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你杀了我们师父,现在我们是来找你报仇的。”这时那白衣女子连忙道。
“哦?你们的师父是谁?若是我还有印象,而且你们的师父是被我错手杀害,我或许还可以饶你一命。”朝天河道。
“回前辈…是顾楚…”白衣女子如实答道。
“师妹,这岂不暴露了我们的身份…”黑衣男子急道。
“你有更好的回答吗?”
黑衣男子一时无话可说,叹了一声。
“顾··楚··”朝天河双瞳微微一缩,杀意陡升,道:“原来你们是暗月阁的人。”说罢便要动手。
“前辈息怒,不知您是否愿意和我们做一个交见易?”那白衣女子连忙说道。
“交易?你倒说来听听。”朝天河似乎也来了兴致。
“我们二人虽然知道你杀了三阁主但还不知道前辈你的身份。”白衣女子道。
“那又如何?”
“当日阁下护送关元真人回山之时所遭遇的那些偷袭之人,也仅仅认识关元真人,并不认识前辈您。沿途偷袭之事是师父一早便安排好的,就是怕灵隐山的真人负伤逃脱,而当日负责带偷袭一事的便是我和我师兄了。”白衣女子道。
“是吗?可为何不见你们出手。”朝天河道。
“前辈的手段高深莫测,当日我们自知出手也难有胜算,便只敢一路远远跟随前辈至此,直到刚才我们二人才敢如此接近于你,未曾料到这么快便被前辈知道了。”
“原来如此,你们能一路跟踪我至此而不被发现也算极为不易了。”朝天河道。
“前辈过奖了,我们只是极为小心罢了。”白衣女子恭恭敬敬地道。
“这是自然,既然你们很早便跟了上来,为何今日要靠近于我呢。”朝天河道。
“回前辈··这个··”白衣女子支支吾吾地道。
“你们是担心我离开了此处,让你们的师父白跑一趟吧。”朝天河森然道。
“我二人只是心生好奇,决未让人将此事告知师父。”白衣女子惊道。
“是真是假我也无从可知,不过你刚才所说的交易又是指什么。”朝天河问道,此时他心中却已大致明白。
只听白衣女子继续道:“我暗月阁的大阁主和二阁主的修为虽说称不上天如何了得,但也绝对泛泛之辈,远在我师父三阁主之上,若是前辈愿意放过我们二人,我们便会告知大阁主杀死师父的另有其人。”
“哈哈,你们倒是挺会想,可你们这样做对得起自己的师父?我又要如何相信你们?”朝天河笑道。
“阁下的身手不凡,若我此话有半分虚假,阁下定能轻易将我二人给杀了。”白衣女子道。
“没错,而且作为弟子我们也是不愿意阁主与您这样的高手结出仇怨的,万一有什么不测,我们可随时都会没命。”这时那黑衣男子也附和道。
朝天河闻言哼了一声,对黑衣男子道:“你,我早便看出来你是贪生怕死之辈了,不足为道。”又对着白衣女子道:“只是有一事我尚不明白,还劳烦姑娘为我解答。”
“前辈请说。”
“既然你们也不知道我是谁,又如何拿此来与我讲条件。”
“我们只需将阁下的画像画给阁主,阁主想必也知道您,一眼便可瞧出。”白衣女子道。
“此话不假,可我将你们二人杀了岂不更来得直截了当?”朝天河道。
“以暗月阁的实力想必想尽全力查出前辈的身份也不算太难,可若是我们刻意引诱阁主想必前辈如何也不会被查出。”白衣女子道。
“不错不错,如此说来你们倒有些像我在暗月阁的棋子了。”朝天河道。
“那此事便这么说定了?”白衣女子心中一喜,道。
“只是可惜,我现在只相信一种人。”朝天河道。
“什么人?”黑衣男子问道。
“死人。”
“你,如此说来前辈刚刚全是在调戏我二人了。”黑衣男子怒道。
“看来你也不算太笨。”朝天河道,说罢已是长剑在手,向着二人逼近。
“师妹,看来一场恶战是再说难免了。”黑衣男子道,那师妹一听点了点头。二人突然纵身向上跃飞起,然后又猛然坠下。
朝天河见状不为所动,只是等待二人的攻击。
“快!”这是躲在暗处的朝阳的第一感觉。这二人一白一黑,双剑合并,自空中坠下之时已经分不清哪个是男的,哪个是女的。朝阳心中大慌,此时他也看出了这二人修为绝非那么低微,不由觉得朝天河有些轻敌了。
然而空中的二人此时也在观察着朝阳。
“师妹,当日那个灵隐山的弟子似乎躲在暗处,相信此人与杀我们师父之人的关系不浅,他修为不高,我们若抓住他来作挟持,或许倒是一个逃出去的机会。”空中,黑衣男子这时低声说道。
“切勿轻举妄动,等分散他的注意力以后再对灵隐山的弟子下手。”那师妹看了看朝天河说道。
“分散他注意力?可不知是你去抓灵隐山的弟子,还是你去?”黑衣男子道。
“暂且先与此人过上一招,我们倒未必一定会输给此人。”白衣女子如此道,然而她心里倒明白得很,朝阳是他们现在能活着逃出去的唯一机会,谁能抓住朝阳谁也许便有一丝生机。
黑衣男子闻言点了点头,未过多久二人便使出浑身解数向朝天河攻去,只不过眨眼的功夫朝天河突然消失不见了。
“师妹,你刚才看到他去哪了吗?”那男的这时惊道,二人停了下来,此时攻击目标已不再,剑势再厉害也是无用。
忽然只见一个黑影从别处极速移动了过来,正是朝天河。
“他在你左边,快出招。”白衣女子喊道,黑衣男子一听连忙出剑向朝天河刺去,可那白衣女子身影一跃,却向着朝阳的所藏之处抓去。
黑衣男子岂是朝天河的对手,很快便被朝天河一剑穿喉。
“师妹·你··”男子道出这三字后已是撒手人寰。
另一边,白衣女子已经将朝阳抓在了手中,用剑紧紧刻住他的喉咙,以她的修为对付朝阳自是极为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