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旅人走进偏远的山村,黄沙被风卷起,一副荒凉的景象。他拖着满是尘土的披风径直走向酒馆样子的房屋,里面传来大笑、酒杯碰撞和嘈杂的交谈声。他推开门,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所有人的视线都紧紧地盯着他。无视人们的视线,他淡然地走到柜台前,抛下几枚硬币。
“一杯好酒,要你们这里最好的。”
服务员长得很彪悍,长着毛茸茸的胡须,他毫不掩饰自己打量的眼光看着旅人,什么也没说走进了后面,过了一会儿拿了一瓶酒和杯子放在他面前倒上。
旅人看着酒杯里的酒,在灯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他先是泯了一口,然后一口饮下把杯子重重地砸在桌子上。
“先生,你不是这里的店员吧?”
见服务员皱皱眉,旅人继续自顾自地倒酒饮下,说着:“这是塔可蜂蜜酒,在这片区域不少见,说是最好的也不为过。但要在这个村子就很奇怪了,这里是贸易要道,且不说它为什么变得这么荒凉,但也不会连好酒都不认得。先生,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又从哪儿来?这里原本的人都去哪儿了?”
在旅人发问的时候,他身后桌子喝酒的一个客人暗自从底下摸出一把刀,突然起身朝旅人砍去!旅人只是瞟了一眼侧身躲开,那刀直接砍进木头里拔不出来,旅人立刻按住袭击者的脑袋往桌子上砸昏过去。
随着那个人的举动,所有人都抄起武器朝旅人杀去。旅人拔出腰间的太刀一闪瞬间斩裂靠前三人的脖子,紧接着格挡住其他人的攻击,翻身切开他们的腹部,然后对着旁边的人又斩一刀,顺着脑袋到腹部,直接斩杀。
见到他的功夫,袭击者们这才明白他们之间的差距,仓皇出逃。物部没有追上去,只是对着落单的家伙砍断他的右脚,把他砍倒在地,踩在他的断口上,袭击者发出痛苦的哀嚎。
“说,那些人呢?是被你们杀了吗?你们又是什么人?”
“啊啊……!呜……我们……只是想发点钱财而已…………!”
“也就是说你们是抢匪,我明白了,那村子里的人呢?”
“……抓、抓回寨子里……男的当苦力……女、女的看能不能卖个好价钱……当奴——”
“行了你不用说了。”物部狠狠地踩上断口流出更多血,袭击者发出更加惨痛的嚎叫。
“你们的恶行,周边的国家没有管你们吗?”
“……他们……多少都能混到好处……!所以……对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真是在哪个世界都有这种人……”旅人露出厌恶的表情。
“你们寨子在哪儿?”
“老、老兄……!你别犯傻了……你一个人,根本——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让你回答问题,你就回答!”
“东边!东边的山头上啊啊啊啊啊啊啊!!”
物部松开了脚。
“兄、兄弟……!我已经……回答过你了……请、请放过我吧……!”
“抱歉啊,我不留恶人的。”物部举起刀,无视他的求饶直接砍下。
——
————
他踉跄地倒下,空洞地注视着沾染鲜血的双手,明艳的红色是那么刺眼……啊啊……啊啊……
他……杀人了…………
心爱的人恐惧地缩在墙角,他慢慢地走过去,想要去安慰她,伸出去的手被她毫不犹豫地躲开了,看着自己的眼神,像是在看某种她不熟知的怪物一般。
“不……我没有错……惠香……你看到了,我还是我,我只是……我只是在——”
轰——!警察因为女性的尖叫赶来,他们震惊了。地上的血泊,瞳孔放大的死尸,因恐惧而颤抖的女人,和双手沾满鲜血的男人,手上还握着一把水果刀。
——像侦探小说一样。
“不是……!我不是……!我只是在正当防卫……!”
警察没有听他的话,而是率先制服了他并缴械,把他狠狠地按在地上。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们可以问惠香!惠香会澄清我的清白的,对吗惠香?!惠香!惠香!!”
即使伸出手,爱人依然是那么遥远,然后在脑袋的一次重击后陷入黑暗……
——
————
“哈哈哈!这些家伙可真是不堪一击啊!”盗贼们在寨子里喝酒玩闹,被抓来的女人则痛苦地为他们倒酒,还必须忍受他们对自己的侮辱。
一个小弟跑到一个穿着狼皮披风的壮汉跟前,献媚地说:“嘿,老大可真是厉害!一下子就把那些家伙杀得片甲不留!”
“哈哈哈,这不是当然的嘛!有老子出马,那些家伙根本不值一提啊!哈哈哈!”
