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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城下的战场上

亚伯拉湾海盗们来势汹汹。

西格勒城拜伦家族的军队手中拿着巨大的铁皮盾牌,组成一个五百列十行的方阵,以卓戈为首的五名指挥官各自拿着长剑,其余的士兵则是拿着长矛。

他们弯下腰将身体藏在盾牌之后,手中的长矛锐利的指向斜斜的前方。

从亚伯拉湾海盗军队之中又传来了铺天盖地的谩骂声:“杂碎!娘们!缩头乌龟!我要砍下你们的脑袋!”

中路的海盗大军率先与西格勒城的军队对碰,凶恶的海兽高高跃起,正好碰上了士兵的长矛,毛发浓密的海盗们从猛兽的身上跌落下来,被四周的长矛刺成了刺猬。

他们前赴后继,双眼通红,不断地冲散着西格勒城军队的防御,东西两路大军也跟了上来,五百人组成了铜钱铁壁被瞬间冲散。

西格勒士兵们背靠背贴在一起,盾牌里在身前,早就被切割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战场,看上去是亚伯拉海盗军在围攻,实际上西格勒城军队的伤亡却并不严重。

他们早已经习惯了冲上前去的屠杀,面对训练有素的军队显得办法并不多。

但是他们勇猛,无畏,血腥,暴躁。

一个小的集团士兵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几十个海盗直接冲上前来把六名士兵砍成了肉泥。

没有了主人的海兽在战场之中横冲直撞,不论是西格勒城的军队还是海盗军队都被它们毫无情谊的顶翻在地上。

海盗们谩骂着,把一头头海兽砍成几块,他们座下的海兽受到惊吓,更加的狂暴起来。

城中开始有漫天的火团砸向亚伯拉海盗军的后方,火药在他们的身后爆炸,整个战场变的混乱无比。

一个年纪不大的小海盗屁股后面冒着火光漫无目的的嚎叫着,一头撞到了海兽的屁股上,海兽身躯一个踉跄,身上的海盗愤怒的转过头来,弯刀落下的时候小海盗已经身首异处,狂霸的海兽张开血盆大口,把小海盗的脑袋吞入腹中。

在蒂亚戈的率领下,十几位梅林法师挥舞着手中的魔杖,一道道青蓝色的电光朝着战场咆哮而去。

有的是雷电魔法把敌人烧成焦炭,有的是变形魔法把敌人变成石头,有的是爆炸魔法把敌人炸的粉碎。

这只是预料中的结果。

这群魔法师的法力实在是太低了,被雷电击中的敌人只是打了个哆嗦,脑袋变成石头的海盗依旧挥舞着弯刀在冲锋,却因为石头脑袋很能再被杀死,爆炸魔法就如同炸掉的气球一般只带来一阵空气波。

蒂亚戈摇了摇头,手中的法杖在身前摇晃起来,召唤出一条三头的眼镜王蛇,王蛇在海盗军队之中不停的游窜着,血盆大口将敌人吞入腹中,有力的尾巴横扫着身后的战场。

亚伯拉人厌恶魔法。

他们对这条邪恶的,杀戮的,毫无人性的三头眼镜蛇发起了到目前为止最为猛烈的进攻,蛇的三个脑袋被依次砍了下来,蛇身被砍成一段一段,甚至有人在生吃蛇肉。

卓戈的金色长剑已经被鲜血不断地玷污着,他身后的虚像越来越暗淡,另外四名队长此时早已经失去了神光的加持,但是他们依旧可以轻松的砍下海盗的头颅,他们之所以得到战神的认可,是因为他们本身就很强。

亚伯拉海盗团开始撤退,抛下了一千多具同伴的尸体。

那些尸体们早已经被海兽踩踏的分不出你我,西格勒城的军队也是如此,他们的伤亡稍微少一些。

我随着那位自始至终冰冷不发一言的女王走下了城头,将士们在欢呼着胜利,但是谁都知道,海盗们还会卷土重来。

“我们没有足够的火药和干草,士兵的人数正在减少,而那些魔法师们,你们也看到了,就是那个样子。”

贡加皱着眉头,像是在喃喃自语,城里的老少开始出来寻找自己家亲人的尸体,他们很难找到,因为没有一个士兵还能保持着一张清晰可辨的脸,大多数士兵的头颅都被砍去,在海盗军团之中,敌人的头颅可以换取金钱和美酒。

有的人开始庆幸自己的亲人还健在,有的人却在抱着一具无头的尸体痛哭。

女王册封了他们为勇士,每一个阵亡的士兵家属都可以得到一枚金币,这对于西格勒城的财政来说并不算是太大的支出。

城内响起了歌声。

面包女孩拖着双手,她的手心之中有一团七彩的光芒。

爱神缱绻着双腿,手心托在胸前,眉眼低垂,怜悯的看着死去和受伤的士兵。

女孩的歌声轻柔无比,就像是一条小船,温柔的驶向彼岸。

阵亡的士兵尸体慢慢的变成了一团团的黄沙,受伤的士兵伤口停止了流血。

爱神的祝福语。

她手里的光芒越来越盛,爱神的身躯却越来越小,她的脸色开始变得苍白无力。

依旧还有士兵的伤口在流血,但是面包女孩却跌到在了地上,她的双眼饱含着泪水。

没有人会去怪她,她已经尽力了。

鲜血和尸体都已经变成了尘土,家人的悲哀只能深深的藏在心底,士兵们开始整装回到城中。

蒂亚戈早就离开了这里,他的力量已经在今天被杀死,他不得不再去找一只召唤兽,就像是贡加所说的,魔法师已经没用了,除了迭亚哥,难道还能指望那十几个半吊子魔法师能发挥什么作用么?

从来没有人去指责我,就连贡加也是如此。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认为我能够挽回这场战争,这里的战争与东方的差别实在是太大了。

我有很多事需要直到,我直接绕过了贡加,来到了城主的城堡。

城主的房间跟普通的女子房间并没有太大的不同,只是材料都要比她们更好一点而已,她的长发披在肩上,卸去了脸上的伪装,露出一张岁月本来的样貌。

她要么就是面无表情,要么就是依旧保持着微笑,我很难在她的脸上找出其他的表情。

与她交谈让我觉得很不自在。

我没有想到,她会同意我所说的一切,或许在这个以城邦为建制的地方,统治者的话语权真的不大。

我觉得她就形同是一个傀儡,百姓们的精神寄托,各方的势力都在通过她来对西格勒城进行着掠夺。

但是她手中又确确实实有着五千的拜伦兵团,虽然所有的统领都是我的私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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