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皇的思绪回到了那个年纪,那个时候,自己最崇拜这个男人吧。
不顾家族,宗门,学着这个男人去流浪,皇无奈地摇摇头,不知是在感慨还是感叹。
忽然,皇眼前的景色发生变化,皇没有动,只是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嘲笑施展手段的人。
只见皇出现一片虚空,繁星点缀,在这虚空中,时不时有星熄灭,也时不时有星在亮起。
皇顿了顿,缓缓道:“真是美丽啊!”
忽然在皇的四周出现了四个黑衣人,呈包围姿势,只见远处又有一黑衣人从繁星中走了出来,那黑衣人冷冷地道:“今天就将你安葬在这虚空中,聆听吧,这是对你下达的审判。”
皇笑了笑:“真是有本事啊,竟然出动五名皇者,只为了对付在下,真是让在下受宠若惊!”
只见先前说话的黑衣人摆摆手,包围在皇四周的黑衣人瞬间消失,“别高看自己,对付你,我一人足矣!至于四位师兄,只是怕你逃跑罢了”
战斗一触即发。
遗迹这里。
张翼来到天宫山脉中心区域,看着入口处的那道巨大的光门,久久不语。
镇老看着多如蝗虫的人群,心想到:“虽然考验都是一个个独立的空间,但我还是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遗迹里面。
阿怜现在有点头疼,因为前面这个家伙带路,走了三圈,又走回来了。
阿怜眼神微眯,气鼓鼓地说道:“你行吗?”
天南擦了擦冷汗,勉强笑了笑,心虚地说道:“怎么不行?当然行,这是最后一次了,肯定走出这个山洞”
天南头有点疼,刚刚走出那个山洞后,出现了三个山洞,然后天南带路,带着带着又回来了,但明明什么术式的波动都没有。
天南眼神一动,“好像是刚刚那条路走重了”
天南大笑,拍了拍阿怜的肩头,“走,这次必定走出去。”
三分钟后。
天南后退了几步,“怎么又回来了?不可能啊!”
阿怜叹了口气,拍了拍额头,“跟我走一回吧!”
三分钟后。
天南大笑道:“哈哈哈,我出来了,阿怜,你看,这里景色多美啊!”
阿怜看着漫无边际的沙漠,迟疑了一会儿,“是啊,景色确实不错,看着这些沙子就像金子一样”
天南大步向前走,阿怜突然拦住了天南,“天南队长,我走前面,帮你挡挡风。”
“这可不行,哪有让女孩子挡风的”
“你看,老大总是最后出场的,那么你就应该在后面,我走前面。”
...............
两人就这样越走越远。
另一处。
风云和阿银眼睛几乎同时睁开,两人脸色都有些苍白。
阿银咬咬牙,心想道:“竟然碰到催眠术式了,见鬼,那个家伙恐怕也差不多。”
阿银勉强起身,看了一眼风云,接着,两人隔着一段距离,并排向洞口走去。
刚进去,发现洞口并不想外表那么大,甚至有些狭窄,不能两个人并排通过。
风云与阿银对视一眼,几乎同时向前踏出一步,两人诧异地对视一眼,阿银偏过头,径直向前冲去。
风云对着墙壁一划,“只是普通的泥吗”,
说着风云靠着墙壁闻了闻,风云摇摇头,跟上了阿银。
而墙壁被划的部分流出殷红的血液,不过这一幕并没有人看到。
阿银微眯着眼,忽然一道钩子飞了出来,直指阿银,阿银微微侧身。
“真是低劣的手段....”,
嗯!
“拐弯了!”
阿银取下棍子,想将钩子抽飞,但下一刻,在阿银诧异的眼神中,钩子直接穿过棍子勾中了阿银。
“这是?”
“我的灵魂,这种能力?,十殿阎罗!!!”
“怎么哪都有十殿阎罗,该死,力量正在慢慢减弱。”
突然,一阵脚步声响起,十分有节奏,让人不禁睡意盎然,“看看,我钓到什么?一条小龙,不错不错”。
只见一人走出,只见此人满面笑容,身材高瘦,面色惨白,口吐长舌,其头上官帽写有“捕“字,双手举哭丧棒(出殡时孝子们拿在手中的仪仗。旧时在为长辈发丧时,“孝子”须手扶“孝杖”,以表示悲痛难支。长辈若夫妇中一人去世,孝子执一根,若都去世则执两根)
阿银摇摇头,刚才差点就被催眠了,可恶,身体......,阿银看向钩子的主人。
“嗯,怎么可能,不可能活到现在的”,阿银像是看到最震惊的事。
“这种压力,甚至快超过爷爷了,该死,这种人怎么可能活到现在”,阿银不知不觉中放开了棍子,眼神失去焦距。
“斩魂剑”,一道剑光直接将勾线切开。
但瞬间,风云被击飞出去。
阿银大口喘着气,瘫坐在地上,不知不觉中,阿银的背被打湿了,但瞬间,也被击飞出去。
“在下谢必安,名白无常,为阎罗王手下的部将,不知刚才出手的是哪位,如此大胆。”
忽然,风云和阿银不见了,白无常闪至风云的位置,满面笑容,只是这样看起来十分恐怖。
忽然,白无常不动了,眼神也变得呆滞,但白无常双手举哭丧棒向着自己的头狠狠地打去。
白无常头上一下子一片殷红,但此时白无常的眼神恢复清明,而白无常手中的哭丧棒也消散了。
“桀桀桀,没想到啊,众神的术式到现在也没有消散,要解开这个术式的话,看来要将这里翻个底朝天啊,不过这个遗迹,似乎有股神秘的力量,即使是我全盛时期也不敢乱闯,那两个小子,桀桀桀”,白无常沾了沾头上的血,接着将断掉的钩子取来。
白无常熟练地用舌头舔了舔手上的血,接着手穿过勾子在空中划了一个圆,这个圆逐渐显现出阿银的身影,“桀桀桀,逃不掉的”
阿银看向周围,是一片草原,不由得松了口气,有种必死之中逃生的感觉,接着阿银像是想到什么,看向附近,发现风云也在观察附近。
阿银偏过头去,“刚.刚...刚才多谢了”。
风云摆摆手,其实心里也很诧异:刚刚宗主给的卷轴自己就突然释放了,而且在挡下那个叫谢什么的攻击后就不见了。
风云坐在地上,随手拔出几根草放在嘴里嚼,“你知道那个人?”
阿银点了点头,缓缓道:“十殿阎罗的鬼差——白无常,也叫谢必安!”
“至于我们为什么得救,我就不知道了”,阿银说着摆摆手,同时也拔出几根草,放在嘴里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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