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莫无法解释完,李鹏程和林双烔两人这才恍然大悟,也终于明白之前李山为什么突然又发那么大的火。尤其是林双烔,感觉浑身不舒服起来,后怕不已的问。
“那,那我昨晚喝了那茶,不会有事吧。”
“这你倒是可以放心,毕竟是初次,而且量似乎不多,应该不会有后遗症。”
莫无法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这玩意太可怕了,到底是谁搞出来的这种害人的东西。”
林双烔松了口气后,愤恨的说。
“这就要从几千年前说起了,当时有一个疆域和国力远胜于当今清水国的大国,险些因为这种害人的东西而亡国,这事有机会我再给你讲。现在,你还是先回去好好休息,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处理。”
莫无法说着,不给林双烔反对的机会,又转而望着李山问。
“李家主,可有笔墨?”
“有,你稍后。”
李山虽然奇怪莫无法突然问他要笔墨的原因,但还是起身去取来了文房四宝。
莫无法接过笔墨纸砚后,在桌上摆好,略作沉吟,在纸上一连写下十多种药材,包括没重要所需的分量等,然后将纸上墨迹晾干,递给李山。
“我之前答应过,如果李鹏程如实交代,便让他手臂恢复如初,现在我兑现承诺。以后每天照着这方子抓药,三年后,我保证李少爷的手臂完好如初。”
“谢谢莫三少大恩。”
一听居然是治疗李鹏程的药方,李山如获至宝的接过,并小心翼翼的折叠好,收入怀中。
其实,之前他对莫无法说能治好李鹏程的话,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因为李鹏程的伤势他已经确认过,并不是单纯的骨折,而是整条手臂的臂骨,被莫无法一寸寸捏碎,甚至手臂上的经脉肌肉等,也被尽数揉断。说这条手臂是还挂在李鹏程身上的一坨烂肉,都毫不为过。
所以,这种伤别说要治疗到完好如初,估计为了能保住李鹏程的性命,绝大多数的医生大夫都会建议截肢。
“莫三少,关于这事,你之后有什么打算?”
出于对莫无法的感激,李山当然更关心事情之后的发展,毕竟这是要是闹大了,就算莫无法答应不予追究李鹏程的责任,但莫嶙峋、林家、乃至清武大帝,可不会这么轻易刚过李鹏程和李家。
“我决定去那院落看看,虽然那对师徒可能得手后已经逃走,但想来会留下些蛛丝马迹,就算是死马当活马医,也必须去调查一番。”
莫无法并不准备隐瞒,一边起身和林双烔一起往外走,一边回答说。
“所以,李家主,我们就先告辞了。”
“且慢,请留步。”
李山赶紧起身说。
“虽然李某道行微末,但这次的事全因犬子而起,我也想略尽绵薄之力。”
“这……”
莫无法没想到李山会愿意出手,其实他对于对方的实力,还是比较认可的,所以只微微一犹豫,便点了点头。
“那也好,李家主若愿出手相助,简直如虎添翼。”
接下来,他俩也不再废话,出了李家,让林双烔先行回去后,就立刻赶往李鹏程交代的位于南市口后街巷的那座老旧宅院。
以他俩的速度,虽然两处距离并不近,但也仅用了一炷香的时间,便已经抵达,这还是他俩预防万一事后要交战,尽量避免不必要的体力消耗,而没有使出全力赶路,否则估计更快。
来到宅院的大门口,望着眼前破旧的老木门,李山正好纵身跃入院内,却被莫无法一把拦住。
“李家主,别急,如果对方还在院中,以我们对他们并非普通人的猜测,他们势必已经发现我们到来,那也就不必鬼鬼祟祟。反之,如果他们已然逃窜,我们就更不需要这么做。”
“也是,那依莫三少只见,我们该怎么做?”
李山微微思量,觉得莫无法说的没错,于是认同的问。
“光明正大的敲门拜访。”
其实李山不知道,在来到这的时候,莫无法已经用他强大的神识扫视了一遍整个院落以及周边情况。不但确定这个院落的内外并无任何埋伏,也发现院中主宅的前厅内,正或坐或站的有三个人,就好像一直在等他们一样。既然如此,那又何须鬼鬼祟祟潜入,搞得跟跳梁小丑一般,平白降了自己的身份。
“咚咚咚。”
门敲三声,不一会,就被从内部打开。开门的也正如李鹏程所说,是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女童,粉嫩白净的脸上,一个左右对称的包子头,倒也显得颇为可爱。
她看到莫无法,似乎有些惊讶,但也只是微微一愣,便立刻恢复如常。
“两位请进,家师已恭候多时。”
见此情形,莫无法脸上同样也不动声色,心里却暗笑一声:果不其然。
他在发现院落内有人,而且极有可能就是骗李鹏程的那对师徒时,他就想到对方的目的可能并不在林家家主玉佩上,只是想借此引出某人。而这个某人,或许是自己,也或许是李山。
这座宅院主宅前厅内的装饰,也和整个宅院一样,显得老旧又有些阴暗。莫无法和李山随着女童一起到来后,就看到正中主位上慵懒的坐着个五短身材的中年男子,他身后则站着个胡子拉碴的邋遢男子,一切都附和李鹏程的描述。
不过这两名男子也和之前女童一样,在看到莫无法的时候,一抹讶异在脸上稍纵即逝,随之,中年男子才从椅子上缓缓起身,对着李山和莫无法拱了拱手。
“两位可算来了,真是让我好等。”
只是望着他站起来还没坐着高的样子,莫无法忍不住低笑一声。
“听你这话说的好像认识我俩一样,可我却从未见过你,也不知你该如何称呼?”
“失礼,在下刘恨东,乃煌炎国国师座下大弟子,这位是我师弟,马江明。”
中年男子自报完家门,莫无法就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暗想:原来是煌炎国的人在搞鬼,却不知他们这次又想玩什么花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