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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回家

姬立道自然是不知道自己走后发生的香艳事。告别吴青木与赵小云后,又是独自一人走在街上,思索着如何才能将父母的怒火降到最小。

不一会姬立道到了家。

他站在门外,踟蹰着,犹豫着,不敢进去,他知道,父母肯定什么都知道了,那父亲······唉,死定了!

很久姬立道咬咬牙,悲壮地进去了。

屋内灯火通明,蜡油在烛台上成堆。

母亲林婉正在大门内坐着,似乎一直在等着他,见到儿子安然回来,林婉眼睛一亮,立马迎了上来。

“儿子快让娘看看有没有伤着?”林婉关心地说。

‘母亲我没事,对不起让您担心了。’姬立道满脸惭愧。

“没事就行了,”林婉说,然后又不放心地问“真的没事吗?”

姬立道拍拍胸膛,砰砰作响,“你看,儿子好着呢!”

“那就好,我还担心你坚持不住,”林婉笑着说,“快去后堂吧,你父亲在等你呢。”

姬立道立刻变成了苦瓜脸,明白了,坚持不住父亲的责罚吗?

苦笑着,姬立道慢慢向后堂走去。

林婉在后边跟着,想着必要时刻站出来替姬立道说点好话。

“滚进来,逆子!”还没进门,就听见父亲姬龙天大声叫到。

林婉皱了皱眉头,终究没说什么。

姬立道犹豫了一下,在父母惊愕的眼神中,趴下了,然后滚进了后堂!

林婉无奈地抚着额头,摇摇头,姬龙天气得指着他,“逆子,你干什么?!”

“不是您叫我滚进来的吗?”姬立道站起身,一脸无辜。

破罐子破摔了。

“你!”姬龙天指着他的猛烈地抖着,张了几次嘴,却无话可说······

看着丈夫吃瘪的囧样,后方的李婉捂着嘴笑了。

见妻子笑话自己,姬龙天脸面挂不住,便关上门,将林婉拒之门外。

然后重又回到姬立道面前,咳了两声,指着地,厉声道,“跪下!”

跪?男儿膝下有黄金,怎能······

跪父母还是可以的······

所以姬立道很光棍地跪下来了。

“我是怎么教你的?啊!?”

“我教你跟人攀比,教你不自量力了吗?!我教你偷偷外出,置朋友于险地了吗?!我教你不听劝告,肆意妄行了吗?!”

姬龙天气愤地说,红着脸。

“对不起父亲。”姬立道低着头,小声说道,“我知道错了。”

“哼,”姬龙天却是满脸怀疑,“知道错了?你哪次不是这样说?可你哪次真正知道错了?”

“这次!”姬立道抬起头,看着父亲,坚定地说道。

“要不是师傅及时赶到,我就再也回不来了。在将死的那一刻,我想明白了,自己太幼稚、太鲁莽、太不小心、太懒惰······那一刻我就发誓,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好好珍惜,好好改变!”

姬立道与父亲对视着,眼神坚毅,令人动容!

良久,姬龙天露出了笑容,“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改之,善莫大焉。既然你已明了,就起来吧。回去休息吧。”

姬立道真的是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这么简单就过去了?会不会有诈?于是······

“我真的知道错了,请父亲责罚!”姬立道诚恳地说。

“行了,你已经长大了,我呢,就不多说了。先去休息吧。”姬龙天扶起姬立道,轻声说。

“那、那我就先回去?”姬立道还在试探着,小心翼翼。

“去吧,早点睡吧。”

姬立道这才如释重负,转身,抬步往外走······

“还有一点······”姬龙天很突然地说。

姬立道打了个趔趄,差点又跪了。

姬立道艰难地转过头,“父亲您说。”

“你已经十三岁了吧?”

虽然习惯了父亲对自己的不关心,姬立道还是有点无语,腹诽一句“亏你还知道啊。”,随后点点头,“是的父亲,上个月刚过完生日呢。”

“嗯我想起来了。”姬龙天说,“转眼间你就十三了,长大了啊。”

“立道,成长绝不仅是年龄的增加,还有责任,有放弃,有懂得······你明白吗?

“承担你该承担的,放弃你该放弃的,懂得你该懂得的,这才是成长。你已经长大了,以后的路我和你娘帮不了你太多,只能你自己走下去!

“这条路可能很美好,但也可能很黑暗、很坎坷,甚至满是悬崖峭壁!但不管怎样,只要是自己选择的路,都不要后悔!只要是自己明确的目标,都要勇敢地往下走!

“你,明白吗?”

“我明白,父亲!”姬立道尽管似懂非懂,还是做出了肯定的回答,掷地有声。

“嗯,回去吧。”

“是的父亲。”

······

是夜,姬立道躺在床上,想着父亲的话语,望着眼前的一片黑暗,“听”着心中回响的话。

“未来的路······会是怎样的呢?”心中涟漪荡漾,脑中浮想联翩,“是平淡一生虚度光阴?是像父亲一样教书育人?是向母亲一样商海博弈?”

“不!这不是我想要的!父母不能修炼,可我能!修炼!我要走上修炼的道路!我要成为强者!”姬立道眼神坚毅。

“可是,修炼的意义又是什么?至强?长生?到底是什么?”他忽又有些迷茫。

但很快,回想起今晚的事,姬立道心中有了答案,

“我想,是守护!”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母亲林婉的声音,“立道,你忘了今晚的药还没吃呢。开门,娘给你带来了。”

姬立道真的是不想开门,不是因为不想起床,而是母亲口中的“药”。

其实就是一些果子,有的是红红的,上面有一个个更红的小圆点,有的是蓝色的,表面有银色的小星星状斑点,还有的奇形怪状,形态各异,甚至有像小人的······虽然这些果子味道不错,但是最近好些年来,每天早晚一颗,任谁都会腻的。

关键是,父母说它们是药,可是姬立道连它们是治什么的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病!

可没办法,父母之命大过天,自己只能乖乖服从。

打开门,林婉就递过来一只果子,小人形状的!

几寸高的小人,打着坐,晶莹的“身体”光滑无比,“小脸”绷得紧紧的,“表情”异常严肃。

光看外表好像非常厉害,可姬立道知道它是中看不中用。

姬立道接过来,看着果子,又看看母亲,犹豫着要不要争取一下不吃了,但很快,在林婉的“可怕”眼神的注视下,姬立道几口吃下了果子。

林婉满意地离开了。

姬立道心里又一次想道,“到底是什么果实,哪里弄来的?”然而这个问题父母从来没有回答过他,师傅也不知道,至于其他人,呵呵,没有知道的。

吃下果子的姬立道没有感受到任何变化,十几年来都是如此,仿佛根本就没吃似的。

很快,疲惫的姬立道进入梦乡。

可躺在床上熟睡的姬立道不知道的是,自己的眼睛里,在外界看不到的地方,出现了另一个空间,这里紫气翻滚,紫雾萦绕,整个世界一片紫色。时而有巨龙腾空,时而有火凤翱翔,时而电闪雷鸣,时而混沌突现······各种神异,五彩缤纷!

这一切的一切发生在一瞬间,眨眼即逝,如梦似幻,却被两个不知何时出现在姬立道身边的人影收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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