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黄克金站在潘金莲地闺房门前,满脸奸笑地看着潘金莲妖娆的身姿。
“你...别过来。”潘金莲看着面前这个长相比武大郎还要丑陋,两只眼睛竟然是歪斜着的,两只本就短的腿还是罗圈腿。
“小娘子,只要你从了我,你想要什么好东西我都能给你弄来。”黄克金一步步逼近潘金莲。
“你别过来!”潘金莲看着一步步逼来的黄克金,慌乱之中拿起一个木盒就丢了出去。
黄克金一把将东西拍飞,同时猛地向前一扑,直接将潘金莲抱在了怀里。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几乎要埋在潘金莲的秀发里。
“真香啊,”黄克金箍住潘金莲的双手,一个横抱就将其抱起,转身扔在了床上。
这时门外又响起了吵闹的声音,黄克金脸上顿时又出现不满之色。
又是哪个狗东西来坏我好事?
黄克金骂骂咧咧地打开门一看,竟然是一个和他同样身材矮小,面貌奇丑的五短汉子拿着扁担在死命地挣扎。
“畜生,放开我娘子,畜生!”
黄克金冷笑了一声,这家伙莫不是个精神病,就他这副模样,穿着粗布衣裳,还自以为是里面那位美人儿的相公?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他一巴掌拍在一家奴脑袋上,“这么一个土行孙你们还对付不了?赶紧把这个神经病给我赶出去!”黄克金摆摆手道。
“是....”
黄克金关上门,然而那门外的叫喊仍然迟迟没有消散。
“啪,”他一脚踹开门,将几个家奴一人狠狠踹了一脚。
“你们这群废物,就不知道把他给我绑起来嘴里塞块东西?”
“这点小事都干不了,我要你们何用?”
黄克金再次关上门,此时门外的嘈杂声音终于消失,他满意地点点头,看着缩在角落里的潘金莲一阵坏笑。
“小娘子,我来了。”黄克金搓着手向潘金莲再次走去。
“嘭!”木质的房门此时竟被人一脚踢碎,这突如其来的巨响令黄克金一个激灵,差点腿软瘫倒在地。
“叔叔,”潘金莲柔媚的双眼仿佛看到了希望,他的小叔子,武松来了。
武松一低头走进房间,九尺身躯比门框还要高出半头,他的后面,四个家奴早已昏倒在地,武大郎冲进来赶紧将潘金莲拉走了出去。
“你这个人渣,竟然欺负到我武松的头上来了。”武松攥紧沙包大的拳头,小臂上的肌肉如同刻石般明显。
矮小的黄克金仰头看着武松,虽然内心有些惊慌,但他依然摆着少爷的架子,威胁道:
“我是黄府的公子,你敢碰我,以后绝对没你们好果子吃!”
武松抬起蒲扇一样大的巴掌,啪地一声将黄克金扇飞了出去。
黄克金慢慢坐起身,脸上被武松大大的掌印覆盖,两道鲜血从鼻孔里钻出,直直地淌落在胸口。
“好...好汉饶命,好汉...”
“啪,”武松又是飞起一脚,直接踢到了黄克金的肚子上,将他再次踢飞。
“噗,”他长吐一口鲜血,瞪了武松一眼,随后昏死了过去。
“叔叔,不要再打了,若是真的打出人命,黄家不会放过我们的。”潘金莲上前阻止道。
“不可,我今日非要将他打个残废,让他从此以后不能再祸害人。”武松怒气难平,忽然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回头一看,是满脸被包扎地严严实实的林初新。
武松一拱手道:“多谢兄弟前来提醒,还为了救我嫂嫂被打成如此惨重,改日一定亲自登门道谢。”
一旁的潘金莲与武大郎也都向林初新作揖,表示感谢。
林初新摆摆手,话音从被白布缠着的嘴里传出,道:
“接下来让我出口恶气,可否?”
“请,”武松眼中满是欣赏,看着林初新一步步走到黄克金面前。
林初新扯下一块黑布,将昏迷的黄克金的眼睛缠住,又将他的双手捆住。
要了一盆冷水,林初新泼在黄克金的脸上,黄克金被水呛得醒了过来。
“好汉饶命,好汉..”看不见的黄克金以为自己被绑架了,直接跪在地上磕头求绕。
“今日便教你一个道理。”林初新模糊的声音响起。
“装最牛的比,就要挨最狠的打。”
随后他一脚踩在黄克金的小丁丁上。
“啊!”