小弟们迎合着首领大声地欢呼。
“老大老大,这些抓来女人你有没有看上的啊?”
“怎么?你在动什么心思?”
“没没没,小的怎么敢!”小弟慌张地甩手,解释道,“只是害怕不小心抱了老大喜欢的女人,所以……”
“哼,你们随便挑吧,老子才看不上这些胭脂俗子。”
小弟整个人都亮了,看着女人的眼睛露出了猥琐的神色。但随后他又感到好奇,问道:“老大,我不懂,那老大看上的是谁呢?”
首领乐呵呵地笑着,招呼着小弟附耳过来,悄声说道:“……之前有人想要潜入寨子被抓住了。”
“是冒险者吗?”
“大概是吧,而且那家伙是个女孩子哦。”
小弟立刻明白了,喜悦地为老大贺喜:“恭喜老大,恭喜老大!”
“哈哈哈哈哈!老子今天高兴,大家喝啊,玩吧!玩个尽兴啊!”
大家欢呼着,有些已经开始无视她们的意愿搂抱起身边的女人。小弟心想要是不赶紧抓一个自己可能就没得玩了,正想挑女人却被其中一人喊道:
“喂,猴子!酒没了,快去再拿点啊!”
小弟虽然气愤但还是让自己挤出一张笑脸,说道:“好嘞!马上就来!”然后一溜烟跑进酒窖里去。
“那群废物……!”猴子一边咒骂着一边前往酒窖。
“就在那里喝吧玩吧傻子们……和老大关系最好的是我,等我成为老大的心腹看我不把你们一个个全都弄死……!”
“你的意思你是这里首领的心腹?”
“当然!我告诉你,我可是——”
猴子突然发现事情不对,掏出短剑回身一刺,却被男人用刀鞘挡住了。男人转动刀身,反身勒住猴子的双手和脖子,紧紧勒住按在墙上。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小声点,我问你答。”
猴子像拨浪鼓一样点点头。
“你们把男人都关在哪里了?”
“地、地下的地牢里!”
“钥匙呢?”
“不、不在我这儿!在、在看管地牢的拉森身上!不在我这儿!”
“你们老大在哪里?我怎么找到他?”
“他、他去玩新抓到的女人了!在审讯室!在山洞审讯室!”
“你不是他的心腹吗?说这么多话真的好么?”
“不不不,您、您误会了!我、我也只是混饭吃!首领什么的管他去死!我一直都想当个好人——”
“比起恶人我更讨厌虚伪。”物部加大勒人的力量,猴子拼命地挣扎了半天然后双臂失去力量。物部松开刀任由他的尸体倒下,往地牢前进。
——
————
“一定是哪里出错了!”
“没有任何地方出错,山田先生。”
经常按住激动的他,负责宣告的警察抽得香烟让他难以忍受,但更难以忍受的是他带来的消息。
“你杀人的案子已经结案了。”
“放我出去——!我是无辜的!!我没有杀人!!”
“安静点吧,小子,这对你没好处。”狱友嘲笑着他无谓的努力。
“可我真的是无辜的!”
“你不知道吗?”狱友饶有兴趣地凑到他耳边说道,“这个监狱的所有人都是无辜的,安迪。”
——
————
看守地牢的男人踹了一脚在担心地扒在牢门的老人身上,他的儿子连忙跑过去抱住父亲憎恨地吼道:“你干什么?!”
“都给我老实点,都怪你们,我不能去参加宴席,甚至没有女人玩……”拉森无奈地叹着气。
“混蛋畜生!你要是敢动她们我就杀了你们!!”男人们憎恨地怒吼着,拉森被他们吵得头疼,气愤地回吼:“安静!!!”
“可恶,这就是为什么我不想看牢房……”拉森坐下来叼起一根烟放松自己郁闷的心情,当他想要再吸一口却发现自己的烟上沾了血。
“啊咧?这血哪儿来的?”
“你猜啊。”
物部在看守的脑袋异处后甩掉刀上的血收起,然后摸索他身上的钥匙丢给牢房里的人。那些人很困惑,问道:“请问……”
“最后机会,你们的女人快要惨遭毒手了,去帮忙吧。我刚才看到了,兵器库就在离开地牢后左拐的位置,去战斗吧。”
男人们听到后立刻开始开锁,老人见到物部准备离开,伸手恳求道:“你好,不知何处而来的恩人呐,你不和我们一起奋战吗……?”
