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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一份工作

“外面的世界很大,人也很多,这些东西我都不太熟悉。”

二十岁那年,父亲的一个姓丁的朋友将我介绍到台北的一家报社工作,接替他的工作,做一个送报员。

一大早6点半,我和丁叔一起骑着同大的自行车来到流新报社,丁叔看了看办公室,我也朝前撇了一眼,里面除了一些字画和古玩,就只有几盆站地的花缸,种着几颗黑松,老板没有在。

我跟着丁叔进了印刷房,看到一个和丁叔差不多大的中年男子。

“老王,这是我跟你说的小城,以后他就接替我的工作,以后还要麻烦你多教教,年轻人,什么事都经验差。做事鲁莽,爱冲动。”

“王叔,以后麻烦您了。”

“不用客气,年轻人干活有劲,以后你就多帮帮我。”

“好好。”

将印刷房今天刷好的报纸分了类,分袋装进纸箱里。

弄好了之后,丁叔带我去看送报纸的地方,除了几个分销点,便是几次销量好的书店和摊点。

中午在一家农家小炒餐馆弄了二盘炒菜,我们吃完饭,我去倒了二碗鸡蛋紫菜汤。饭后喝点汤已经成为习惯。

“我感觉没必要喝。”丁叔看着碗说了一句。然后慢慢的喝了起来。我什么也没说。然后丁叔又说“喝不喝都无所谓。”

“这怎么说?”我好奇的问了一句。

丁叔慢慢喝了一口热汤说“如果你在去盛汤时问一句:您是否喝汤?我回一句不必或者可以,那你是否还会给我盛一碗?”

“这是大多数人的习惯,我自然不会因为这样一件事问其是否有必要。这是大多数人的习惯。”我回到。

丁叔继续说道“那当我不像大多数人一样默默接受,而是一句没有必要。你是否觉得多此一举,即使这是大多数人的委婉的推迟和默然接受的习惯。你是否会疑惑。”

“不然,我倒是觉的没有必要,丁叔没有必要想那么多,这种小事没必要谈论,它不值得我们花费这些时间。”

“闲谈而已,其实我是想说在人与人的处事中,人越来越独立,因为知识和财富的增长,相互需要的习惯和协助的机会也在减少。你的回答,我很满意。在你的前段生已经拥有了一个正常的人的品格,在人品方面。我之所以会说这么一句,是希望你在任何方面都应该有所判断,这是节约你的时间和做好一件事的关键。在生活之中有许多没有必要的事你可以选择不去做和选择,就像我刚才问的,也许在其他人面前你可以付之一笑。”

我点了点头,和以往一样丁叔是在给我讲述一些莫名的道理和开导我多向的思考。

自从父亲去世以后,每次和丁叔单独相处都会给我留下一些父亲的印象。

我们吃完,回到报社,定好车,遇见了一个美艳的女子,从她和丁叔的对话中可以看出丁叔对她很尊敬,丁叔问候她去哪儿散步,她面带笑容的回答带小孩子走走。

女子看着我,向我问到哪里人,我告诉她我来自三支的一个海边。

小孩子突然问到:“那哥哥你会游泳吗?”我说我不仅会游泳,连海里的鱼我也可以抓住,而且我们那不仅有海,还有大三,大山里有野兔,野猪,都没我跑的快。小孩子说道:“我不会游泳,也跑的不快,不过我会加强锻炼的。”

女子对小孩子说道:“你不会游泳,可以叫大哥哥教你呀。”

我看了看小孩子,才发现他确实是胖了点。

说着说着他们朝旁边的别墅走了进去。

丁叔对我说,这是老板娘,那是她儿子,她还有一个女儿,和你年纪差不多,平时也会在报社帮帮忙,要不介绍给你认识认识。

我委然拒绝了,到了老板的办公室,丁叔接受了我,老板叫我坐下,问了问我年纪,便没有多说的回了一句,先就这样做做看吧。

老板比丁叔小些岁数,但是却看起来严肃的多,感觉一直想着其他事,对于我们的对话只是处于常态的应付。就像丢垃圾一样不起眼的一件事。

我和丁叔离开办公室,丁叔带我到平时上班睡觉的地方,里面有一个电视机和二台电风扇,一张桌子和一个橡胶座椅,但是可以看出这些东西都是别人用过的,感觉这些东西已经换了几个人家。唯一是自己的就是那个热水壶和笔盒。

和丁叔聊了几句以后工作的看法和态度,先做着看看,如果有更合适的可能会离开,丁叔也认同,毕竟这种工作不适合一个年轻人干一辈子,年轻人应该要多学学知识,各方面的,这里的经验只是开始。

丁叔收拾了自己的衣服,我送他下楼,看着他慢慢消失的背影,我们心中都各自向对方挥手道别。

我在原地看了一会,静静的,让后回到三楼的房间。

收拾了一下午,将房间重修按照我的品味布置了一遍。

弄完以是黄昏,看着楼下放风筝的少女和孩子,其中一个女孩和我一般大小,我看着她们的笑容,突然感觉内心安静了许多。

以后自己也许自己可以不再是一个人,也可以随时的向她们一样灿烂的微笑。换了衣服,到附近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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