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生日
舞幽十六岁生日的前夕——
秋天的夜晚,舞幽很反常地一天都没有说话了,一个人坐在院子里。
“哎~”今天她已经叹了很多很多次气了,今天是夏朵儿妈妈的生日!十六年了,她来北印度的莫卧儿王国不知不觉十六年了!如果还有21世纪,她应该毕业了、工作了、嫁人了、生儿育女了……爸爸妈妈呢?还好吗?爸爸退休了吗?妈妈还漂亮着吗?好想好想他们……舞幽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眼泪夺眶而出!他们看到的月亮和我看到的是不是一样的?当年他们发现女儿不见的时候一定很伤心!特别是朵儿妈妈……爸爸一定要坚强哦,要安慰好妈妈!女儿很遗憾,不能够侍奉你们到老,没能好好孝顺你们!但是请不要担心!女儿在这过得很好……
巫格格站在舞幽的身后,每一年的今天幽幽公主都会这样,叹气、伤感、流泪……她到底在想谁呢?秋天的夜晚有点冷,巫格格劝过她好多次要回房里了,可是她一直都没有理她!哎,真希望公主能够像平常一样开开心心的,宁可她被公主欺负,也不要公主现在这个样子!
“巫格格!”舞幽没有回头,她知道巫格格一直陪着她站着。
“公主!”巫格格应声上前了一步!难得公主开口!
“有酒吗?”
“酒?”巫格格吓了一跳,公主好像从来没有喝过酒吧!
“有吗?”
“有……公主,你要喝酒?不要啊,明天是您的生辰,还要早起呢!”巫格格担心地说。
舞幽没有说话,缓缓回过头来看着巫格格!巫格格看到月光下的舞幽泪流满面!显得楚楚可怜!
“奴……奴婢这就去给公主拿!”巫格格心一软,跑出去,没一会真的拿了一壶酒回来,轻轻地放到舞幽旁边的桌子上!舞幽走过去,提起酒壶,把酒缓缓倒入酒杯中!然后双手捧起酒杯,对着月亮:“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爸妈……”舞幽哽咽,幽幽想你们了,好想好想!妈妈,生日快乐!你们要好好的照顾自己……舞幽仰头喝了一小口,剩余的倒在地上,画出了一道弧形!
舞幽提起酒壶又倒酒,一口气喝了下去……最后干脆拿起酒壶子灌——
“不要,公主,你不要再喝了!”巫格格上前把酒壶子抢过来!
“哈哈……好,真好,真是好酒!哈哈……”舞幽看着她大笑起来!又一屁股坐到凳子上,趴到桌上盯着月亮看!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巫格格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洛克也不明白,王爷和王妃也不明白,为什么舞幽会变成这样!从小她就活在他们的身边,为什么每年的今天她都会如此伤感!
“王爷吉祥,王妃吉祥,大王子吉祥!”巫格格看到身后走来的三人,立即行礼!王妃示意她起来。舞幽放下杯子,也转过头来,大家都觉得心疼了!
“幽幽,这是怎么啦?”王妃走过去,握着舞幽的手,疼惜的帮她擦掉眼泪。
“妈妈~”舞幽扑到美娜子的怀里,大伙对她这样的称呼倒也不再觉得奇怪了!
“乖,乖,不哭!妈妈在这……”美娜子抚着她的背安慰她!她只知道妈妈就是母后的意思!
“幽幽……幽幽好想你哦!”舞幽依然搂着美娜子哭。美娜子华丽的衣裳被她的眼泪鼻涕蹭了一身。美娜子眼角泛着泪光。不管怎样,她只知道幽幽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女儿!
王爷走前来,低声对舞幽说:“我们回房去好不好!”
舞幽点点头没有说话,跟着美娜子走了进去,王爷和洛克也跟着进去了!巫格格总算松了一口气!
回到房里,王妃跪坐到扇蒲上,王爷和洛克盘腿坐着,只有舞幽一屁股坐着,大概是母后与父王的宠爱,一直没有给舞幽把这个坏习惯给改掉,舞幽觉得跪坐着,小肚腿很容易发麻的!
巫格格和安默儿端上茶水和糕点!父王和母后只知道安默儿是洛克带给舞幽的侍婢,并不知道是舞幽偷溜出去带回来的丫环!
