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刚才听,听小玉说,池夫人,从,从昼安寺回来了,素琴正赶往府内,说是…要送平安符给王爷王妃。”清荷俯下身来喘气,一手扶着门板,气喘吁吁。
“什么?!多半是来视察的,坏了坏了,那老嬷嬷精的很,要是给她发现我与王爷不在一屋同住,不知道又得想出什么奇葩的法子来。”闻后的沈霁大惊失色,焦急地在房间里踱步,而后想到了什么,赶忙吩咐下去。
“走走走,清荷,替我收拾一些日常用品去找冀王。”
“好。”
沈霁收拾了些常用的衣裙与日用品,赶去正殿。
看着众多门户,沈霁想都没想就迈进了池野的寝宫。
在木制衣架上摆上了自己的衣物,净房内放好了自己的洗漱用品,伪装成常住的样子。
随后叫清荷拿来糕点水果,在罗汉床上悠哉地剥着葡萄,时不时翻动话本的书页。
夕日欲颓之时
池野处理完案牍,准备回房,见殿中灯火通明,不禁疑惑,招来下人问询。
“里面是何人?”
“王爷今日怎有心思说笑,您的寝宫中除了王妃还能有谁?”门前侍卫笑的暧昧说道。
“王妃?沈霁?她怎么会在本王寝宫。”池野心说,但为了不让宫人发现他们不和,面上维持着一派淡定。
一直喜欢独处的池野一向最厌恶任何人出于他的寝宫,就连宫内卫生都是宿风亲自打理。
推门而入,池野眉头轻皱,面色不悦。原本颜色单调肃静的房间突然混进了女子衣裳的明亮色彩,映入眼帘的是一名女子悠闲地坐在罗汉床上吃着葡萄的画面,仿佛本就住这,毫无违和。
池野之前还为沈霁所表现出的不以为意而惊讶,现如今那心悦之情不过是被隐藏,只是在欲擒故纵罢了,想来是自己的态度谦和让这沈霁觉得自己接纳了她,才敢如此放纵嚣张。
池野语气凉凉,声调微扬,听者如坠冰窟。:“出去。”
沈霁正看的开心,突然室内射入强光,让她眼睛一时有些睁不开,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男子不留情面的话语。
沈霁心中自是不爽,大喊出声:“什么意思啊你?不是你妈要回来?本姑娘好心过来给你打掩护好蒙混过去,要不是因为怕被发现我才不死乞白赖跑来你房间。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狗咬吕洞宾,吼p吼。”发泄完一通心中怒火,沈霁拿起话本果盘拉着清荷就要走。
“言辞粗鄙,嚣张跋扈,毫无大家闺秀之范,皇兄不知是怎了将你嫁进本王王府。”池野并未仔细女子琢磨话中意思,心中满是怒火,觉得面前女子简直不可理喻,无药可救。
“切,把我说的什么都不是,你不想娶我还不想嫁呢,我的小哥哥啊呜呜呜,清荷!我们走。”
回到自己的寝宫,沈霁又与清荷连连吐槽,清荷时不时附和上两句。
“真的是,气死我了,这房间里的沙发豌豆黄苹果梨烤乳鸽不香吗?我跑去他那冷冰冰的房间受罪?简直太平间好吗?”
“就是就是。”
彼时池野正在桌前研究,读着读着心中还会时不时想到沈霁的所作所为,想一次便皱一次眉。
突然听到宿风的脚步声,面色焦急,似是有要事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