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点来上班的特权人，刚刚好一点钟，不早一分，也不晚一分。你怎能算得那么好。”宁婉珍嘀咕着。
也不想想自己也是特权分子中的一个，自己的工作不做，扔给别人做。天天专车接送，一幅大小姐派头。还好意思说别人，这是应得的权利。甄开放装着没听到，径直走回自己的座位上。
桌子上面确实放着一双玩具，可惜有些手脚不搭配的样子，一个没手，一个没脚。两个玩具共用着脚与手。不用说也是有人眼红搞破坏，怎有人送不良品给自己的呢。甄开放心知肚明，除了那个人，还有谁能做出格的事。
随手把玩具塞进抽屉里，等下班回去再自己用针线缝一缝，还是能玩。
“开放，我明明记得下班时看到都是完整无缺的一双玩具，为什么现在变成这样。你怎能拿回家给孩子玩。
这种玩具我也在县城看过，起码要我们的半个月的工资才能买得起。走，去主任，让他给你评评理。”会计意有所指地说。
“算了，一双玩具。别人的心意，我心领就行。李想还小，玩不起。别人心里不平衡做出这种事，是一个疯子，我不愿意跟疯子计较。
玩具是布做成，回家自己缝几针也能修好。会计你现在有空，能不能先把我的菜钱算一算，明天给钱我。”甄开放提醒着。
“你不说，我都忘记，又是月底，按你的做法，每个月都算一次，把菜钱结算清楚，再交钱给你。
开放，你家的猪可以杀了吗？我先预订二十斤，再帮你问问其他的亲戚要不要，到时候一起去你家拿。”会计也吃过刘秀芝养的猪，味道比其他家的好几倍，嘴已经征服，每次都预订。
“天气太热，你要太多也吃不完会坏掉。再说我家的猪又不是天天杀，两个月都杀一两头。再过两个月，天气转凉，那个时候风干做腊肉。可以保存几个月，我留半头给你。够不够。”甄开放问。
“半头猪，你把我也卖了，给不起钱。你妈是怎样喂猪的，比外面的好吃几倍。我家里的孩子特爱吃你的猪肉。天天回去就问，是不是从你那拿的。”会计夸张地说。
“到时候再说，我还要下车间帮忙，有人找我的话，让他去车间。今天我又不在办公室里。”甄开放太无聊，不想一直坐在桌子上，什么也不做。进车间也能帮他们做做事情。
“车间那么脏，你也能受得住。话说你也是车间上来，闻惯那种味道。等我算好你的菜钱也下去找你。”会计说。
办公室只有她们在个女生在一起，宁婉珍保管资料，会计就是算算数，而是甄开放除了翻译就是打杂。
打杂的工作，原来是宁婉珍做，甄开放上来后，她一次也没做过。翻译的事，又不是天天有，所以甄开放也不在意自己多做一点事。
甄开放是一个忙惯的人，一有空闲就全身不舒服，办公室又闷，她就经常到车间里走走。在车间的时候，甄开放也是做过两道工序，现在来多，车间的每个步骤也记得差不多。
“开放，你又下来。你过来看看，今天沈寒冰帮忙调的设备产能也提高不少，他说是我们装反一个步骤。”许大力走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