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跑到我面前显摆一下她的各种才艺,我就会羞愧得无地自容?
有那么多的才艺与优点又有什么值得夸耀的地方?
那只不过是她博取男人欢心的一种手段,如果不肯自力更生的话,她永远都是一株菟丝花,最多不过是比其他的多几条丝,多长了几个吸盘,可以让她吸得更牢固罢了!
如果她今天利用怀彦给她的钱,再利用她自己的所长,成就一番事业。
哪怕不是很成功,就只是开一间小小的饭馆。我都会佩服她的勇气,赞赏她的志气!又怎么会打心眼里瞧不起她,轻视她?
所以说,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
正在胡思乱想呢,怀彦吱呀一声推开门走了进来。他静静地走到床边,轻轻推了推我:“萌萌,睡了?”
我不语,默默地躺在黑暗里。
“奇怪,她今天吃错药了?脾气这么大?”怀彦低低地咕哝了一声,开始悉悉簌簌地脱衣上*床。
你才吃错药呢!
我火气往上冲,刚想张嘴反驳,他已从身后伸出手搂住了我的腰。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故意翻了个个,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悠悠地叫了一声:“临风。”
“萌萌?”怀彦一呆,身子明显地僵硬了起来,双手在我腰侧紧握成拳。
我暗暗好笑,算定他这一晚铁定又是碾转不能成眠,心里升起一丝报复的快感,噙着一抹微笑,蜷着身子缩在他怀里舒舒服服一觉睡到大天亮。
“萌萌,我有话跟你说。”一大早,怀彦破例没有去早朝,神情严肃地顶着黑眼圈等着我。
活该,他这是自作自受!
“很重要的事情吗?”我故做天真地睁大眼睛茫然地看着他:“不能晚上再说?我今天约了晓筠帮她选首饰呢。你知道,她那个人挺挑剔的。我怕去晚了今天又得回来好晚。”
“就几句话,我问了就走。”怀彦静静地看了我好久,慢慢地问了一句:“你那个师傅,真的没再见了?”
“嘿嘿,我想了想,发现练武其实也蛮好玩的,决定继续练下去。”我笑了笑,把我昨天做的决定告诉他:“事实上,我今天也约了他,准备见完了晓筠就去见他呢。”
“别去了,你想学什么,我来教你不行吗?”怀彦老大不高兴地拉长了脸。
“哎呀,你别这么小气嘛!”我推推他的肩膀:“你们古人不是最讲究那个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吗?我都已经拜了师了,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放弃?再说了,只有师傅把徒弟逐出师门的,哪听说过徒弟把师傅给开除的啊?”
“那你记得要早点回来,”怀彦被我说得无词以对,只得黑着脸,不情愿地松口:“还有,离他远一点。另外,学什么都好,不准学点穴,听到没有?”
那个嘛,要看秀荷的表现。她要是不惹我,我就乖乖的;她要是敢招我生气,别说只是点穴,私奔都是有可能的,哼!
这叫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点头如捣蒜,挥挥手,象赶苍蝇一样把他往门外赶:“行了行了,走了啦!两桩亲事,加上逆天帮那么多生意,还不够你忙的?我看你真是老了,越来越罗嗦了!”
见了晓筠,把秀荷的事情跟她说了,两个人合起伙来臭骂了她一通,然后相视哈哈一笑——真是有够无聊的!
“小雪姐姐,把她赶出去。”晓筠给我出主意:“要不然,天天看着,不是给自己填堵吗?”
“算了,要不是怀彦对她够冷漠,她也不会象只疯狗一样跑到我面前乱吠。从这一点来看,她闹得越欢,越证明了她的失败。我何必跟她一般见识?”我笑了笑,跟她道别:“我已经占了便宜,就不要再去打落水狗了。况且,我也找到了新的乐趣。”
“什么乐趣?”晓筠拉住我,一脸的好奇。
“嘿嘿,她也只有我这里可以撒气了。”我想起怀彦的那两只熊猫眼,唇角抿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她要是表现平平呢,我就当是看了一场免费的话剧。她要是惹急了我呢,我再刺她几句也不晚。再不行,还能修理怀彦来出气。”
“啧,那姐夫岂不是要受无妄之灾?”晓筠连连啧舌,替怀彦抱不平。
没良心的家伙,居然不站我这边,还敢同情他?
“谁让他要享齐人之福来着?”我伸指戳了晓筠一下,没好气地瞪她:“你也给我小心点,云涛的风*流债跟怀彦比起来,那可是海了去了。别他给你一点甜头,你就找不着北了,到时有你哭的!”
“小雪姐姐,你瞎说什么呢?”晓筠红了脸。
“嗟,是不是瞎说,你心里有数。”我叉着腰,似笑非笑地瞅着她:“要按你爹的要求,婚礼再快也要两三个月以后。你呀,要叫云涛悠着点,别到时带球跑。我倒是无所谓,你猜你爹会不会打断你的腿?”
“小雪姐姐……”晓筠羞得无地自容。
“其实,不想太快生孩子,又想享受呢,方法也不是没有。”我瞅着她羞涩的脸蛋,忽然升起恶作剧的念头。
“是,是……什么?”果然,傻乎乎的小鱼很快上钩,张着小鹿般纯洁的大眼睛,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地看着我,一脸的含羞带怯:“其实……其实,我真的每次都拒绝了的。可是……可是……”
嗟!以前看她那么泼辣,还以为她一定制得住季云涛那匹野马。现在看来,竟然是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