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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接姨娘

“既然是本官的马,自然是由本官带回,免得搅扰无关者。”

江伯启忙道,

“是…您说的是,下官领训。”

陈丞相听他自称下官,下意识追问道,

“你在朝堂做官?”

江伯启见陈丞相主动问他话,忙答道,

“下官是中大夫江伯启,祖上是河州江氏。眼前是治粟内史这一空缺的候补。”

别的不说,陈丞相记得治粟内史这一回事。

原先的治粟内史守丧停官去了,而朝廷之中,有不少人都想够一够这治粟内史之位。

太后娘娘也就随手点了这么十五六个,让御史台将这些人的言行和才能功绩、家世全记下来,慢慢观察,要从中选一个最好的补上治粟内史这个空缺。

这十五六位现在名义上都是候补。

这十五六个候补之中,还有一个是他丞相府的司直。

他也就知道得多了些。

两人不过交谈了几句,温孤齐就已经将马牵来,他站在庭中,向陈丞相一作礼。

“丞相大人,如今尽可物归原主。”

陈丞相见那马果然是他急寻数日的丹砂,手搭上了丹砂的头,颇有些感慨道,

“这正是我所丢失的那匹马。”

丹砂离家许久,骤然见到熟悉的人,低着脑袋要蹭陈丞相。

陈丞相安抚地拍了拍马头。

幸好将这匹马寻回来了,否则御马丢失这件事叫陛下知道了,就算是不动怒,也是按律当罚的,还给旁人留下话柄,当真是得不偿失。

这么一想,陈丞相就对眼前的温孤齐越发感激。

“姑娘虽年少,却拾金不昧,免了本官诸多麻烦,也护了周遭百姓不受烈马所伤,实在是年少有度,品性高洁,他日本官一定以厚礼拜谢。”

陈丞相对着下臣的女儿说出了拜谢二字,当真是极给面子的事情。

江伯启听了这话,也觉得有荣与焉,喜不自胜。

没想到温孤齐却是向江伯启施一礼,

“全是仰仗家父平日对小女的教导,令小女虽品貌粗陋,然始知仁义,若丞相大人要谢,当谢小女的父亲,若无父亲耳提面命的教诲,今日小女也不能有此举。”

江伯启闻言,虽有些意外,却也把腰脊挺得直直的,面上装得从容,仿佛真是因为他的教导,才令温孤齐有此义举一般。

“丞相大人不必记在心上,平日里下官教诲虽多,此女却最是顽劣的,不甚受听,本以为教诲皆无用,却没想到她竟有此机缘,还马于丞相。”

方才江伯启的话说得谄媚,有逢迎之嫌,叫陈丞相有些不喜了。

但现在又贬低自己的女儿,将自家自谦,倒叫陈丞相反觉着江伯启有些风度。

陈丞相道,

“本官记得,你说你是中大夫江伯启?”

江伯启忙应和道,

“是。”

陈丞相琢磨了一会儿,记住了江伯启的名字和官位,

“江大人果然是江家后人,无论是自己还是子女,都谦逊有节,往后必有青云直上之日。”

江伯启哪还有不懂的,这是自家博了丞相大人的好感了,也故作一番姿态,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庙堂之事怎么好强求?只要能在朝堂为百姓造福,下官已经是心愿圆满。”

陈丞相点了点头,俨然是十分赞许这番言论。

本来在陈丞相面前投其所好,用这种话,想来博他欢心的人多如牛毛。

若是平时与他这样直白地说,恐怕陈丞相不仅不会喜欢,还会觉得那人投机取巧,心生不喜。

但是今日却是先见过了温孤齐,对温孤齐有了一个好印象,在这个印象下,作为父亲的江伯启就被连带着有了好感。陈丞相觉得他父女一脉相承,性情应相似,当是所言非虚。

丹砂似乎是知道自己要走了,不舍地上前两步,蹭了蹭温孤齐。

陈丞相听温孤齐说丹砂对其顺从是一回事,眼见为实又是另一回事。

陈丞相是清楚丹砂性情有多烈的,如今竟能与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这么亲密,也不由得感慨道,

“却没想到,丹砂与令爱这般有缘。”

江伯启受宠若惊,道,

“哪里,不过是丞相大人的爱马性情柔顺,故有此举罢了。”

江伯启违着心说这话,也说得十分顺畅。

温孤齐觉得有些可笑,转过了视线去,没再看江伯启。

将陈丞相送走之后,江伯启心里愈发得意起来,只觉得周身都有些轻飘飘的。

今日,丞相大人竟到他府上做客来了!

