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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你从来都像小孩子,我觉得你是婴儿,受伤了才想起我”
-不知窗外灯火阑珊,或是一片黑暗。但我知道下着心慌的雨,而你睡的安详。-
“你倒是好了,远离了世间纷纷攘攘”
-就像夜从来未迟到过,以及墙角的风声,芦苇荡的幽香。-
“顽皮的你,还是那样倔强”
-多少歌你还没有继续唱,多少回忆等着和你一起分享。-
“大千世界的熙攘,让我哭得不做声响”
-让我为你点上烛光,有多少心里话等着和你讲。-
“亲爱的请告诉我,‘来生等你’,好多话还想和你讲”
-你冰冷的泪水沾染我放荡不羁的模样,凋谢的花瓣飘散着熟悉的暗香。-
“总有一天,我会灿烂的死去,爱会让你我在烈火焚烧过的残痕中重生”
-我没有在悲伤,或许只是热泪盈眶,只能歌唱我们的曾经,歌唱我们的期望。-
“亲爱的,等着我!”
-而你,是一首我唱不完的歌。-
-十一月二十一日,金-
“啊咯,命令第二旅为先头部队,向伊国边境,全军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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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前,就在阿金在家里高高兴兴的收拾着衣服,准备踏上她第一次异国之旅的时候,铃声匆忙的响起:
“哈咯,金子,有一个不好的消息”
“怎么了哥哥?”
“苏伊战争开始了......”——瓦利维奇呻吟般气喘吁吁的说着,声音断断续续似乎正在奔跑着。
“昨天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说开打就开打?”
“昨天夜里的时候双方突发了一场不小的冲突,在双方互相开炮的时候,第二战区司令,也就是萨拉伊姆的第三旅被覆灭,他的未婚妻也被伊国榴弹击中,在送到当地医院的途中身亡”
“什么!?”
阿金听到“死亡”这个词后,眼睛瞬间变得空洞,刚才还一晃一晃的尾巴随着耳朵一起沉了下去。阿金的手机掉在床上发出砰砰的声音,而麻木的手还留在那只人类耳朵旁。
“喂?金子?你没事吧金子?”
就在昨天还看过那位姐姐照片,那位姐姐和阿金一样都很漂亮,身材也是不输于阿金,甚至五官、脸庞都和阿金非常的像,只不过那位姐姐的头发眉毛是黑色的,并且没有阿金的耳朵和尾巴罢了。
阿金根本就不敢也不愿意相信,就在昨天还被义凡调侃着“那不就是长大之后的阿金吗”的她,一夜之间已和众人不在一个世界......
望着窗外灯火辉煌的和平世界,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进行着,熙攘的人群、穿行的车流。阿金第一次感觉到,战争的残酷,是啊,虽然我们没有生活在一个和平的世界,但我们是多么的有幸生活在一个和平且强大的国家,就像瓦利维奇在电话中说的:
“这就是战争,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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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李老弟,他们开打了,然后就昨天夜里萨拉伊姆他...”
“他怎么了?”
“他未婚妻,被流弹炸死了”
“你说什么?!”
慌慌张张从厨房跑来的义凡,看到阿金杵在那,他缓缓的朝阿金走过去,一把将阿金搂在怀里。
“阿金...怎么了阿金,你别不说话呀阿金,你要是实在难受,冲我发发火也好啊,阿金!......”
“为什么......”
“阿金?......”
“为什么会这样!......”
阿金转过身子,握紧拳头拍打着义凡的胸脯,眼泪止不住的从眼角流下。
随后,搂着痛哭不已的阿金,义凡的泪水随之浸湿了眼眶,战争的残酷无情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可怕,这是在一个和平国家根本无法理解的......
“我们去给姐姐报仇好不好?”
“......嗯!”
乌云密布的天空骤然飘起皑皑大雪——这是上天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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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行人聚齐在阿金的家里,这是他们没有约定好的,他们也根本没有想到苏伊两国会真刀真枪的干起来。
“那你们也知道了,苏夷和伊国的战争刚刚就在昨天夜里正式打响”
瓦利维奇语气沉重的拖着下巴:
“也就是说——我们这次前去将充满了未知的危险,而且我们是秘密调查......不对,就算我们是不是秘密调查,都不可能有支援,这也就意味着我们这次,有很大可能是......”
“是什么?!”
在旁边干着急的岚谛其实早在昨天已经充分意识到这次前去可能有的危险,但他却没有想到处境会变得如此糟糕,可如果他不去,他的父亲就有可能命丧他乡。
“是单程票......”咽了口口水,瓦利维奇继续小声的把最后几个词艰难的说出口。他知道,即使他说再多的话,再暖心的安慰这时都已经不再有任何意义。
“义凡你和妹妹别去了”
岚谛表情异常凝重,他不想一行人为了他或他们家的事情去冒这么大的险,同时也不希望身边这位好兄弟和他还很小的“妹妹”,当然还有自己的性命搭到世界的哪个战乱的地方。
“我要去...”
阿金躺在床上,由于刚才眼睛里“失血过多”戴着眼罩面色苍白带着哭腔说道:“我要让那帮混蛋看看自己做的事情,让他们看看,他们究竟在打着什么可笑的算盘”
“可北国已经撤军了......”
没等义凡狡辩完,阿金猛的一下从床上窜起来。
“你们去不去,你们不去我自己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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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岚谛带着一脸茫然和完全不理解的心情到了机场。同时心里反复的想着“不是?一个小姑娘有那么大的话语权?再说了她说去你们都不拦着点?万一出点什么事咋整?”
但岚谛不知道的是,那个看似是普通少女的阿金,战斗力都能赶上北国服役十多年的老兵。
第二个到的则是瓦利维奇,虽然知道大战将至,但感觉穿得一身西服很轻松的样子,至于原因,瓦利维奇给出的解释是:“这样更像商人”
“一看你就是警察好吗?”第三个到的义凡在一旁调侃着,开着玩笑。而阿金则搂着义凡微微的笑着。
或许,只有这种方式才能缓解他们对未知危险的恐惧吧!
“诶,机票钱谁掏的?”
“我啊”阿金推了下墨镜。
“好吧......”
“向着真相,出发!乌拉!”
“乌拉!”
随着瓦利维奇的一声令下,一行人排着整齐的队伍,神气高昂的走向登机口。
据阿金后来回忆说,那架小飞机上,就只有他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