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小鱼想不到微博的力量这么大,两个故事发上去之后,粉丝天天见涨,现在已经两万多了。更让他高兴的是,竟然真有人打赏,已经累积三千多了,这才刚刚开始呀。
还得往上编故事呀,再写什么呢?
现在渔小鱼有点忙,策划的事总不能一点不管,自己要写的书,大纲已经完成了,接下来要开始写草稿,可微博确实来钱快呀,这个先要紧,要紧要紧要紧......
正愁着呢,邱会琪来了。
打架?——了。
听姊妹俩把事情说完清,渔小鱼问人呢,邱会琪告诉他,警察来了,他们都跑,我也跟会紫跑出来了。
渔小鱼给两人倒了水,安慰她俩没事,没事,没事的,先冷静下来。
然后想了想,他给老邢打了个电话。
“一会我朋友来,你俩跟他去派出所,有啥说啥交代清楚。不用怕,完事了他会送你们回家。”
邱会琪倒没什么,妹妹却急了:“你不管啊,那个混蛋都摸了我。”
“去派出所干什么,又不是我的错!”
“再说,还有王小亮呢,你老熊人家给你点菜,现在有事你不管啊。”
......
说了半天,一看渔小鱼,平静地看着她动都不动。
“说完了吧。”
“有人报警了,这事就得经官,王小亮和你另外那个朋友会有他们的家人出面,用不着我们。你是当事人,你当然得去派出所,你有责任和义务把事情的经过详细报告给警察,咱有理不用怕,我朋友比我有身份,他带你们去比我去强得多。”
“至于那个混蛋,自然有警察处理他。”
说完,渔小鱼点了一支烟,然后跟邱会琪说:“有些事不是人多就有用,你放心,我朋友办这点事还是没问题的。”
其实这也是渔小鱼看这两人她俩害怕了,有点慌,才让老邢来的。不然就让她俩自己去了,至于他自己,不会去,因为他们提到了小白。
老邢已经告诉他了,于成喜在找他的猫,渔小鱼说不用管,我又不卖。
当然,这只是他说说。
在这个世界上,属于渔小鱼的只有小白,谁要碰它,渔小鱼不怕再沉一次海。
今天这情况,渔小鱼不想出面,他不想让更多的人看到他,他只想躲起来安静的生活。
虽然邱会紫不忿的说白拿渔小鱼当朋友,有事都不帮出头,渔小鱼也当做没听见,而是把手机号告诉了邱会琪,让她有事随时找自己。
邱会琪拦住了妹妹,平时嘻嘻哈哈的渔小鱼现在的平静已经告诉她了,我对这件事情很重视。这是一个人成熟的标志,而不是二愣子一样虎超超的要打要杀。如果是那样,她反倒会失望。
老邢来得很快,听完事情的经过告诉渔小鱼不用管了,带着姐妹俩走了。
走的时候渔小鱼问邱会紫,他哪只手摸的你。
“你有病啊。”邱会紫看到渔小鱼没有笑闹的意思,问得很认真。
“右手!”说完,摔门而去。
右手。
郭韩武想起警察的问话就好笑。
“你用的哪只手?”“怎么摸的?”
下车用钥匙遥控上车锁之后,郭韩武把钥匙挂到腰带上,还举起右手看了看,摇摇头,笑了。
郭韩武一点不慌,这种打架斗殴最多赔点钱,啥也够不上,叔叔都能给于成喜做律师,怎么可能让自己呆在派出所。这不,做完笔录签了保证书就被保释出来了。
叔叔不痛不痒说了他几句,让他赶紧回家。他也不好再找一起的兄弟出去喝酒,只好先回来。
刚要走出地下停车场,郭韩武眼前突然一黑,脑袋让人套上了,还没等他喊出声,嘴又被捂住。他清楚的感觉到,一根绳子上面栓个球,这个球被人用绳子快速勒进他嘴里。
他的双手让人极快的用鞋带绕过脖子诡异的捆了起来,他只要一动,脖子上的绳子就会快速的勒紧。
郭韩武不敢挣扎,他能感觉到自己被人拖到了一个墙角。
小腿被人踩住,右手被松开。
有人用瓶子一类的东西痛击着他的右手。
郭韩武爱打架,还专门学过拳击,他喜欢以这种方式让人服,附近和单位几乎没有人敢惹他,可以说他想欺负谁就欺负谁。自从跟于成喜出来到裕民社区项目组之后,因为做律师的叔叔被重视,他也得到了一个经理的位置,看到同事们对自己的阿谀奉承,郭韩武觉得自己的人生应该算得上成功了。
所以,看到张健就来气。以前这小子在百富大厦对自己就爱搭不理的,科班出身的就牛逼呀,想收拾你就收拾你,你特么有脾气么?
不过,那妞的手感真好~
可现在,他只能从嗓子里干呕着发出呕呕的小声,随着右手的痛神经被不断地刺激,他身不由己的挣扎还让捆着左手的绳子不断地勒着自己的脖子。小腿被人死死踩住,像被一块巨石压着一样。
疼!疼~~疼疼疼~!
郭韩武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最后右手麻木了,全身的疼痛却被唤醒了。在这个黑暗的世界,疼痛不止带来了好几次暂停的窒息,现在已经让他喘不上来气了。
“快别打了,我快死了。”他很想喊出这句话,可喊不出来,却让他呼吸一滞,感觉脑子里都黑了。
黑暗世界中的打击突然停下来了,一个人凑近他的耳朵:“告诉于成喜,别惦记那只猫,它是我的了。”
声音苍老而又沙哑,好像喉咙里滚着一口痰。
“你要是敢报警,下次就打断你身上所有的骨头,让你疼死,你知道我有这个实力。”
弓着身子的郭韩武呕呕着赶紧疯狂的点头,虽然这让他的脖子火燎燎的疼,可他不得不这么做,因为他想让对方相信自己的诚意——绝对不会报警。
黑暗中的恐惧已经完全摧毁了他的灵魂,濒死的感觉让他怕到了极致。
过了好久,外面一点声音也没有。
整个世界黑黑的。
郭韩武终于找到了一个能顺畅呼吸的方式,好好喘了一会,他突然发现勒进嘴里那个球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了。
“喽脓呢?”他本来想问有人么,可嘴里发出的声音是变形的。
“扔呢?害不害?”
什么声音也没有。
又过了一会,他听到了有车驶进了地下停车场,然后传来关车门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远。
郭韩武放心了,危险终于解除了。
可刚一放松,身上的疼像针刺一样剧烈起来,尤其右手,左小腿和脖子,疼得他咬着牙、缩着肩把身子弓起来,以此来抵抗疼痛带来的窒息。
他怕,怕自己一口气上不来就会死去。
是谁?
郭韩武的脑子里一直徘徊这这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