要是自己那些同僚们知道,指不定有多艳羡。

平日里,江伯启看江若弗多有不顺眼,今日却觉得自己眼前这个七女儿似乎也没那么叫人厌烦。

虽然不知道这个七女儿到底和丞相大人说了些什么,但是如今丞相大人对自己态度这般好,还主动再问了一遍官职姓名,显然是记住了,往后定然少不得有些照拂。

虽说选治粟内史是御史台的事,但是一槌定音的,到底还是太后。

丞相大人可是最能在太后娘娘面前说上话的人,若是到时丞相大人能替他在太后娘娘面前美言几句,这治粟内史之位,岂不向他倾来?

就这般想着,江伯启愈发觉得轻飘飘起来,治粟内史可是九卿啊。

不仅是妥妥的肥差,而且,江家从来就没有人能做官做到九卿。

若是他能升迁到九卿,便能在嫡系面前扬眉吐气。

三公九卿,名副其实的天子近臣!

而且这九卿要是再升迁,可就是三公了。

太尉,丞相,御史。

太尉是武将,自己显然是做不了的,而丞相和御史……

这两位年纪恰巧都不小了,迟早要解甲归田的不是?

江伯启想着,像是自己已经做上了三公一般,十分飘飘然。

温孤齐看他那表情,也能猜到在想什么,温孤齐背着手,淡淡道,

“今日若立此功,父亲是不是该奖赏一二?”

江伯启如今心情飘飘然,看一向不喜欢的七女儿也觉得顺眼得很,

“你要什么奖赏?”

温孤齐叙事声音平淡,不带情绪,他缓缓走到江伯启身边,

“我要明姨娘回来。”

江伯启皱眉。

“除了这个,其他都可以。”

温孤齐未有与他争辩,而是在庭中渡步,

“方才我放的烟花,是从丹砂身上拿下来的,若非丞相见此烟花,绝不会到江府来。”

“而我替父亲圆上了丹砂的谎,若是父亲不知道我圆了什么谎,只怕往后会露出破绽,惹得丞相大人不快。”

却不想温孤齐话锋一转,眸色忽然冷了下来,

“若想知道我与丞相大人说了些什么,那么父亲便答应我这一个要求吧。”

江伯启闻言,先是诧异,而后意识到自己被威胁了,愠怒道,

“你还想威胁为父?”

温孤齐其实本来可以不这么说话的,但是方才一番交涉,不知道为什么,温孤齐显然感觉到,江若弗这个父亲似乎很不喜江若弗和其母。

若不用手段,怕是不能让明姨娘回来了。

温孤齐淡淡道,

“不敢。”

“您也可以选择不听,只是为着往后的仕途着想,您还是听一听的为好。”

江伯启看着温孤齐,方才积累起来为数不多的好感散了不少。

这个唯唯诺诺的女儿,什么时候也会这般玩弄心机,还学会了和长辈谈条件了?

江伯启冷声道,

“赶紧说出来,为父就当今日你功过相抵,如若不然,你也可想想后果,你是想和你的姨娘一起去庄子上做苦力吗?”

温孤齐皱眉,江若弗的娘亲去了别苑是做苦力的?

他以为就是放于别苑,叫受些清苦罢了,没想到江家竟会让江若弗的母亲去做苦力。

只是温孤齐不是江若弗,他不会受江伯启这三两句话的胁迫就低头认错,

“那您也可以试试看,待往后丞相问起此事,而您说得牛头不对马嘴,会是个什么后果。”

温孤齐看着江伯启,

“丞相最喜诚者、仁者,最厌恶欺瞒谄媚之人,所以今日会欣赏有这般言辞的我,但若丞相知道了,我今日的说辞全然都是在骗他,那您猜猜,您往后这官路,得是个什么样子?”

