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报应不爽,玄圣羽圲穿着战甲骑着白色的银晶马,一路向林府疾驰而去。
第十七章救世太保
说时这黄圣羽翼一路飞驰已然到达林府大门之外,下马之后本就脾气暴躁的羽翼便暴跳如雷,大骂林氏一族行径可恶虚伪小人猪狗不如。
这时樊正手拿大刀向着黄圣其人跑了过来,过来之后二话不说,朝着黄圣怒而连砍十几刀,都被黄圣用方天画戟挡住。
樊正更是火上眉头开口大骂道:“你这贼厮,敢来我林氏撒野,看我樊正今日不活活砍死你个鳖孙。”
“狗杂碎,谁死还不一定呢。”黄圣回道。
于是两人话不多说,顿时打的不可开交,黄圣羽翼心惊:“这个贼樊正越打越猛,我得拉开距离,戳他一枪。”
随着距离的拉开,黄圣突然一脚踹中樊正腹部使得樊正后退一步,旋即笑道:“哈哈,狗屎樊正也不过如此嘛。”
樊正怒不可揭,又过来和黄圣拼命,黄圣话虽如此他自己的臂膀还未痊愈四成就碰上樊正和他火拼,他本想着来杀几个小兵出出气,而后速速离去,如今真是撞了血霉,碰上这皇城闻名的牛骨头樊正。
黄圣心里明白这个牛骨头樊正和他自己是一路货色,都是武力大于智力的煞神,且血槽大于技能槽。
黄圣心想道:“完了完了,早知道就不来了。”
就在他愁眉不展之时,听见一支利箭像白鹤一样鸣了一声,射在了樊正的大刀上,只见樊正顺势倒飞了出去。黄圣大喜,原来是自己的大哥玄圣来了。
樊正站起来雷声震天的大骂道:“卑鄙小人偷袭算什么本事,有种的现身和本座单挑。”
他虽然嘴上如此,但心里却被惊到了,一箭能让他樊正倒飞出去的人皇城内屈指可数,那绝对是高手中高手,凭他绝对不是对手。
这时樊正看见一位骑着白色的战马,身着银晶甲的年轻俊美的少年走来了他的面前拱了拱手说了句:“樊将军,舍弟不懂规矩还望您见谅。”
语罢不等樊正回复,便携着黄圣一同离去。
樊正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届时玄黄二圣早已走远,第二日傲尚都城里便传出了黄圣羽翼找林氏寻仇,偶遇牛骨头樊正两人旗鼓相当,终是不胜不败黯然收场,黄圣其人也随之名震城都。
与此同时羽氏族内众人在玄圣的命令下等待着族长羽天机蜕变,此时玄黄二圣已然归来。玄者身披银晶甲可谓英气逼人,黄者身着赤黑战甲,战甲之上和方天画戟枪身一样布有腥红的血线,使得黄圣犹如魔神转世。
每次族内集议黄圣其人在场时,族内子弟大都胆战心惊,人人都知黄圣此人实乃血手人屠,年纪轻轻双手血骨累累,族内长老和子弟众人都静默万分不敢作声,生怕惹怒瘟神将自己徒手毙命。
如今羽氏族内大多数族人,可谓亲眼目睹了玄圣羽圲的冷血无情,比之黄圣实乃有过之而无不及,其冷峻冰霜的面孔下藏着的也是一副外科圣手的嘴脸,族人见到玄黄二煞真是怒不敢言无处申冤。
玄黄二圣立于族长羽天机房门两侧,静等羽天机重获新生,族人列成方阵立于门前,羽天机屋内流光四射,每当光芒耀眼之时,便传来他痛苦万分撕心裂肺之声。
终于流光消失,随后传来噼里啪啦的奇怪之声,光芒与声响彻底消失之后,族长羽天机缓缓走出屋外傲然而立于族人面前。
玄黄二圣和亲传弟子当即拱手道:“恭迎师尊出关。”
羽天机点了点头,旋即看向族内子弟,族人当即拱手同声到:“拜见族长大人。”
如今的煞神羽天机已不可同日而语,其身躯和羽氏密药容为一体,已然被药品猝练筋骨躯体更上一层楼,且药效之下也是战力飙升,虽说还是不敌圣人之姿的林作崇,但至少不会被其一拳轰杀。
羽天机醒来之后随即散去羽氏子弟,留下亲传弟子和玄黄二圣深夜商讨,没人知道他们秘密谈话的内容,只晓得羽氏此后将会有大事发生。
于此同时已秘密商讨商讨多时的林氏一族终于得出方案,那便是令四太保林碎山,以北为准前去探明路途,令其一路留下标记,供林氏为首的五大家族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状况,能使五大宗族全身而退。
四太保林碎山得令以后,便率林氏其族数名护卫,与之同行星夜兼程,一路上风驰电掣,仅仅半日这支特殊的队伍已然到达民属地,又得半日数人到达兽栖之界,此地地域内野兽的气息随处可见,众人以四太保林碎山为首谨慎万分缓慢前行。
四太保林碎山领头前行,一路上虎狼豺豹之声近在咫尺,却不见有各种野兽前来袭击,这片地域时时刻刻考验着一行人的胆识与气魄,约莫一日后众人安全抵达地荒之地。
地荒区不同于野兽出没的地域,此地云雾缭绕到处充斥着恐怖妖娆的气息,如果说兽栖地林草丰美有野兽出没,因其靠近民属地,时而还会有人牧羊放牛,周遭时常发生野兽袭人以及捕杀牛羊的事情。
而身处地荒之境则全然不同,人迹难寻且数百里渺无人烟,到处都是巨树参天且杂草从生。如果说兽区地是猛兽的出没地,那荒地则是各种毒虫蟒怪的天堂。
四太保林碎山天将下凡自然对此毫无感触,但身边的护卫就大为不同,这里的地域深深地灼烧着他们作为人的敬畏之心,突然穿来啊的一声,众人紧绷着的神经也随之崩溃,他们前边的人艰难的扭过头查看,只见上百米巨大的藤蔓树扭动着粗壮的藤蔓快速的爬向他们一行人。
更让人咋舌的是他们的一名同伴,被藤蔓快速缠住了身躯,藤蔓心满意足的将护卫往回拖,四太保与众护卫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只见四太保赤手空拳的走向扭动的藤蔓。
府内侍卫们都不知所措便拔出腰间的佩刀,随着四太保一同前去,四太保环顾四周深知此地极为凶险,树木又是遮天蔽日,令人压抑又看着这些随他出生入死的护卫们,他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随即率人前去营救被树藤所困的护卫。
林碎山看着宛如原始森林的前方,只轻描淡写的说了句:“诸位紧随我后,此地尚为凶险,”便朝着前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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