气弥漫,以至于有些看不清周围的人,龙蛇重新眯起眼睛。

“别急,等会儿就知道了。”

......

夜晚,龙蛇一行人出了城,与城外看守马匹和兵器的弟兄们会合。按照之前与自家当家的说好的,在这儿等他。

“龙哥,那是不是咱当家的。”依靠在一边树上的虎猫眼尖,指着前方的缓缓行来的陆狂生两人大呼小叫。

“咦,咱当家的怎么全身都是血啊,还带了个女的。”

本闭目养神的龙蛇听到虎猫的喊叫,顿时睁开了眼睛,发现果然是自家当家的。

“所有人给我起来,当家的回来了。”龙蛇大声喝道。

从县城出来的陆狂生二人一路上倒也没什么拦阻,本来自家小弟就在离城门口不过二里地的地方等着自己,加上两人速度不慢,估摸着追兵是没追上来。

“先别说其他的,给这位姑娘一匹马,我们回寨子。”见到自家人的陆狂生轻松不少,至于回紫荆寨,那是一早跟贾三一商量好的,彬舒公主被蛮族追杀,朝廷派高手护送彬舒公主回去,只要呆在上水县几日朝廷人马就到。上水县城不安全,而这附近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陆狂生的紫荆寨了。

十几匹马,十几个人,在夜间的官道上飞驰,越过上午经过的村子上了山,不一会儿就到众人的大本营——紫荆寨。

也算是李钦天的功劳,夜间的寨门也有两个班人马守卫,见到自家当家的带着人回来了,没有早早打开寨门,而是等众人停在门口,开始仔细盘查,连陆狂生也不例外。

“呦,你们这个紫荆寨的防卫比上水县还要严啊,莫非是想要造反不成?”徐茉莉驾着马走到陆狂生身边打趣道。

“不敢,实在是响应国家律法,争做先进文明寨。”陆狂生无语。

等到众人都过了寨门,陆狂生散去众人,带着徐茉莉与龙蛇前往大厅,虎猫则是去召集寨子一众高层了。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不过事关大唐公主,纵然陆狂生知道这位公主不是花瓶也得好生供着,毕竟是个祖宗。几日的接待安保工作一定要做好。

“吱呀。”大厅的木门被推开发出响声,墙壁上的火把照的大厅明晃晃的,首先到的三人便要坐下。

“咳咳,那个,龙蛇,你找个椅子,这位姑娘做我旁边。”陆狂生吩咐道。

龙蛇在路上就好奇当家的带回来的这个漂亮姑娘是什么身份,不过碍于性格没有好意思问,现在见到当家的如此扭捏的样子,他顿时就明白了。

“得咧,我一定找个最好的椅子给嫂子。”说完,一溜烟就跑出去了。

“嗯?嫂子?”陆狂生有些尴尬,待看到身边的徐茉莉已经一腿抽上来是更无语了。

还好,一个开门声救了他一命,进来的是李钦天。

“怎么?小路子你在搞什么?”进来的李钦天被这眼前的场景弄懵了,他知道陆狂生今天出去干嘛的,也知道接回来的是彬舒公主,但谁能告诉自己为什么自己认识的那个文静可爱的小茉莉会追着一个男人打。

“咳咳。”李钦天宣告自己的到来。

原本追陆狂生不亦乐乎的徐茉莉在看到来者何人后立即停止了殴打陆狂生,她连忙跑到这位不速之客面前,大片大片红霞飞上她的脸颊。

“李叔,您怎么在这里?”打死徐茉莉也没想到,曾经执掌钦天监的那个男人,小时候教自己念书的钦天公李钦天为什么会在这里。

李钦天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几乎要把头埋到衣服里的徐茉莉,浑然不顾一边陆狂生快要惊掉的表情,随手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坐。”李钦天示意徐茉莉坐下

“年轻人玩闹要注意分寸,不过这是你陆叔的儿子,所以呢我也就不说你什么了。”

“陆叔?陆铮叔叔?等等!那他是......不会吧。”徐茉莉不敢想象。

“嗯。”李钦天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给与了肯定的答复。

“他就是我未来的相公?”徐茉莉感觉天塌了。

......

“好了,这就是这几日的安排,请诸位一定要加强戒备,前往不能留有半点可乘之机。”陆狂生不敢看身旁铮红着脸盯着自己的徐茉莉,也不顾众人一脸的暧昧神色,硬着头皮将接下来的安排吩咐了下去,等到众人打着哈欠离开后,偌大的大厅只剩下了陆狂生,徐茉莉和李钦天三人。

“所以说,这位是我的未婚妻?”陆狂生嗓子沙哑,这件事对他的打击明显比宰掉四五个蛮族刺客来的大。

“怎么,本姑娘配不上你吗!”徐茉莉不高兴了,一拍桌子娇喝到。

没有理这位祖宗,陆狂生盯着李钦天,想要从他这里得到答案。

李钦天何许人物,岂会被一个不到弱冠之龄的毛头小子唬住。端起放在桌子上的杯子,轻轻喝了一口茶。

“小路啊,这个事情呢,是这个样子的。”

......

