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欣荣一大早就拿着面条，猪肉之类到甄开放家拜年。自己家的亲戚也差不多走完，剩下的让儿子自己去。
刘秀芝听到敲门声，打开门，发现是染欣荣，不想让他进来。
“秀芝，让我先进来吧。文锐他起床了没有，刚才我跟他说好，今天过来找他的。随便也来看看你。发现你现在过得很幸福，我也心安。对得起建国了。”染欣荣说。
“人都走那么久，难为你还想着他。他没有你这样的兄弟，跟文锐商量好事，赶紧离开。”刘秀芝对着染欣荣这个人不知道说什么。
“到现在你还不相信我，你的事我什么时候跟其他人说。我们都认识差不多三十年，以前不说。以后更不会，我全部忘记，你也忘记吧。好好过自己的生活，那个人不会再打扰到你。
我去探望过一次，他的精神不很好，能否挨过这两年，难说。所以那些事不会再有人说出来。”染欣荣说。
“随便你，请进。先坐着。我上去叫文锐下来。”刘秀芝说。
等了一会，李文锐与甄开放终于从二楼下来。
“染叔，你来了。先吃什么东西吧。”李文锐在另一张桌子上摆了煎粽子，还有几种零食。
“心里想着事，想着早就确实。去年开放只同意偶尔送几天，不是天天送。今天我们要谈的就是以后工厂的青菜全部由你承包了。
每天早晨送过来，一个月结一次账，流程开放很清楚。按着她说的去做，价格方面，你看怎样。”染欣荣虽然自己可以全权负责，可也要厂里负责。花少钱做的事也不能少。
李文锐伸出手，做一个数。
“太高了，能否再便宜些。最多只能这个数了。”染欣荣还回去。
“染叔，以前我们也是这个价，现在不能再低于这个，不然我们赚什么。拿到外面也比这个价高多。你也知道我们家的青菜很抢手，在外面不够抢。
开放也在那里上班，我才按这个价给你，已经很对得起你了。物价已经提升，我也没提高吧。”李文锐说。
“实话跟你们说，其他送菜的由于价格低才不愿意再合作。厂里呢不愿意升价，叔也是知道很亏了。你们就看在给那么假期的份上帮了这一回吧。”染欣荣说。
“你骗人，我也查过他们的菜价格比我们的还高，整个月会多二块钱。”甄开放听不下去，直接说。
“因为太高才要把他们换下来，那些人是石震楠介绍进来。你也知道是什么回事。现在人都走，不必看他的脸色，那些人还想着高价。厂里再也不想，一时找不到能按时送大量青菜的下家，勉强忍着。现在你们已经满足，想着让你们来接手。
你们的品质，我们信得过。当时也跟你订了。可你不想辛苦你妈，说什么不再种菜。目前你们也开始做收购之类的事，均部分出来就够厂里的人吃。
钱是少了些，可胜在长期。其他村已经有人要学你们的做法，以后竞争大。你们也要有新的打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