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这是怎么了?”老王端了一杯茶,听得外面有嘈杂声传来,随口问了一声。
“老爷,我去看看,似乎有人闯进来了。”
“快去,快去!”
“王伯伯,小侄不请自来,还请见谅!”
“杨康?”老王脸色一变,很快就恢复了原状。
杨康坐在轮椅上,一脸的笑意,嘴角就快要扯到耳根处,神色奇怪的看着老王。
“哼!”老王面色冷了下来,冷哼了一声,声带冷意:“杨康,你硬闯民宅,是何用意?”
“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就把你送去见官,作为小辈,对长辈如此不敬!”
快入冬的风,分外刺骨,杨康缩了缩脖子,裹紧了衣物,带着人进了屋子。
自顾自的把手放在屋内的炭火炉子上,一边烤一边说道:“那真是巧的很,小侄今日来此,也是为了带王伯伯去见官。”
“哦?是李大人有什么吩咐吗?”
“那倒不是,给我把闲杂人等都请出去。”
几个高手把在场的家仆侍女全部扔了出去,气势汹汹的站在杨康身后。
杨康拍了拍手从轮椅上站起来,笑道:“王伯伯,你看小侄的身体无恙,高不高兴?”
老王眉头深深皱起,压迫的鼻翼也变了形:“侄儿身体无恙,做伯伯的自然很开心?”
“那杨康要告诉伯伯一个更开心的消息,要不要听一下?”
“说。”
杨康眼神骤然冷了下来:“昨日我父母祖父托梦于我,浑身鲜血淋漓,说他们死的极其冤屈,让我替他们查明真相,伯伯怎么看!”
老王面色不变,摸了摸手中温热的手炉,笑道:“能查明最好,我也想看看是谁,杀了我兄弟,杀了我叔叔。”
“是啊,那人已经断子绝孙了,伯伯开心吗?”杨康突然说道。
“侄儿这是什么意思?”老王面色一变,冷声道。
“前几日小侄又遭受了牢狱之灾,没想到王兄对我照顾有加,想要侄儿的性命,我只好把他杀掉了。”
“侄儿这是在对伯伯开玩笑吗?”
杨康突然喝道:“王家意图谋反,王峰已经伏法!”
“王伯伯,这个消息是不是值得你高歌一曲呢?!”
咚!
老王手中的手炉掉落在地上,木炭散落了一地:“杨康你说什么?”
“别装了,王伯伯,你儿子王峰死了,你马上也要死了,谋反可是要受千刀万剐之刑,王峰可能还要感谢我,让他死的那么轻松。”
“我对你们王家,像我爷爷爹爹一样,还是这么善良,像三月春风,和煦温柔。”
老王猛然站起来:“杨康,你不要血口喷人,我知道是你集结了这些江湖屠夫,私闯民宅,我今天一定要拉你去见官,你还诈骗我王家银两,如此卑鄙无耻的小儿,我为你爹感到羞耻!”
杨康深吸了一口气,指了指三尺红:“塞嘴里。”
“好嘞!”
三尺红像吃到了肉的欢乐狗子,一把脱下鞋,扯下了袜子,顿时一股充满生命力的气味注满了整个房间,如同死鱼烂虾腐臭,如同初春化开的固体屎尿,带着酸爽的味道,如同一把尖刀,往每个人的鼻子里面插去。
“我服了,三尺红,你他娘的真是个人才!”
一个柳叶寨汉子终于忍不住,骂出声来。
三尺红的袜子上,仿佛弥漫着一股绿气,在向四周扩散。
老王还没等挣扎,就被这份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的物件,塞进了嘴巴。
瞬间感觉一股酸爽的气体,从口腔通往鼻腔,直冲向脑袋。
老王眼睛瞪的巨大,面色发紫,四肢不停的抽搐,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晕…晕了?”
杨康捂着鼻子推开了们,看了看昏死过去的老王,不由得感叹了一下造物主的神奇。
“三尺红,你真是个人才,你这简直就是毒气弹啊!”
众人虽不知毒气弹是何种物品,但听得毒气两个字就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就是慕容宇平这种高手,也终是熬不住,挥了挥衣袖,出了门去。
三尺红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杨公子,他晕了,怎么办?”
“泼点水,弄醒。”
没想到老王刚刚苏醒,就闻到了唇齿间还没有消散的余香,口吐白沫又昏死过去。
杨康不由得捂了捂脑袋,失算了,失算了,今天真是失算了。
原本是想给老王看一看自己家产烟消云散,然后断子绝孙的惨状的,没想到这下倒好,直接麻醉了。
要是刚来到一定那一日,用的麻醉不是那个银壶,而是三尺红的袜子,此刻的杨康,可能已经再次投胎,做了别的世界的祸害。
“得,醒不来就算了,你们几个给我找找老王的银子藏在哪里,拿出来。”
几人四散开来,开始寻找,直到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所有人阴沉着脸回来了,三尺红还带了一个女人,正是王峰妻子。
看他们都拿了一些碎银子铜钱,甚至于还有一些女人首饰,杨康脸色微变。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会今天一个目的也达不到吧!”杨康大惊。
“我们只找到这些,再没有其他了。”杨柳说道。
杨康看了看零散的铜钱,又看了看三尺红押着的女子,摆了一个温柔的表情:“嫂子,你知道老王的钱,藏在哪里吗?”
那女子表情奇特看了一眼杨康,冷声道:“我一概不知,家主的银子,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知道在哪里?”
看这女子似乎不是在说谎,杨康来回走了几步。老王八不会把钱都给了李意吧,要是王峰这头猪干出来这种事,绝对不稀奇,可是他是老王八啊,精明的要死,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不科学。
“系统?有什么能使用的道具吗?”
“系统?”
没有声音回答,杨康这才想起来,使用了大杀器之后,好几个月不能使用载入功能。
“我就不信了,没了系统我杨康就找不出你的银子吗?”
“嫂子,能不能给我带个路,王伯伯的屋子,是哪一个呀?”
那女子转过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