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这两天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大斌和蚊子的家都在北山跟的那一块儿,二人一同往回走。
“你说的是清萍姐吗?”
大斌犹豫了一瞬,“她,还有其他的事。”
“清萍姐怎么突然在市场上做起生意来了,而且生意似乎不是太好,至于其他的事,好像没有吧!”
“她做生意的事我知道,她是为了给她娘治病,其他的呢?”
这丫头不会要他的钱,即使是借也不会借他们几个的,这让大斌的头有些疼。
“哎呀,我想起来了,听说昨天有个老头找她,好像不是——”
“这个我也知道,你再想想,不一定是她周围的。”
“这个啊——”蚊子想了想,“哥,昨天我在刘大夫家的门口见到猴子了,你说他鼻青脸肿的也没什么奇怪,可是他还弓着身子护着那里,而且一看到我就跑,我怎么感觉他、他那里好像有问题了呢?哈哈、哈哈——”
想起当时猴子那个猥琐样,蚊子忍不住快意地笑了起来。
“你说,他鼻青脸肿,而且见到你就跑?”
“嗯,应该是怕我会追问他那里是不是不行的缘故吧!”
“看来是和别人打架打的有些凶。”大饼的双眼微微眯起。
吃过午饭,大斌拿起家里一把砍柴的斧子,一路来到了一户人家的门口。
“婶子,明子在家吗?”明子娘在院子里晒被子。
“斌子来了,在呢,在他屋里呢!”
明子娘指了指明子的房子,“你说明子这孩子怎么就不能和你一样继续上学呢,一天到晚就知道打架,都快愁死人了。”
大斌的目光闪了闪,冲明子娘笑了笑后向屋子走去。
“斌子,你咋还拿着斧头嘞?”明子娘看到大斌手里斧头,心头莫名有些慌。
“婶子,等会我还要去沟后头砍些柴火。”
“哦,这样啊!”
大斌走进屋子,坐到炕沿上,将斧子放到躺在炕上装死的明子(刘明)的耳侧。
“说说吧,怎么回事?”
耳尖一阵冰凉袭来,明子不自觉瑟缩了一下。
同样的鼻青脸肿,难道也是那丫头打的?她的身手有这么好了吗?
“这耳朵真多余,留着也没什么用。”大饼的手提溜住明子的耳朵尖。
“别、别,斌子,我错了还不行吗?”
“说,是谁牵的头,几个人,什么时候?”
“是,是刚子牵的头,前晚,听说她挣到钱了,所以我们才、才——”
“只是为了钱?还有真是刚子牵的头?”
大斌声音冰冷,双眼微眯望着爬起来的明子,“我怎么觉得是你呢,打不过我是不是很不服气?”
“我、我错了啊,斌子你揍我吧,我千不该万不该打她的主意。”
原来是听说那丫头不上学了,他顶着被刚子打骂的念头,想临时反水来个英雄救美,可是事情却在那个人出现时乱了套。
这些心思,明子自是不敢在大斌面前说出来。
“她的脸是谁伤的?”
“猴子,我也不知道他带了刀。”
明子将前晚的事挑挑捡捡地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