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玄呆了一下,还没看清,又陷入了黑暗中。
“凌儿,不要怕,我来了。”他叫了一声就凭感觉掠了过去。
黑暗中只觉海狼向他扑了过来,不知道有几条,雨水抹去了它们的声音,他凭感觉挥舞着轩辕凌的分水刺狂杀过去。
又一闪电光照亮了山谷,轩辕凌快速向他掠过来,他只扫了她一眼就看出她受了伤。借助闪电的余光,他瞥到她身后一地的海狼尸体,顿时惊住了。
“小心。”轩辕凌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分水刺,扬手一挥,一条扑过来的海狼惨叫着飞了出去。
“走。”夏侯玄觉得她抓住自己手臂的手和声音一样都是惊慌颤抖的,他心一动,伸手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向后跑。
刚才的险恶他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是手无寸铁的轩辕凌能活下来只想想就有多么艰辛。
只是任她多么坚强,在这样的浩劫之下想继续保持镇定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别怕,有我呢!”明知道她不一定需要这样的安慰,夏侯玄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紧握着她的手,剩下的几条海狼在闪电的帮助下顺利就解决了,两人在暴风雨中摸索回到山洞已经湿得全身滴水了。
轩辕凌一进洞,什么也不管,一屁股坐在地上,闭着眼直喘气。
夏侯玄赶紧把火加旺,拿了蛇酒过来给她:“喝点,压压惊。”
轩辕凌接过去,不管不顾,一口气喝了半袋,递给夏侯玄。
夏侯玄也不忌讳,把剩下的都喝完了。湿衣冷得他难受,喝下去驱驱寒。
回头蹲下看轩辕凌,她仍闭着眼直喘气,脸色白得像纸,头发凌乱地贴在美丽的脸上。
映着火光,柔弱狂野交映出一种诡异的美。丰满的胸部半露在被撕裂的粗布衣服上,随着呼吸起伏着,让夏侯玄一见就觉得血腾地全涌上了头部。
有些惧怕自己反应地掉开头,眼睛落到她腿上,同样被撕咬得支离破碎的粗布掩饰不了她修长的腿,上面的抓痕深深浅浅,血还在渗出来。
“你受伤了?还伤到了哪里?”夏侯玄站起来赶紧去帮她拿干净的衣服,过来递给她:“赶紧去换了,我帮你包扎。”
轩辕凌睁眼看看他,无力地说:“别管我,让我休息一下。”
她四肢摊开着靠着山壁坐着,湿透的衣服已经在身边滴出了一潭水,就像坐在了泥水中。
或许是她这样可以让人随意摆弄的样子刺激了夏侯玄,又或许是这些日子在一起生活的无拘自然,夏侯玄无法忍受看她这样的柔弱而不伸出手。
等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已经抱起轩辕凌过去,将她放在自己的干草堆上,动手剥着她的衣服。
眼观鼻,鼻观心,只是帮她换衣服,尽量不去碰触她高耸的胸。
可是,不看不代表就没事,肤若凝脂的肌肤触感,被蛇酒慢慢恢复的温度无一不触动着他敏锐的神经。
轩辕凌只在他抱起她时睁了一下眼睛,就放任地随他摆布,温顺得像被抚顺了毛的小猫。
她的手臂上被抓开了好几处,腿上也是。夏侯玄控制着自己体内的欲/望澎湃给她一一包扎起来。
处理背上一条贯穿肩胛骨到肋骨的伤让夏侯玄已经到欲/望的边缘了!
这是一种折磨!光滑性/感的背脊已经是对禁/欲很久的他,强烈的诱惑了。
更何况,包扎脊背怎么也无法避免碰到那充满更强烈刺激的高耸。
蛇酒的后劲本来就大,再加上他们都各喝了半袋。夏侯玄抱着轩辕凌的手抖了半天都无法把布带完好地缠上她的肩胛骨。
山洞中的空气似乎凝固了,外面的狂风暴雨声似乎也静止了,他不光能听到自己浓重的呼吸声,甚至能听到自己狂烈无法压抑的心跳声……
他到底怎么了?
他不是没有过女人,他就算禁/欲半年也不至于这样想要一个女人啊!
有些颓然地垂下手,却在轩辕凌转过脸时僵住了。
“怎么啦?”无力的声音似娇啼,火热的嘴唇不经意擦过脸的触感似羽毛,刮擦到心上就再也无法控制地乱了心弦。
“凌儿……”这是从心底唤出的警告,是对自己对她最后的通牒。
“嗯!”从喉中发出的无力娇吟,伴随着紧贴着他胸部的背部不耐地轻轻扭动,瞬间击垮了夏侯玄的理智。
低头寻到了她的唇,狠狠就咬了一口,感觉到她一痛就更紧地缩到他怀中。
于是迟疑不再,他狂烈地吻她,似压抑了太久早想这样做了,将澎湃的感情都注入到了这个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