“幽幽,告诉母后,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美娜子与王爷并坐,舞幽和洛克在对面。
舞幽一双红红眼睛!正在纠结着要不要告诉母后和父王,自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是中国人,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可是……自己明明就是在这出生的,怎么能说不是这的人呢?会被父王母后当神经病的吧,说不定还要把她关起来呢!不行,不行,我才不要被囚禁呢!
“哎,既然幽幽还不想说,就不要强迫她说了!”父王看到幽幽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开口道。
舞幽有些内疚,怎么说自己也是美娜子母后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以刹帝利公主的身份活着,真不忍心让他们担心!可是今天是夏朵儿妈妈的生日……
“幽幽,你要记得,不管你有什么事,你还有父王,母后,哥哥!”洛克握着舞幽的手,手有点冰凉!
“是啊!幽幽,你还有我们!”母后也握着幽幽的另一只手,心疼地说,“看你在外面把自己的手吹得这么冰!感冒了怎么办?明天还有生辰会在搞呢!”
“对不起,母后!”
“幽幽,我们已经把生辰会弄得差不多了!这回是我和父王一起挤时间出来弄的哦!”洛克说。
“谢谢!”舞幽很感动,除了这两个字不知道还说些什么!起身分别有父王和洛克脸庞上亲了一下!
看来,他们的女儿舞幽又回来了……
“幽幽,都大姑娘家了!”母后微怒!明天都要十六岁了……
“母后!”舞幽走过去从后面攀着她的脖子撒娇,“母后是吃醋咯!那是要父王还给你一个亲亲呢,还让要幽幽还呀……”舞幽眨巴着眼问道!
“你呀……”美娜子泯嘴一笑,伸出玉手轻轻敲了一下舞幽的额头,“真拿你没办法!”
“哈哈……”父王和洛克都笑了!
巫格格和安默儿也笑了,她们可爱的刁蛮公主真的回来了!
“对了!幽幽,明天你的生辰,你的十二个王姐都会回来的!”洛克说。
“啊——真的!那一定好壮观哦!”幽幽高兴地说,她不再是独生子女!有好多好多的姐妹!
“还有一个神秘人物!”洛克又说。
“谁?”
“你猜……”
“父王……”舞幽看向她的父王。
“哦,”刹帝利王爷放下茶杯,“是拉贾斯坦太子来了!”
“拉贾斯坦太子?”舞幽怎么不记得她认识过这个人呢……“是谁?”
“幽幽,你不记得了吗?我一直以为你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呢!”洛克笑看着她。
跟过目不忘有什么关系……舞幽瞪他对她的笑脸!“说!”毫无长兄之分!
“你未来的夫婿!”
“幽幽,是与你指腹为婚的拉贾斯坦太子!”
指腹为婚!一听到这几个字,舞幽就想起来了,她还没出生的时候,父王与母后给她订的亲……
“他来干什么?”幽幽脸色转阴。
“幽幽,母后知道你一直都不同意这一门亲事,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已经收不回来了!对不起!”
听到美娜子道歉,舞幽心就软下来了,“那……母后,他来干嘛的?不会、不会把我给嫁了吧!”
“幽幽!那是迟早的事!”
“呼~”幽幽不想说话,深深地吐了口气,捧起茶杯呡了一口,哼,看我怎么收拾他!
第二天,舞幽穿着粉红色的衣裳,长发扎起一半,额前摆着一颗红色宝石!戴上鼻环!头上还要加上纱巾!一翻过来把整个脸都给盖住!其实印度的衣服很好穿,下半身是白色长裤外面套粉红色长裙,上半身是短内衣,外面加着粉红色的丝巾,从肩膀上围住,头上戴着同色系的长丝巾!一阵风吹来,衣袂飘扬!真的很像仙女下凡!
舞幽来到大殿的二楼上,父王和母后去接待客人,洛克去张罗一切事物!只有巫格格和安默儿陪着她!舞幽看着下面来来往往的人,自己真有点坐不住了……肚子很饿,心很痒,很想下去玩……
忽然,一张粗犷男人的的声音响起来,引起了舞幽的注意!舞幽从二楼上看下来,哗!那不就是街上欺负安默儿的胡渣男吗?他怎么会在刹帝利城堡里面……等等!那天巫格格说他们是耆那教的拉贾斯坦人!母后昨天说了什么……我的准夫婿是拉贾斯坦的太子!
噢,这也太巧合了吧!那个胡渣男该不会是拉贾斯坦的太子吧?舞幽吓了一跳!那个人又黑又老又丑,还很色!不要不要!
