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靠,我们不会真的遇到邪门的东西了吧?”
“闭上你的乌鸦嘴。这件事你没有跟其他人提起过吧。”
“这当然没有。整个屋子中,我是最后一个埋葬她的人。只要我不说,这件事就应该没人知道了。要我说啊,我们得赶快把这件事给了结了,以免夜长梦多。”
“说说你的计划。”
“继续除掉你身边的那两个人,他的财富我们五五分成。”
“不行,你以为这片地盘我们能完全做主?况且家中还有其他人。万一……”
“嘿嘿,就一个糟老头子和一个病秧子你都不敢。婆婆妈妈的女人,成不了气候。”
“你……好,你最好马上动手。雇点人把先他给杀了。只要他死了,我就是这家的主人了。事成之后,四六分成。”
“痛快,夫人,还有什么吩咐?”
“对了,你先跟牧笙沟通一下。先稳住他。他这个人我暂且还看不透。如果他愿意放弃财产争夺的话,就饶他一命。如果和我们作对,哼哼……你懂的。
还有,去找个懂点的道士来把那死女人给超度了。我要她永世不得轮回!”
“哈哈,不亏是心狠手辣的女人。不过,这才对我的胃口,嘻嘻。”
磁带的声音突然停止。少许后,磁带又开始迅速地转动起来,如同装上发条的齿轮一般转动着。
“搞定了。那老头子终于死了。我和牧笙也交谈过了,这小子也挺识相,不愿和我们争夺财产。嘿嘿,李夫人,您看这些钱能否转给我?”
“在等等吧,我现在这边出了一些状况。”
“出状况?你唬谁呢?现在这家里面还不是你说了算?赶紧把钱转给我,我好享受享受你们富人的生活。否则,别怪我把手中的东西全部公布出来。”
“柏云,你相信因果报应吗?我觉得……我觉得自己现在遭遇了报应。这几天我的精神总是恍恍惚惚的,仿佛,仿佛在家中就有着你上次说的那个。”
“邪门的东西?不会吧?上次我就是随口说说的。你是不是没睡好?看错了?”
“不……不可能的,我看的很清楚。就在一楼的大厅,穿着一身白衣,披着散发,我看不清她的模样。没错……是她,她回来了,她向我来索命了!本来……本来第一次我也认为是错觉。可是,可是就在昨天,我又看见了……”
“昨天,怎么可能……难道还有其它人?”
“你在小声嘀咕什么呢?”
“啊?没什么。你继续说吧。”
“昨天,在我整理我的衣柜中的衣服的时候。我看见……看见一旁的整理柜动了一下。一开始,我认为是错觉。但是当我走过去想看看是什么东西的时候,那柜门突然砰的一声推开了。”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出现一只手,手指粘着点点血迹,整个手臂干枯如柴,朝着我扑来。我急忙朝着屋外跑去。当时我害怕极了,害怕那东西会继续跟过来找我的麻烦。我一边匆忙地跑着,一边大声呼喊着。幸好,那东西没有再跟过来。但,我确定,那东西一定是她!她回来了……她回来了!”
“你特么冷静一点,你怎么确定那一定是她。”
“那只手……手上的戒指……是不会有错的。”
“别慌,我找个道士把她给超度了。不用担心,我这边有个很厉害的道士,无论她有多么厉害,也掀不起多少风浪。这样吧,明天去游轮后,咱们找个机会细说。”
接下来,就是一段李柏云安慰李芷云的话语。李芷云的情绪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
“……怎么样?”
“成功了,我都准备好了今天再把那小孩做掉,咱们就各自分赃散伙。我也好到国外逍遥逍遥去。”
“别大意,不能让警方看出我们的破绽。说说你的计划。”
“哼,对付个小孩子你还这么劳神。放心吧,我都已经安排好了,驾驶室的陈凝是我特地找的人。只要我们等下走到驾驶室,将船上的电源切断。先把船上的人弄得恐慌,然后我再趁乱杀了他。然后找机会抛入河中,嘿嘿,不管警察怎么样,我们就远走高飞到国外。谁能管得了我们。”
“嗯……听起来不错。没想到那糟老头子还把密码给了他儿子。”
“那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我们的。你倒是要担心你那宝贝女儿。”
“她?怎么了?”
“她可有点不正常……我估计她可能是知道点什么。”
“不会是你走漏了风声吧?我再警告你一次,你可别打她的主意。我不希望她再卷入到这里面来。”
“嘿嘿,你的那些破事不希望你女儿知道吗,那得看你给的钱的速度了。咱们早分赃,才能才把这桩破事给解决了啊,你说是不是啊?”
“够了!不要再说了。咱们先去驾驶室。你确定前面这间屋子吗?”
“怎么了?这艘船我可是熟悉的很。”
“为什么……这间屋子好像没人啊?你确定没走错?”
“怎么可能……哎?陈凝人呢?他不会去厕所了吧?”
“柏云……我感觉有些不对劲。要不我们还是先离开这吧。”
“别急,我跟他打个电话。这陈凝,肯定去厕所了。”
“嘟嘟……嘟嘟……”
“这陈凝,手机也不带的吗?靠。”
“啊……这灯怎么熄了?柏云,不会是你关的吧?快开上。”
“靠……我怎么可能会关灯。这一定是线路出问题了。我去隔壁的配电室看看。”
“……”
“哎?你不会被吓傻了吧?怎么不说话?”
“……”
“你捂着脸干嘛?”
“我……我的脸……刚刚好像被虫子给咬了。”
“没事,夏天虫子多,走吧。”
“柏云,你……你能不能看下天花板有没有什么虫子。”
嘀嗒……什么东西?
暮凝影抬头用电筒照着天花板,只见一名黑发女子穿着白衣,双瞳瞪着他们,眼神有着不少血丝,浑身沾满着血迹,神色苍白。干枯的手指如同枯木,嘴唇张的老大,朝着他们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