江伯启背后发凉。

温孤齐却还道,

“既然如今我可以将御马之事转危为安,那自然也可以将眼前和丞相结交之事转安为危。”

这并不是什么难事。

江伯启竟只觉得被自己的女儿威胁得骑虎难下。

可是仔细想想,这七女儿说的也有道理,本来接近了丞相是件好事,自己能借着丞相的东风。

就算做不得治粟内史,往后能够官途顺畅不少是必然的。

可是,若叫丞相因为此事厌恶自己,窥破真相,他可就不仅仅是被厌恶这么简单。

那可是御马,由别国进贡,陛下亲自取名的御马!

若是他被发现,就不仅仅是谎言被拆穿。

还会被冠上偷盗之名。

盗窃御马,辱及皇室。

江伯启越想越后怕,越想越觉得如芒在背。

不经意竟吓出了一身冷汗。

方才他有多飘飘然,现在被温孤齐一说,他就有多惊惧。

温孤齐见江伯启面色变了,也就明白自己的话效果到了。

温孤齐道,

“我只求一条,将明姨娘从庄子上接回来,我便将所有都告诉你。”

江伯启本来还在犹豫,听温孤齐这话,江伯启忽然释然了。

接一个明云罗回来就能避免这些风险,他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就算是回来了,只要让明云罗待在院子里别出来,自己眼不见心不烦,不就成了?

温孤齐道,

“不知这个要求,父亲应不应允?”

江伯启干脆应道,

“既然你要求如此,那便应你。”

“如今该将你方才与丞相大人的说辞告诉为父了吧?”

温孤齐定定地看着江伯启,

“现在就吩咐人遣马车去接明姨娘,待父亲下令,我再说不迟。”

只有一切尘埃落定,才能确保承诺奏效。

江伯启睨了他一眼,终是没有再多说,让小厮备马车,眼见着马车从自己面前离开。

过了一会儿,温孤齐才将方才与陈丞相说的话告知了江伯启。

江伯启先是惊,惊于温孤齐竟然敢这么颠倒黑白,也骤然明白为什么丞相能这般欣赏于她了。

后又有些诧异,看了一眼自己眼前的女儿。

还是那个样子,瘦得撑不住衣裳,虽五官极好,面色却略有些蜡黄,是穿的旧衣裳,用一根木簪子就挽起了全部头发,干净利落。

不知道为什么,之前颇是嫌弃的面貌,这一刻,竟觉得眼前这个七女儿截然不同了。

背脊挺直如青松,整个人体态舒展挺拔,也不再时时刻刻低着头缩着肩了,而是堂堂正正大大方方地瞧人。

明明是同一张脸,同一双眼睛,却偏偏叫人觉得眼前的少女十分有压迫感,似乎天生有一股上位者的气度。

瞧人从来不重重地瞧,也不躲躲闪闪,而是轻描淡写,云淡风轻,似乎眼前这一切都是笑话,她不屑于去看一般。

就算是仰视旁人,也给人一种她在俯视别人,甚至是轻蔑的感觉。

江伯启没多想,只觉得眼前的少女不过是年岁增长,多少改了性情,也是正常的。

只是这个性情,改变倒有些大。

是他从前了解这个七女儿太少了吗?

江弘听着前院小厮的禀报,对于自己这个七妹的举动,第一反应不是惊诧,而是皱起了眉。

这实在不像是后宅妇人的心思。

这个七妹如今无论是说的话还是做的事,都十分不同寻常,心思缜密,揣摩人心之准到了一个令人咋舌的地步。

对着父亲,她要达到自己的目的,也不搞阴谋,而是大大方方的阳谋,将自己的打算就这么明明白白地放在人面前,但被谋算的人就是不得不被牵着鼻子走。

句句先礼后兵,先高后低,把事情抛到一个极严重的高度,再提出相比起来就一点儿都不过分的要求,一步步将人引进圈套里。达成自己的目的。

对于丞相,竟然能一下子摸准丞相喜欢什么样的后生,不过一来一回就得到了丞相的青睐。

这么熟练地揣摩人心,运用计谋,当真像是官场上那些老油子。

虽然简单,但也不是人人都能学会的。

这个七妹,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个心机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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