悠长的惨叫声回荡了整栋小楼。
林楚新躺在白色的床帐上,一老者正为其处理伤口。
他浑身所有的伤口都覆盖着用以麻醉的草药,老医师苍老的双手轻轻揉捏着肿胀淤紫的伤口,紫色的血在这恰到好处的揉捏下缓缓流出,不过半炷香的时间,紫色的脓血便成了新鲜的血液。
又换了一次草药,林初新光着膀子坐起身来,老医师正在为他包扎伤口。
这是西门庆产下的医馆,名声很大,老医师是西门庆父亲在世时一手培养起来的名医,推拿接骨,汤药解毒,样样精通,更是手握解砒霜之毒的“解霜丸”药方,在西门家,就连西门庆也要尊他一声老伯。
还好自己早与西门庆交往,来到这医馆,就像来到自己家一样,还免费蹭了一颗“解霜丸”以备不时之需。
刚刚坐起,两道身影就从门口走进,林初新抬头一看,正是西门庆与一个带握刀女子。
林初新一瞄那女子,忽然想起了那晚看到的精致侧影,应该正是这位女子...或者说是女侠。
“林兄,你怎么样了?”西门庆进门就非常关切地握着林初新的手,一再地查看他身上的伤口。
“无妨,只是些皮肉伤。”林初新笑着摆摆手。
“这黄家公子也太嚣张了,以为自己在京城待了几年,回来就能将所有人不放在眼里了。”西门庆故作愤恨道。
林初新也客套地反过来劝慰西门庆几句,温情的戏演的差不多了,西门庆便也一脸不舍地走了。
但是那侠装女子,却一直在盯着他看。
林初新被看得有些不自然,拿过衣服就往身上穿。
女子终于开口,她第一句话便是问道:
“林大人身上的纹身很别致呢。”
林初新低头看了看自己腹部的神树纹身,这是自他穿越以来便出现在自己身上的,并且颜色还是墨绿色的,虽然他属实不喜欢绿色,但这纹身就像天生长在他身上般,无论如何都去不掉一点颜色。
“这纹身是家父逼着纹的,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林初新挠挠头,撒了个慌,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女侠为什么要问他身上纹身的问题,但保险起见,还是撒个谎比较稳妥。
女侠听闻,眉头皱了一下,但随即便舒展开来,主动开口道:
“我叫沈飞雁,是西门官人请来的
“幸会,”林初新艰难地做了个抱拳的动作,被身上的伤口疼的呲牙咧嘴。
这个瘦削的女人竟然是西门庆请来的保镖?
林初新自然知道西门庆请江湖中人保护他的原因。
西门家与黄家属于两头恶虎,背后都有相同的大人物撑腰,两者相斗,靠的自然就是手段。
若是其中一家败了,其家产必定会被瓜分,很大一部分用于贿赂大佬,大人物们被喂得饱了,自然就不会再为败掉的一家傻乎乎地出头,因为他们也吃掉了一部分的血肉,也成为了凶手之一。
说白了,只要有利益可得,不管哪家胜了,哪家败了,对他们来说都是一样的。
所以,明争不行,暗斗肯定难防,黄家或许不必请保镖,因为他们的势力更加庞大,还有皇上亲赐的黄马褂,没人敢动他们,但西门庆相对势单力薄,就难免要考虑自己的安全问题。
此女武功定然不凡,否则西门庆怎么会将其作为贴身保镖。
“有幸见过林大人,民女还要跟在西门官人身边,失陪了。”沈飞雁束腰一扭,身姿轻盈地走出医馆,转眼便不见了。
黄府。
黄世贤看着愤懑难平,看着地上四个被打的面目全非的家奴。
“我不是跟你们说过不要在官府面前惹是生非,你们还真听他的,竟然去揍官府的人,帮着公子调戏打虎英雄的嫂嫂,你们这群蠢驴!”
“老爷,”唯一没有挨揍的老家奴劝道,“不管怎样,这武松做的也太过了些,竟然将我们少爷打成这样,而且还...”
“还怎样,这也是他自找的。”黄世贤叹气道,“人前低头人后插刀这么简单的道理他就是不懂,非要争强出头,这次就当个教训好了。”
“老爷,少爷的...少爷的命根子断了。”老家奴说完这句话,顿时满脸冷汗。
“什么!黄世贤蹭地站了起来,随即颤声道。
“我家黄儿还未留下子嗣,就这样断了?”
“武松小儿,我不将你剥皮抽筋,我枉为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