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爆了料的绿岑老人脸色难看至极,他一直不敢去想去提的那个名字,今日却再次被南毅秦提起,想到了隐痕那未经世故的天真,如今却被关雪痕洞数百年,他知道他会受罚,但不知道会受如此重的惩罚,隐痕会不会恨他,肯定会吧。绿岑一想到雪痕那双对他充满爱意的眼神变成了恨意甚至是怨意,胸口就有些疼,面无表情恨恨的看着南毅秦开口道,“闭嘴。”
“看来这往事是真的了,难怪你如今无颜再提雪痕。”南毅秦是故意找借口拖着绿岑,等南家老祖赶来支援。
“你.....原来是故意找话题拖延时间,没门,徒弟,过来吧。”绿岑老人毕竟比南毅秦年长数百年,虽然一开始被雪痕动摇了心神,但姜还是老的辣,反应过来是拖延战术,等支援的人吧。
被叫到得战婷婷用绿岑老人之前给的破罩簪划破了南毅秦等人合力施展的结界,跑到绿岑老人那边,“师傅。”
“婷婷,你要的是哪个小鬼呀?”绿岑老人虽然之前是他给战婷婷指引人选的,但他今日一看,同样体质的小鬼特别多,一下子就分辨不出来了。
“师傅,第一排的那个穿灰色运动服的,就是南展殊。”战婷婷自然知道他师傅的意思要帮她把南展殊抓走,毕竟生米煮成熟饭后,等她采补了南展殊,修为一定会大增。
“好,南毅秦,你之前不是问我有何贵干吗?我现在就告诉你,我要南展殊娶我徒弟战婷婷,你怎么说呀。”绿岑老人虽然战婷婷家世样貌修为都比不上南展殊,但若是逼婚就不管她们配不配了。
“哈哈...绿岑,你徒弟我南家要不起,小殊更加要不起,请另寻他处吧。”南毅秦大笑出声,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直接拒绝了。
“绿岑,你好意思啊,你徒弟是什么货色,你不清楚吗?还妄想嫁给小殊,脸皮够厚的。”祝志礼则丝毫不给面子的吐槽着。毕竟战婷婷偷袭他人他们是亲眼所见,其人品不好。
“我徒弟那叫做真性情,有什么不好的,像你们这群入道却不修心的人一样吗?虚伪。近千年隐忍界灵力稀薄,若不趁年轻疯狂一些,要等老了才后悔吗?”绿岑老人当然知道他徒弟的做为,这是他收她为徒的原因之一。也许是因为他之前的懦弱,不敢承认他对隐痕的心意,当年他辜负了隐痕,如今隐修派在追杀他,他之前也想过若是被隐修派抓到会不会就可以见到他,但当他知道隐修派对他只存有杀心后,就打消这个念头,他想在见隐痕一面,即使他恨他。
“绿岑前辈,你想说你后悔了?可你不觉得悔得太晚了吗?隐痕在毫无灵力的雪痕洞里饱受风霜数百年,而你却现在才后悔,不觉得很讽刺吗?再则战婷婷我不喜欢,不管是她的作风,还是她这个人,我都不喜欢,结亲之事我不会同意的。”南展殊之前在隐修派里作为世家子弟去学习过,有一次因雪大路滑跌落悬崖时被雪痕洞里的隐痕前辈所救,之后他经常去跟隐痕前辈聊天,顺便请教剑法,隐痕前辈之前对他很防备,但得知他是南家的子弟后就缓和了一些,在加上他一年如一日的报道后,偶尔就会给他些建议,他如今的剑法除了他自己的努力外,也有隐痕前辈的功劳。
“小辈,好大的胆子。”听到这话的绿岑老人脸都绿了,小小的筑基尽然感出言讥讽他。
“隐痕前辈曾经指导过我剑法,算有半师之谊,为师傅抱不平又何不敢,这是作为徒弟应为之事。”南展殊在跟隐痕前辈学习剑法时偶然得知雪痕洞是隐痕前辈对他自己的惩罚,不是隐修派对他的惩戒,甚至隐修派的掌门人去请了数次,他都不肯离开雪痕洞,只因为隐痕前辈的自责,他为人所骗造成了门派的损失无颜面对栽培他的长辈们,才选择到雪痕洞闭门不出。而造成这一切的绿岑老人却逍遥法外。
“隐痕指导过你剑法?”绿岑老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南展殊后,要是他因这个小辈的作为要挟,隐痕会不会来见他,毕竟能让隐痕指导剑法,说明他对这个小辈挺不错的,不管能不能引隐痕,她徒弟喜欢这个人反正都要带走的。
这样一想绿岑老人就直接动手抓人,但被南毅秦、祝志礼,齐升初等人联合拦住,几人交手一番后,南毅秦等人落于下风,绿岑老人心里更气,他可不想在对招几个世家为敌,毕竟南家老祖可不是吃素,再则蚂蚁多了能要死大象,才不敢出全力。
绿岑老人升空像是要发大招是突然被船给撞飞了出去。
绿岑老人发出去后吐了口血,空中怎么会有船?
看到这一场景的众人都懵了,会飞的船?
他们都盯着露出来半条船的崖顶,只见那船有退了回去,崖顶扭曲看不到任何东西。
绿岑老人这时怒了,再次飞向南毅秦等人后又被撞飞了,再次吐血。
看到被撞飞的绿岑老人他们都忍不住笑了。
这次船只彻底离开崖顶出现在众人面前,入眼金色的防护罩,之后船只有瞬间消失了,出现了三个人。
为首是个十岁左右的女孩子,额头有紫色的花瓣图腾,身穿白色古风衣袍,白色的外衣称得这女孩气质缥缈出尘。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睛盯着他们,略带同情的看着他们。
另外两个同样古装的两个妇人发髻年龄约三十来岁的少妇,两人一左一右的站在女孩后面,他们上下打量了一番南毅秦等人后,又看了看在一旁在打坐调息的满脸胡塞的人。之后防备的看着他们。
什么情况?这是南毅秦等人此时只有这个想法。
小辈们就默默出声,议论着原来真的有人住在崖顶,而且还救了他们。
过了好一会,南毅秦才出声问,“在下南毅秦,我看几位是从崖顶下来的,不知是有何事来我南家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