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是怕你饿着!”香草深深的叹了口气。
摸了摸自己正在咕噜咕噜乱叫的肚子,阮心月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床榻上爬了起来,然后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么一句话:“我要去给封邵奕找几个女人,这样一来他就没空过来折磨我了!”
“小姐,你干嘛要给王爷找女人?难道你想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
香草记得,前一段时间阮心月还霸气的和秋雨讲,她不喜欢和别的女人共享封邵奕呢,这才几天呀就变卦了!
等香草为自己穿好衣服之后,阮心月下了床榻:“封邵奕太强,我承受不起了,必须得找几个女人替我分担一下才成!”
刚才看到阮心月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香草也没想明白阮心月话里的意思,现在看着阮心月连走路姿式都变了,香草这才突然恍然大悟了过来。
看来,阮心月昨天晚上是被封邵奕欺负惨了,要不然怎么会急着把封邵奕让给别的女人呢?
阮心月走出房门之后,阿大迎了上来:“小姐,如果……,如果你想离开这里,阿大会拼尽一切帮你的!”
“阿大,你在说什么呀?”阮心月紧锁着眉头看着阿大,这阿大怎么总是对她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呢,她一句都听不懂。
“他如此欺负小姐,小姐就心甘情愿的继续呆在他的身边?”阿大看向了封邵奕书房的方向。
阮心月走过去拍了拍阿大的肩膀:
“阿大,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我不能就这样离开,凭他们皇家的势力,找我根本不用费吹灰之力!”
“小姐……”阿大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被阮心月打断了:“陪我上街吧。”
“嗯……”阿大点了点头,以后可以劝阮心月的机会多的是,又何必急在这一时。
路上,看到有人正蹬着梯子在摘牌匾,阮心月好奇的走上前去问道:“这间酒楼是怎么一回事呀?为什么要把牌匾摘掉呀?”
“酒楼开不下去了,我们老板正寻思着把酒楼盘给别人呢,这牌匾自然要摘下了!”
阮心月环顾了一下四周,这家酒楼处的位置非常的好,完全就是一块风水宝地,真不知道这家酒楼的老板为什么把这酒楼给开死了?
她仰着头,笑着问道那两个正在摘牌匾的小哥:“你们老板呢,可不可以帮我们引荐一下?”
“我们老板就在里面,小姐自己进去吧!”不过,那两个小哥好像并没有时间理会阮心月。
阮心月的脸上是大写的尴尬,好吧,这两个人不理她,那她就自己进去吧,想到这里,阮心月迈着高傲的步子走进了酒店。
进了酒店之后,阮心月就对里面的那些人喊了一句:“请问,你们谁是这家酒店的老板?”
“你们找他做什么呀?”
阮心月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一个身穿蓝色衣袍的男人正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处。
年纪看起来不大,大约十七八岁吧,长的很秀气,身上还带着那么一股子书卷气。
阮心月对那蓝袍男说道:“我们想问问他,为什么这酒楼开不下去了。”
“你们神经病呀,这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管了!”不可气的屌了阮心月他们一句,蓝袍男又一脸不耐烦的催促道阮心月:“赶紧走吧,这里过一会儿可就要关门了,要不然,到时候你们谁也出不去了!”
阮心月一脸挑衅的看着那蓝袍男:
“你怎么知道你家老板不想见我呢?这见不见的应该由他说了算吧,再说了,你还没引荐我呢,凭什么就这样替他做决定呀?”
那蓝袍男笑了笑,然后看向了阮心月:“你是不是特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觉得很奇怪呢!”阮心月点了点头。
那蓝袍男缓缓的,一步一顿的走下了楼,一边走还一边说:“之所以那么断定我家老板不会和你聊,那因为我就是这家店的老板!”
阮心月不禁感慨道:“你是这家店的老板?不是……,你怎么那么年轻呀?这老板哪有长你这样的?”
“你以为这家店的老板应该要长什么样?”蓝袍男对阮心月努了努嘴,示意阮心月继续往下说。
阮心月挠了挠脑袋:“至少应该是个小老头吧!”
“小老头?”嘀咕了一句,蓝袍男不解的问道阮心月:“你为什么会那么想呢?酒楼的老板就必须得是个小老头吗?”
“年纪大了,才经验多吗?”阮心月打量了一下蓝袍男,然后说道:“而且,长你这样的,顶多是个天天应该去私塾读书的大少爷。”
“为什么?”蓝袍男皱了皱眉头,年轻就不能做老板?年轻就应该去读书?这是什么谬论?
阮心月尴尬的笑了笑:“因为你长得又白又嫩啊,任何人都不会往酒楼老板这样的称呼上去想你!”
“无论怎么说,那都是无用的,你们离开吧!”虽然有些喜欢上和阮心月聊天了,但蓝袍男心里很清楚,他绝不能因为这个就改变他的初衷。
“为什么呀?我们只是想问你能不能让我们帮你挽救这间酒楼,你怎么那么难以苟同呢?别让我们对牛弹琴好吧?”
阮心月翻了翻白眼,气的恨不得上前去把这蓝袍男一巴掌给打醒啰,真是气死她了,也快急死她了。
“你说我是牛?”蓝袍男是一脸的黑线,还从未有一个女人这般评价过他呢!
“这只是个比方而已,你又何必当真呢!”阮心月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和这个男人说话真是累呀!
“酒店是我的,我想关就关,想开就开,没有人能阻止的了我,你们亦不行!”蓝袍男明显有些不高兴了。
阿大闪身去到了蓝袍男的身边,把长剑架在了蓝袍男的脖子上:“我家小姐问你,你就老老实实的回答她一句,否则,我立刻让你的脑袋搬家?”
“喂,你们到底是谁呀?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明目张胆的把剑架在别人的脖子上,这可是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了?”那蓝袍男只是黑了一张脸,但却并不怎么畏惧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