不过按年龄推算,应该也不会是他才对……他那天叫一个十五岁的男子主子!或许是他!但是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舞幽扫视胡渣男身边的人,果真看到了那个紫衣男子!
“默儿姐!快,快来看呐!”舞幽招手,安默儿上前,眼光随着舞幽手指的方向,“嚇!”安默儿也吓得倒退了一步!
“怎么办?他来了!”
“公主,是谁呀?”巫格格看到两人的反应也走过来。
“那个臭胡渣男!”舞幽骂道。
“公主不要担心,他那天不是没看见你吗?”巫格格年长,相对冷静些!
“可是默儿怎么办?他见过默儿!”
巫格格沉思了一会,“快,快把头纱放下!”巫格格上前帮舞幽放下头纱,头纱是透明的,隐隐约约还是可以看到人!
“一会还是要见人的!要是让他认出默儿,我出去的事就会被父王和母后知道了!会被软禁的!”舞幽还是很担心!
“对不起,公主!”安默儿对着舞幽跪下!拜了一拜!
“起来,起来!”舞幽把她扶起来,“默儿姐,我看你还是先回幽月宫吧!”
“嗯,我也觉得默儿还是先回幽月宫吧!”巫格格说。
“那……那我就先回去了!”安默儿一步三回头……
“快去吧!”舞幽催促道。
安默儿戴上头纱,从后门回了幽月宫!
“巫格格,你说那个紫衣的男子会不会是拉贾斯坦太子啊?”舞幽担心地问。巫格格站在二楼栏杆边,“公主,依奴婢看,有可能是耶……”
“为什么?”舞幽隔着头巾,瞪大双眼看着她!
“你看,王爷和王妃都迎上去接待他了,还对他行礼……”
“啊!”舞幽也冲到栏杆边向下看!巫格格说得一点都没有错!在北印度,刹帝利族人只向两种人行礼,一个是掌管整个北印度莫卧儿皇朝的国王!一个是拉贾斯坦的贵族!没理由一个堂堂的国王陛下来参加我的生辰,所以此人一定是拉贾斯坦的人!
“幽幽!”一群人在叫她!哦,是姐姐们回来了……
洛克带着十二个姐姐齐刷刷地上了二楼!姐姐们红橙黄绿青蓝紫的各色衣服,好像天庭的仙女哦!看了令人赏心悦目!
“幽幽!”洛克冲上来,先给舞幽一个大大的拥抱!
“走,走,走!”舞幽推开他,掀开头巾,“姐姐们!”
“哗,幽幽小妹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大姐上前握着她说。
“嘿嘿……”
“好你个舞幽。刹帝利!”洛克连名带姓地叫起来!
“哼!”舞幽朝他冷哼一声,做了个鬼脸!
“要不是我用一个月的时间跑去各族找姐夫们商量让姐姐们回来,你还有的看吗你……”洛克在一旁抱怨!
“大姐!”舞幽不理他,甜甜地叫了一声与大姐拥抱!
“二姐!”
“三姐!”
……
哎,姐姐们和舞幽都没有人理洛克!舞幽一个一个地与她们拥抱!
“你们怎么把我一个人冷落一边了呢!没良心……”
一张软唇贴上洛克的脸庞!洛克愣了一下……嘿嘿,就知道舞幽是不会这么对他的!
“洛克——姐姐!”舞幽调皮地说!
“哈哈……”姐姐们笑倒一片!洛克脸色由阳转阴……“舞幽。刹帝利!”
“幽幽,你太可爱了!”十姐揽着幽幽向里走!
“是啊,幽幽,你可真是个开心果!”九姐说。
“不敢当,不敢当!”舞幽也没有理会洛克的表情,几姐妹一齐走了!
“幽幽,你可真胆大,连刹帝利话的大王子都敢开玩笑!他可是我们刹帝利的未来主人呐!”大姐说是这样说,脸上的笑意却还没褪去!
“王子殿下、公主殿下!王爷请你们去大厅了!”一个侍卫冲上来禀报!
“好!马上就去!”大姐回答!然后把头上的丝巾放下来,“走吧!姐妹们!”
大伙也把头巾放下来!洛克在前面带路!
来到大厅,里面坐满了各个贵族人士,每个人的衣服都有不一样的特色!桌上放着许多的大鱼大肉!而且还是一个头猪,一只鸭……看到都够了!场上有姐夫们、还有各族的王子、太子!
