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有人……”
封绍奕对阮心月喊了一句之后就匆匆忙忙追了上去。
“等等我……”
阮心月见封绍奕跑了,自然也想追过去一看究竟了,拓跋南则紧随其后。
“站住……”
封绍奕一边跑,一边使用轻功,不一会儿就追上了那人,他认得那件衣衫,刚才他看到的那抺身影,身上的衣衫就是这种颜色呢!
前面那抺身影停了下来,慢慢的转过了身:“王爷追我追的那么紧,是想重新接我入府吗?”
“你是秋雨?”
封绍奕有些惊讶,他没有想到那个人影居然是秋雨。
“封绍奕,怎么样,追上了吗?”
阮心月追上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累到快虚脱了。
“秋雨?”
当阮心月抬头看到秋雨的时候,她脸上的情情和封绍奕刚才的表情一模一样,一样的震惊,一样的难以置信。
“现在估计满城都传遍了吧,你们两个人就是他们拓跋国的奸细,我送你们的礼物你们还喜欢吧?”
说完,秋雨还用手掩着鼻子呵呵的笑了几声。
“刚才那人是你安排的?”
听到这,阮心月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秋雨笑意满面的点了点头:“对,那人的确是我安排的,我给了他十两银子,他便答应帮我的忙了!”
封绍奕眯起了双眼,周身都在往外散发着寒气:“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
秋雨自嘲的冷呵了一声:“想过,最多一死嘛,反正我现在活的也是生不如死,死得倒是可以一了百了!”
封绍奕勾了勾嘴角:“那你知道不知道,有个地方叫做炼狱,它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封绍奕,既然你不要我,当初为什么要把我从春香楼接出来,你把我赶出了王府之后那丫头就被人给……,她自杀了你知道不知道,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可是现在,这世界上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了,我好孤单,我好害怕,你知道我有多恐惧,我有多彷徨吗?”
秋雨眼中含泪的望着封绍奕:模样还是让人有几分动容的。
“本王赶你出府的时候,不是让刘刚给了你几百两银子吗?你完全可以用那些银子去做些小生意什么的,至于活的像现在这样吗?”
封绍奕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对于秋雨,他的心里多少是有些愧疚的,所以当初才想用银子补偿她。
“你知道什么呀?那些流氓他们不仅抢了我的银子,还把我的丫头给侮辱了,我一无所有了,我一无所有的了知道吗?”
秋雨自嘲的笑了,只是,她笑的比哭还难看呢,让人看了心里极不舒服!
“看来,你真挺惨的呢!”
阮心月对秋雨起了同情心。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拓跋南对秋雨没有任何的好感,就算刚才秋雨一直在尽力的卖可怜,他也没觉得秋雨她值得同情。
秋雨没好气的鄙视了拓跋南一句:“拓跋太子你高高在上,自然体会不到我们这种低贱的人的心酸!”
“封绍奕,说吧,你打算如何处置这女人?”拓跋南不想和秋雨说话,扭头看向了封绍奕。
封绍奕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说道:“当然是关进大牢严刑拷打了,至少得让她为她做的这一切付出代价。”
秋雨一脸怨恨的瞪向了封绍奕:“你居然想把我关进大牢里去,还要对我严刑拷打,封绍奕,我现在这样可都是拜你所赐啊?你的良心被狗给吃了是不是?”
封绍奕摇了摇头:“如果你这次伤害到的只是本王,本王或许会考虑放你一马,但可惜……,你伤害到的人不仅是本王,还有本王的王妃以及拓跋的太子殿下!”
“封绍奕,你真是好狠的心啊,我都这样了,你还不肯放过我,我恨你,我恨你啊……”
秋雨撕心裂肺的对封绍奕喊了这么一句,喊完之后,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然后又瘫软在了地上。
一旁的阮心月看到秋雨那般,有些不忍心了:“封绍奕,不如……,这一次就放过她吧,你看她多可怜呀!”
“像她这种人是不知悔改的,你放过她这一次,她还会有第二次的!”
拓跋南和封绍奕都是一样的,他们允许别人对不起自己,但绝对不允许有谁伤害阮心月,这是他们所不能容忍的。
“拓跋南说的对,我们不能对她这种人抱有这种希望,还是把她关进大牢里去吧,这样她就不会再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了!”
封绍奕同意的点了点头。
“封绍奕,你们会有报应的!”
秋雨站起身来,怨恨的瞪了封绍奕他们一眼之后转身跑向了一旁,等封绍奕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秋雨把脑袋撞在了墙上,墙上被染上了一抺血渍,秋雨贴着墙壁滑落,随后只见她仰面躺在了地上,额头处破了好大一块。
“不要看……”封绍奕站在了阮心月的前面,用手遮住了阮心月的双眼。
拓跋南走上前去探了一下秋雨的鼻息,站直了身子之后,他开口对封绍奕说道:“人已经死了!”
“封绍奕,你放开我吧,刚才该看到的我都已经看到了!”阮心月打掉了封绍奕捂着她双眼的手。
“本王怕你会抗不住,再伤了肚子里的孩子!”
阮心月的胆小封绍奕是见识过的,所以,他不想冒这个险,哪怕一点点。
阮心月摇了摇头,看向了秋雨躺着的方向:
“就像她刚才说的那样,或许死对她来说才是解脱吧,所以我并不感觉害怕,不仅如此,我此时此刻还在心里为她高兴呢!”
“真是便宜她了,但你们相信刚才的事都是她搞出来的吗?”
封绍奕走回到了阮心月的身边。
“你这是什么意思呀?”
阮心月一头的雾水,刚才秋雨不是都说交待过了嘛,她就是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
拓跋回头看了秋雨一眼,下一秒便说道:“本太子觉得事怀没有那么简单,她从未见过本太子,怎么可能那么肯定我就是拓跋国的太子?还又未卜先知的安排了人去闹,所以,这一定有人提前对她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