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凌看看华元雪，又看看夏侯玄，就笑起来，说：“华姐姐你这是做什么啊！快起来，别折杀我了！不就是一点小事吗？犯得着下跪吗？起来起来！”
她伸手去搀华元雪，华元雪却跪着不肯起来，泪眼婆娑地说：“凌公主先答应元雪留燕娥一条性命吧！元雪求你了！”
“你要挟本宫？”轩辕凌就沉了脸，冷冷地收回手，看着华元雪的眼睛就危险地眯了起来：“华小姐，有些事你我心里都清楚是怎么回事，说出来就没意思了，本宫劝你见好就收吧！再闹下去谁也占不了便宜！”
“元雪不敢要挟凌公主，凌公主给句话，要怎么做才肯原谅燕娥，元雪替她做！”华元雪抹了眼泪，毅然地说。
“不，小姐，奴婢自己犯下的错奴婢自己会承担。殿下，你答应奴婢别把奴婢犯的错算在小姐身上啊……别抛弃我们小姐！”
燕娥说着突然吐出了一口黑血，凄然地抓住夏侯玄的衣襟：“别抛弃我们小姐，她是真的喜欢你！”
大口大口的黑血从她嘴里吐出来，吓得华元雪凄然地叫了一声：“燕娥”就扑过去抱住她大哭起来。
燕娥却推开她，挣扎着爬到轩辕凌脚边，叫道：“凌公主，我把命还给你，我们小姐不欠你什么了……你别欺负她！”
她的血从口中流淌着出来，手上全是血，挣扎着想抓住轩辕凌，轩辕凌厌恶地倒退几步让开。抬起头来，看见夏侯玄眼神异样地看着她，轩辕凌莫名地一惊，冲着夏侯玄叫道：“不是我逼死她的，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燕娥！”华元雪又冲了过来，抱住了不住在吐血的燕娥哭着叫道：“殿下，凌公主，你们救救她，快救救她啊！”
夏侯玄冲了过来，看燕娥的脸已经黑了，血还不断从她口中涌出来。他不假思索地抽出匕首，就要割开自己的手腕，轩辕凌一把拉住他，叫道：“没用了，她早已经服了毒，毒损到了肝脏，神仙也无法救她了！”
“燕娥……”华元雪一听凄然地大哭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滚开！”夏侯玄冲着轩辕凌怒吼一声，挣脱她不顾一切地割开手腕，他的血立刻涌了出来，他放在了燕娥唇上。
可是燕娥根本就无法吞咽下他的血，她口中的黑血混着夏侯玄的鲜红的血一起流下来，污染了华元雪的素衫，一时整个场面显得很凄凉。
轩辕凌被夏侯玄一声暴躁的怒喝吓得不由自主地退了两步，看见夏侯玄不顾她的阻拦还是割开了自己的手腕就蹙起了眉，她呆呆地站着，无视周围对她谩骂的人，若有所思地看着夏侯玄和华元雪。
“小……小姐……我……”燕娥用尽全力，伸手抓住夏侯玄的手放在华元雪手上，泪水滑下了眼睛：“别……抛弃我们……小……小姐！”
沾满了血的手在夏侯玄手上留下了一大块血印，还没放到华元雪手上就中途滑落了下去，掉在了地上。
“燕娥！”华元雪撕心裂肺地大叫一声，昏倒在地上。
夏侯玄木然地看着燕娥的头塔拉在地上，地上已经是一片血迹。周围的人都惊叫起来，有些已经不忍再看下去掉转了头。
夏侯玄弯腰拾起地上的匕首，慢慢站起来，看着轩辕凌，一步步走过去。众人的目光都随着他移动着，万林已经赶过来，想走到轩辕凌身边，轩辕凌却对他摆了摆手，示意他站在原地。
两人都无视周围异样的目光，彼此对视着。
轩辕凌站在原地，看着夏侯玄拿着还带血的匕首一步步走近自己。
“够了吗？”夏侯玄来到离她很近的地方才站住，用一种空洞的语气说出了这三个字。
“什么叫够了吗？”轩辕凌脸上的表情很淡然，无所畏忌地盯着他的眼睛反问。
“她的死换你的仇恨，够了吗？”夏侯玄冷然地问。
轩辕凌的眼睛移向了昏倒在地上的华元雪，还有躺在血泊中的燕娥，重移回到夏侯玄的脸上，淡然地说：“我轩辕凌在你眼中永远都是恶人！你都把她的死算我头上了，我能说不够吗？”
“不够是吗？”夏侯玄看着她，痛心地说：“我怎么敢要求你改变，凌公主……从见到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就该知道你是什么人……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样的人……”
轩辕凌冷了脸，挤兑他：“你现在后悔也来得及啊！那边还有个十全十美，温柔善良的人等着你去喜欢呢！”
“我会的！我不用你教！”
夏侯玄怒视着她，恶声道：“我欠你的，我还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