看到洛克带着十三位公主前来,眼前纷纷一亮!
“父王吉祥,母后吉祥!”
“起来,起来!”父王叫道。
公主们跪坐到位置上,舞幽与洛克在一桌,就在父王和母后的左下侧!对面正是那个紫衣的拉贾斯坦太子——卡纳尔!
传说,舞幽公主貌美如花,是印度的天女!还说得此女者得天下!
难怪来了这么多人,连姐夫们的弟弟都来了!
舞幽进来的时候,卡纳尔没有看她,他正在和身边的人交谈,舞幽倒也放心了,两年过去了,他应该忘记了吧!
“今儿呢,是我刹帝利族的小公主过十六岁成人礼的生日!感谢各位王爷、太子、王子的赏光,来参加!谢谢!”刹帝利王爷举杯!
“父王哪的话,我们都是一家人!”五姐夫说。
“是啊,王爷,都是一家人!”拉贾斯坦太子卡纳尔也说。看来他真的把自己当成刹帝利的一家人!可是,他连看都没看舞幽一眼,又是一场政治交易的婚姻!
舞幽气愤啊!握紧了拳头!洛克在桌底下握着她的手!舞幽这才缓缓忪开!
“父王,既然舞幽今天已经是成年人,就让她陪着喝一杯吧!”大姐说。
父王看了一眼母后,请示她的意见!母后微微点头!舞幽只是希望一会拉贾斯坦太子不记得她……“幽幽,今儿允许你喝一杯!”
舞幽直起上半身,左手搭在右肩上向父王行一个礼,“是!父王!”
“各位公主也陪着舞幽一块喝吧!”
“是!父王!”
巫格格上前为舞幽斟了一杯酒!舞幽揭开面纱!众人投来目光,眼前皆一亮!碍于舞幽父王和母后、姐姐们在场,唯有窃窃私语起来!拉贾斯坦的卡纳尔太子看向舞幽!嘴角露出一抹魅笑!
“公主不愧被称为天女,果真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卡纳尔举杯轻笑!
以貌取人!色狼!舞幽心里暗骂!
“哈哈~卡纳尔太子不愧是个文人!赞本王的小女都可以这么中听!谬赞!谬赞!”父王说!“来,幽幽,敬各位一杯!”刹帝利王爷举起酒杯。
舞幽也跟着举杯!大伙一饮而尽!这酒怎么比昨天的还辣~~舞幽吐了吐舌头!卡纳尔尽收眼底,看到她不像别的公主那样忸怩作态,而是可爱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舞幽放下酒杯抬眼,正好看到卡纳尔的笑,怎么看都像是不怀好意,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继而转头对刹帝利王爷撒娇:“父王,可以开始了吧!”她真是一刻也不想待在这了!
“是啊,王爷!”美娜子王妃也在一旁附和,她看得出舞幽的心思,不愧是母女俩!
“好!那有什么节目就上来吧!”刹帝利王爷看向洛克!
“王爷!”洛克还没有说话,卡纳尔倒先开口!“王爷!卡纳尔在来参加公主生辰宴前有准备了节目,不知可不可以表演给公主看呢……”
“当然!难得卡纳尔太子有这份心思!”
“谢王爷!”这回卡纳尔倒是相当的客气!卡纳尔站起来,走到大殿中央!忽然飞身而起,直向一个侍卫而去,“咻”地一声竟然是抽出侍卫身上的剑,然后转旋身回到殿中央,原来是武剑!他再次腾身而起,不停的翻飞,招势凌厉!可以听到剑身发出有节奏的声音来……
“好!好剑法!”几个姐夫拍手称道!
“原来卡纳尔太子文武双全啊!”父王也拍手称赞!
“谢王爷的夸奖!”卡纳尔提剑行礼,抬头瞥了舞幽一眼,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接下来是洛克安排的节目,第一个上来表演的是一个十姐夫的妹妹,没想到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公主,跳起舞来,也有那么几妖娆啊!舞幽瞄了一下卡纳尔,他倒也看得真是入神,刚刚这么急功地表演,不就想博得场上的人的赞赏嘛,不就想得到我父王和母后的青睐吗!哼……注意到舞幽瞄过来的眼神,觉得这小妮子也有点在意他,卡纳尔正视舞幽投过来的眼神,舞幽吓了一跳,他干嘛突然看过来!这么好的舞不看!舞幽也同样正视着卡纳尔的紫眸,并投一记白眼给他:注意形象!