“所以这是我爸给我订的婚?”听到这个消息,陆狂生的心脏咯噔一下,没想到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已经被老头子安排好了,而且是和这位著名的横刀姬,彬舒公主。最重要的是自己好像打不过她。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瞄了一眼身旁还气鼓鼓的徐茉莉,不得不说,这姑娘还是挺可爱的,不对,自己想什么呢。

没等陆狂生发出什么异议,李钦天一扇子拍在了他的脑门上,

“怎么了?小茉莉与你作未婚妻你还不乐意。”

“不是,我是......”陆狂生欲辩解,可看到李钦天的眼神,只好把已经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对于李钦天的威严陆狂生可能不太了解,徐茉莉可是清楚的很,自幼通读大唐官史的她可知道这位主儿都干过什么事,别说是结婚了,就算是叫她拎刀跟蛮子拼命也得去,呃,还是后整简单些。

不要作声,不要作声,我徐茉莉只是一条咸鱼,躺在这儿等大佬安排。

“咳咳,总之就是这个样子,这是你父亲定的,你再怎么说也没用。”李钦天叹了口气,扫了一眼在一旁极力装乖巧的徐茉莉,青色的简服上面沾满了血污,本来应是洁白的小脸儿也风尘仆仆,一身的酒气也不知道在哪儿喝的。

“唉,这闺女怎么就长歪了呢”李钦天心道,没有作声,径直往门外走去。

“这个人一上年级精神就不行了,我回去了,你们两个随便闹腾吧,动静小点。”这是李钦天留下来的最后一句话,说完这话,咱们的李指导员便打着哈欠回去了。

“咣。”大门闭合发出的碰撞声仿佛某种宣告,是的,整个屋子就剩下了陆狂生和徐茉莉两人。

“诶,你认识李叔吗。”再三确认李钦天走远后,徐茉莉原本板坐的身体像是海绵一样软软的趴在了桌子上,浑然不顾自己衣衫的凌乱。

“喂,茉莉,把衣服理一下。”陆狂生倚在椅背上有气无力,显然已经接受自己有一个未婚妻的设定。

本来软倒在桌子上的徐茉莉听到陆狂生的话,立时站了起来,一声不吭的走到陆狂生面前,然后,嗯,一个鞭腿。

砰!陆狂生被打飞至三米开外,还好大厅够大,而且自身的护体罡气激发的及时,没有什么事情。

“喂,我敬你是本朝公主,又是立过战功才不和你多计较的,现在你是我未婚妻,不要怪我这个做夫君的家法处置了。”好不容易稳住自己紊乱内气的陆狂生喝道,可惜对面的女子并不领情,而且已经把之前收好的短刀又拔了出来。

“你丫要来真的。”陆狂生咬着牙,决定与自己这位未婚妻来了决一死战。

“喵~~~”一阵猫叫不是很合宜的从屋外传来,打破了这对夫妻剑拔弩张的气氛。

“这个叫声,是虎猫,不知道什么事。”陆狂生听到猫叫后连忙喝止住徐茉莉蠢蠢欲动的势头,

“等会儿,我看看发生什么事了,我们的帐等会儿算。”撂下句狠话,陆狂生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大厅。

出了大厅就是屋外,门外面插着的火把使得暗处有什么事物也很难发现,好在这并不会妨碍到身为运气成罡的陆狂生,虎猫,就是在那黑暗的犄角旮旯里蹲着呢。

“当家的,怎么样啊。”虎猫看到陆狂生朝自己走过来连忙迎了上去,与客气的行为不符的是其脸上的揶揄。

“什么怎么样。”陆狂生没好气道,“找我干什么,还用这种方式,没见我正忙着呢吗。”

听到陆狂生的回答,虎猫脸上的揶揄之色更重了,那充满异域风情的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我这不是看您和嫂子正忙所以才出此下策吗。”说完,虎猫从一旁的地上举起一个长木盒,正色道,

“刚刚有个过来送了这个东西,还说什么舒吾愁兮,反正我没听懂,不过那人说将此物给当家的你就可以了。”

陆狂生接过木盒,沉甸甸的木盒托着有些吃力。

“文墨之彬彬,足以舒吾愁兮,看来应该是徐茉莉的了。”陆狂生暗想,转身就要回去。

“当家的,加油啊,一定要让嫂子心服口服。”虎猫揶揄道。

“滚!”

打发走虎猫,陆狂生抱着木盒回到了大厅,大厅火把依然摇曳,可与想象中的剑拔弩张不同,刚刚那位想把自己切稀碎的可人儿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唉...”轻轻放下木盒,抱起已经酣睡的徐茉莉,陆狂生走出了大厅。

......

“没想到这家伙这么一会儿工夫就睡着。”将徐茉莉轻放在自己那张实在不像话的床上,没办法,这已经是他家最好的家具了,轻轻盖上被子,望着仍然酣睡的徐茉莉,脏乱的衣服上布满血污,他陷入了沉思。

“她的衣服,怎么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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