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手轻脚，悄悄想躺到床。可浅睡的甄开放已经发觉身边的人已经回来并躺了下来，翻身，轻拍着。
“吵到你了吧，没事，你快点睡。”李文锐抚摸着甄开放的头。
“已经睡了很久，你才回来。爸骂了你吧。”甄开放问。
“反正已经习惯，爸不骂我，天会下红雨。现在我们已经实现了第一步，下步就找人收购干货。他们家里多多少少都会有部分多余，你说收购什么好呢。给多少钱才合适。”李文锐问。
“不急，代理点都没设好。只要村民手里有货，给得起价格，很容易收上来。你先去调查清楚，慢慢才不急。
你去取钱后，我跟吴哥聊了一会，发觉他是一个人才，不如也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在县城帮忙部分。
大头还是你同学他们做。县城那么大，分开不会有事。”甄开放推荐卖车的吴哥。
“不清楚他的底，有点不敢。怕他拿了货就跑了，到时候去哪里追回呢。”李文锐说。
“你不会套出他的真心话，你还想知道什么。他是穷苦人家的孩子，知道县城最缺什么，肯吃苦。
有时候茶山上有事，你趟开的时候，也可以让他帮忙回来跑。”甄开放说。
“不想用，随其自然。猜到别人的心事或自己心想事成，太费劲，没什么乐趣。如能扔了，我一定不会再留着它。
怕它在里面长久安家，最后赶也赶不走，霸占了我的脑海。”李文锐说。
太依赖外力，长久以下，人都变得更懒了。甄开放在家中条件改善后，也很少动用空间。经记不起自己还有一个空间的事。
能少用就少用，已经有了孩子，再回去自己也舍不得这里的一切，甄开放打算好真正把家安在这里，陪着他们一起到老。
“收购东西，那我们还要空出一个地方放它们，等积到一定程度时，再运到县城。文锐你打算放在哪里。”甄开放问。
“家里空房还有，直接就在这里。省得另外找地方，明天我也会留意村里喜欢什么，我们也进部分回来。可以以物换物。”李文锐说。
“不错，大概给个数，大家认同，都可以以物换物。免得大家都要拿钱出来。今天孩子动了一下，这是第一次。”甄开放告诉李文锐好消息。
“太好，下次他动的时候，我要跟他打招呼，让他不要折腾你。如果不听话，看他出来，我不打他屁屁。”李文锐也很期待。
“媳妇，你觉得不舒服就不要再去上班，相信领导会了解。不行，那就辞职不做，回家里。我养你。”
“别，妈会更不高兴。如果我们都在家里没正式工作，家里吃什么，西北风还是吃泥土。我也不是在车间，上面的空气也不错，又没声音。”甄开放说。
那时候，上班就是上班，产假之类也没听说过，一个月休息多少天，厂里也不会明着说，随你便。
比如甄开放，不想去上班，可以休息三天左右。钱也不会扣除。
“可你的身体吃不消，你重要，工作没了可以再找。”李文锐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