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上前去和那女人理论:“你们挡在我们酒楼门口做什么?我们还要做生意呢!”
那女人用她胖乎乎的手叉着她如水桶般的腰,气势如虹喊了一声:“去叫你家掌柜的出来!”
“你们找我家小姐做什么?”香草上下打量着那个女人,连一旁的阿大神色也变的警惕了起来。
那胖女人用大姆指指了指她身后的那帮孔武有力的男人:“你别管我是来做什么的,看来了吗?我数十个数,要是她还不出现的话……,我立刻让他们砸了这酒楼!”。
“喂,我说大婶,我是哪里得罪你了,你竟要砸我的酒楼?”
阮心月从二楼走了下来,刚才她本想去楼上歇息一会儿的,谁知,她这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就听到了下面的吵闹声。
那胖女人指着阮心月气呼呼的说道:“我春香楼的姑娘今上午开始突然就都不干活了,你还说你没得罪我?”
“原来你是春香楼的妈妈呀?但这件事情你真不能怪我,这自古啊……,天下要雨娘要嫁人就是怎么阻拦也阻拦不住的,你说是不是?”
阮心月说完还耸了耸肩,一副我也是无可奈何的模样。
并不理会阮心月的解释,春香楼的妈妈不依不饶道:
“反正我的那些姑娘,是在你这里听了那些言语之后才会变成这样的,这个责你必须得负!”
“那你想让我怎么负这个责?”
阮心月轻笑了一声,恐怕这女人今天来这里是来找她要钱的吧?
“我的姑娘都走光了,我这春香楼的买卖还如何做得下去,你至少得陪我一万两!”
果然不出阮心月所料,春香楼的妈妈还真的是来找她要钱的。
阮心月冷哼了一声,唾之以鼻道:“一万两?你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呢!”
“那些姑娘走了之后,我得重新找人,这势必得花银子吧,而且那些姑娘现在已经不接任何生意了,这对我来说也是一笔不少的损失。”春香楼的妈妈把她的损失一一向阮心月叙述了一遍。
“这些你都让我来赔,凭什么?”阮心月一脸挑衅的望着春香楼的妈妈。
“要不是你和我们姑娘说那些话,她们怎么可能会这样?就凭这,你必须得赔!”
春香楼的妈妈又和阮心月理论上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阮心月觉得,是时候亮出她的身份了,到时候保证这胖女人会吓得连滚带爬的离开。
“你不是这酒楼新来的掌柜吗?”只是……,春香楼的妈妈脸上无一丝别的表情。
“然后呢?”阮心月示意那胖女人接着往下说。
春香楼的妈妈继续说道:“然后你赶紧赔我钱,只要你把钱赔给我,我马上带人离开!”
“我除了是这酒楼新来的掌柜,还有另外一重身份,你当真不知道?”阮心月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春香楼的妈妈。
经过前天,想必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是奕王妃了吧?可是,这春香楼的妈妈竟然不知道?
“那你倒是说说,你还有什么别的身份?”春香楼的妈妈高抬着下巴,根本不相信阮心月会有什么惊人的身份。
“爱妃,你这是被人欺负了吗?怎么不开心呀?”
不知道封邵奕何时出现在了阮心月的身后,搂住了阮心月的腰。
兴许是别人都在看阮心月和春香楼的妈妈她们两个人‘干仗’,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封邵奕的到来吧?
“奕王爷?”
就算春香楼妈妈再眼拙,也能认出封邵奕来,看到封邵奕搂着阮心月的腰,还称她为爱妃,春香楼的妈妈惨白了一张脸。
“是你欺负了本王的爱妃?”封邵奕杀气腾腾的问道春香楼的妈妈。
“奕王爷,民妇知罪,请王爷饶命!”春香楼的妈妈‘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你刚才都对本王的爱妃做了什么,说说吧……”封邵奕把视线收回,落在了阮心月的身上。
春香楼的妈妈抺了几下自己脸上的汗水:
“回王爷,民妇不知这位姑娘就是王妃娘娘,民妇……,民妇刚才想找她赔偿民妇的损失来着!”
“你想让爱妃赔多少?”
封邵奕没抬头,但他那冰冷的声音传进了众人的耳朵里。
“一……,一万两!”春香楼的妈妈浑身在止不住的发抖。
“你居然敢让本王的爱妃赔你那么多的钱,简直该死!”封邵奕冰冷的视线差点没把春香楼的妈妈那肥胖的身子给洞穿了。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春香楼的妈妈不断向封邵奕磕头求饶。
只是,接下来封邵奕对春香楼的妈妈的惩罚让一众人都看傻了眼。
“你不是让本王的爱妃赔你一万两吗?只要你反过来给本王的爱妃一万两,那本王便饶了你的性命!”
可是,春香楼的妈妈似乎有些为难:
“只是……,民妇没有那么多的钱,要不然,民妇也不会对……,对奕王妃狮子大开口了!”
“如果你没有银子,那就把春香楼送给本王的爱妃吧!”
封邵奕的话语带着让人不容抗拒的味道。
“王爷,春香楼可是民妇的命呀!”
话说,春香楼的妈妈不想把春香楼拱手相让。
“你是想要春香楼呢?还是想要自己的命?你选一样吧?”封邵奕闭上了双眼。
春香楼的妈妈紧紧的咬着嘴唇,命都没了还要春香楼干什么?可是,这春香楼就像她的孩子一般,她舍不得呀!
封邵奕睁开了双眼:“你想清楚了吗?本王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春香楼的妈妈瘫软在了地上:“民妇……,民妇要命!”
“本王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本王给你几百两银子,你就去乡下养老吧!”
“谢王爷……”春香楼妈妈心里那个憋屈呀,她的春香楼只值几百两银子吗?
众人失额,纷纷在心里吐槽,王爷,你还不够不讲理呀?为了人家的春香楼,可是无所不用其极呀!
“封邵奕,这样不好吧?”
看着春香楼的妈妈那副可怜的模样,阮心月有些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