一个接一个又接一个的节目继续上演,什么吹拉弹唱啦,样样都全,个个都挺有才的!
“禀王爷,阿萨姆将军来了!”一个白衣侍卫冲进来抱刀禀报!
“阿萨姆将军!”父王站起来,看来此人大有来头,而且是稀客!“快请,快!”
“阿萨姆将军到——”
大殿外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身穿盔甲!走路空空地响!
“哈哈~刹帝利王爷!”一进门就豪迈地大笑。
“阿萨姆将军!”大伙都迎了上去给他行礼!
“起来吧啊!”阿萨姆将军大方地说,立即有婢女给他安排好位置!“听说今天是刹帝利王爷的小公主过生日!是国王派末将来的!因为刹帝利王爷近年来为莫卧儿王朝出了不少力啊!”这个将军有点客气!
“真是感谢陛下的抬爱!”
舞幽抬眼看他,差点晕过去,这个人不就是查谟吗?对!是的,他是查谟。阿萨姆!
查谟扫视了一下全场,在舞幽身上停了片刻,好像有点眼熟……在别人的眼里,就是他被舞幽的美貌给吸引了!
“咳!阿萨姆将军!”卡纳尔眼中布着许多不满,怎么说,舞幽是与他指腹为婚的!脸上带着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叫道!
“哎呀!拉贾斯坦太子也来了!”阿萨姆转头看卡纳尔!
“是的!”
“王爷,这小公主的生辰,引来了不少达官贵族人呐!看来小女的魅力……啊!”查谟挑眉。
“呵呵,将军说笑了!我与公主自小指腹为婚,所以会来参加她的生辰宴!刹帝利王爷,你说是吧!”卡纳尔笑道。
“是!是!”父王连声应。
“哦!”阿萨姆点点头,看向全场,“这表演好像差不多完了吗?刹帝利王爷,听说舞幽公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如请她来表演一下吧!”
什么,让我来表演?舞幽看着查谟,他是来故意刁难我的吗?
“将军,小女前几日身体不适,故未安排任何节目!”父王为舞幽找了个理由,外面怎么传言得这么神乎呀!应该说舞幽琴棋书画样样不精通,只是略懂皮毛……
“不如请舞幽公主即兴表演一个节目,如何?”查谟眼带笑意地看着舞幽,眼神告诉她,该你上场了!
“将军,那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就让我跳支舞吧!”舞幽起身走到场地中间!看着旁边刚刚跳完舞的舞女!
“姑娘,借你的长丝巾用一下!”舞幽不待人家回话,便将丝巾拿了过来!
舞幽提着两条丝巾,披到身上轻摆了几下,再暗用内功!桌上的酒杯随丝巾而起!舞幽旋身接起酒杯,一饮而尽!学堂上的课程,除了对剑法感兴趣之外,舞幽啥也不想学,再认识几个伊斯兰教的大字,她觉得就可以!在现代读书读了十几年,在这里要重新来过……她才不干呢!万一哪天又不小心穿越到哪去,不就白学了吗?
舞幽跳的可是结合了醉拳!不来点酒怎么能醉呢!身姿嫚妙,长丝巾打到殿里的几株正在开花的桃树上,将桃花收进丝巾里,再将丝巾高高抛起,桃花如雪花般纷纷落下,再加上似醉非醉,似舞非舞的表演。在场的人都为之惊叹。舞幽收紧丝巾飞身而起,花瓣如仙子般缓缓落下。一曲完毕,舞幽侧躺在地,桃花还在如雪花般落下。全场一片寂静。
舞已跳完,但众人仍未回过神来!
“不知各位对我的舞还满意吗?”舞幽看着呆呆的众人轻轻地开口!表情相当的妩媚,是喝了些酒的作用吧!
“好!好极了!看到舞幽公主这么出色的表演,不知道此舞为何舞曲?”这样的舞,又好像夹有武功的套路,刚刚柔相济,三分醉意七分醒。最难忘是她的表情,难道这个妮子还会点功夫。这话是卡纳尔说的!
“此舞乃贵妃醉酒。”舞幽起身,想起杨贵妃,胡乱的说了个名字。
“哈哈哈,好一个贵妃醉酒。”查谟大笑道!
“谢卡纳尔太子和将军的夸奖!”舞幽站起来,回到洛克身边!
看来父王和母后、洛克也有点呆了,他们也没见过舞幽跳舞啊!练三脚猫的剑法倒是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