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对感性的认识,在面对感性刺激的时候,情商是有利的。情商也能促进感性对理性的认识,情商是一把双刃剑。
情商如一块稳定的基石,能提高情商的是心的不凡。情商往往随人们的成长和阅历相伴,与己相处的情商是世人的忧愁,是自己的山和海。
理性是思维情感的权衡。
真实理性是我们穿越各个时期所面临的社会和人生。像一条隐线,不断的平复着我们的显线。
各个不同时期,我们受到自身和环境的影响,有不同的认知,我们感性的寻求,有的成为了自己,有的失去了自己。
罗栓在成为自己,也在失去自己。
对自己的支配能力,是罗栓想重新拥有的,是罗栓以后生活的基本要求。能重新支配自己,日子也就不坏。
我们常常受到情感和社会的支配,来行使自己的行为,真实理性的支配,在情感和社会中,认识情感、认识社会。
理性中罗栓要走出梦境,理性中罗栓要康复自己的身心。
“这是你打的欠条”“这么多年了,算上利息,你给还一还”
罗栓的父亲相当奇怪,几十年前公事在信用社打的条子,怎么还找到家里来了。为此罗栓的父亲还特意找到了当时的领导。
“这个事情我记得”“他要找你,我给你作证”
那人来过几次,还找罗栓的爷爷,罗栓的爷爷直接把欠条给他扔地上。几次无果之后,那人也就消失了。
田间地头,为了争水,罗栓的父亲哪那么容易被欺负,揍回去了。人家带着一大家子来罗栓家,他们家兄弟几个,欺罗栓的父亲弟兄一个,乱局中,罗栓站在中间,罗栓的母亲一个捣衣棒打在他家兄弟的头上,脸被打破了,没流什么血,之后赖上罗栓,要到罗栓的学校,罗栓虽然站在中间是有点胆战心惊的,去学校却一点不怕,还能不让罗栓上学不成。
“你想干什么”
罗栓和父亲在他哥家喝了点酒,罗栓看他父亲喝的差不多了,就送送他父亲回出租屋,下来看看电瓶车有没有停好,之前的电瓶被偷了,换了一辆,他父亲担心罗栓不熟悉,所以看一眼。遇见一户人家跑这边停车充电,罗栓的父亲帮他嫂子的车也挪一挪,那户人家以为要挪车,就发生口角。
“他喝了酒”
“我们都喝了酒”
胆小的罗栓没少被埋怨过,胆大的罗栓怕他们吃不消。罗栓凶神恶煞。
“带你家属回去”“一点小事”
罗栓以为就此完结。从地下室上来,人家一大家子全找过来,这还没动手,是想怎么样。
“我叫你把你家属拉回去”“你们现在找过来”“你们要干什么”
罗栓看他家子女也都来了。
“你爸是我叫你母亲拉回去的”“你们现在找过来,态度就不对”“谁没喝酒”“要打架是我拉住的”“你们把你爸带回去”
罗栓今天不是怕自己打出事,是怕把人家打出事。争斗虽然从不曾停止,恶果都是一系列失控,罗栓不想失控,大多数人也不想失控。罗栓从没动过手,他不想他有天会动手。争执难免,谁都是为了生存,至于大的生存,就得看多大。
小的时候被人家欺负,罗栓两兄弟和人家两兄弟,罗栓只能是帮忙,他哥一个人搞定,罗栓就负责拖按着人家的弟弟。小朋友之间,并无分寸,势均力敌,各自收敛,就是玩闹。
罗栓要打破梦境,无论在梦境中还是梦境外,对今天的罗栓都不足以左右。
人或许性情有差异,生存是相同的,罗栓能退一步就退一步,谁也不能拿着自己的恶来招摇人世。
罗栓的梦境是自己造成的,天地可以无情,人有情。
有情的罗栓要回归众生的情感,否则他不必有情。
罗栓是感性的,理性的罗栓囿于漩涡,感性的罗栓在另一个漩涡,彼此消磨。
一个显线,一个隐线。
一个梦里,一个梦外。
罗栓决定就这样奔走,奔走在社会的显线和社会的隐线中。
不畏艰难,是罗栓唯一可以前行的真实理性。
埋葬的是罗栓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