物部回过身,说道:“还有一个人需要我去救。”
顺便帮你们把首领也打倒。
村子里的男人们再一次发起了反击,盗贼们没有想到牢房会被突破,急忙收拾起武器准备迎击,但还是有不少人已经被干掉了。
趁着混乱,物部冲进寨子深处的洞穴里,洞穴很暗,只有一路的烛火勉强照亮洞天。他听到深处的声音,躲在角落里往里面窥视。
洞穴里摆放着一张椅子,那个银发的女孩正被绑在椅子上不停地挣扎,强盗首领色眯眯地抚摸上女孩的大腿。
“喂!你要审问就审问,干什么恶心事啊!”
“嘻嘻嘻,这样难道不好吗?难道不好吗?而且我就算折磨你你也不会痛,那我就用快乐的方法来审问你咯~”
“不好啊!你误会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啊!”
“不不不,我什么都没误会哦~嘻嘻嘻!”
这也太猥琐了……亏他长得这么壮实……物部无语地想着。那个首领一点一点地卷起女孩的裙子,像是在享受一样,而不是像个野兽如饥似渴。物部觉得再这样下去这小说就得禁播了,他拔刀赶紧冲上去,这个时候——
“——我是男的!!”
男的……男的……男的……男的……的……额……
女孩(?)的呐喊回荡在狭窄的洞穴里,首领整个人都愣住了,物部也傻傻地维持着拔出刀跳起的动作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好笑的声音。
首领立刻掀开她(?)的裙子,哦……大象唉……
“你怎么是个男的啊!!”首领觉得自己脸都丢干净了,恼羞成怒地拽着男人的衣领,男人也生气地说:
“没办法啊!从小我就生成这样我也生气啊!又不是我想变成这样的,你吼那么大声干嘛啊!!老子叫史尔温格,一听就知道是男生吧!有问题你跟我爸妈说啊!”
“那你干嘛还穿女装,你变态吗?!!”
“反正不管穿什么大家都把我当女生,我就自暴自弃了!而且有人告诉过我我这样很可爱,所以我接受了!”
“你接受个屁啊!啊啊啊啊啊,我差点就成了强奸男人的家伙了啊啊!!”
物部拍拍首领的肩膀。“哟,正太控。”
“闭嘴啊啊啊啊啊啊啊!!!”
首领抓起墙上的连枷和刑具砍向物部,物部退后一步握住刀冲了上去。物部的刀速很快,只要能让他逼近首领的身边他就能杀死对方。但是——
物部刚要冲进自己的绝对范围,首领就甩动着连枷将他砸开,明明是鞭类武器却每次都能被他预测到冲过来的位置。
“喂!你们两个开打能不能先救救我,我很无辜哇!”史尔温格抱怨的同时看见了被甩过来的钥匙,双眼一亮,抓着椅子一蹦一蹦靠近钥匙。
首领抓住烙铁钳朝物部丢过去,物部弯腰一躲,但他的披风却被死死地钉在墙上,扯掉了很大一块。物部很喜欢这身披风,他丢掉碎裂的披风和头上的帽子,黑色的发丝下是一双黝黑的杀意。
“哈哈哈哈哈!就凭你是根本打不过我的!”
“这可未必!”物部再一次挥刀斩去,被首领的连枷打开迸溅出火花,物部立刻再次挥刀,这一次又被另一只手的剜刀挡住。
力气……好大……!这可比那个叫安山的狮子力气大多了……!
“但还是太慢!”物部加快挥刀的速度,首领一瞬间也留下冷汗,紧追着他的步伐,两人的交锋引起了气浪。
“差一点……差一点……”史尔温格的双手被绑着,他拼命地伸手去够,差一点就能碰到的时候,气浪把钥匙稍微吹移了。他气得砸着凳子。“你们玩我是吧!”
首领发觉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先输掉,他在一次挡开刀刃的时候摸了摸口袋里的药瓶打开,把里面的粉末撒在物部的脸上,物部感觉到自己的力气在不断流失,视觉也不断被翻搅一样。他恶心地趴在地上,拼命地喘气。
——
————
“…………你们要放我出去吗?”山田问,审查员说道:“是的,前些天你的案子被翻案平反了,大家都知道你是被贿赂诬陷的了,你可以出狱了。”
山田没有一点表情这让审查员很奇怪,他以为对方会更加兴奋,他将离开这个牢笼。正奇怪的时候,山田终于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对嘛,这才是正常反应。
“过了二十年了,你现在想把我弄出去了?”
审查员被说得哑口无言,但他还是苦笑着说:“虽然很对不起,但我想律师也已经尽力了,你现在也平安出来了不是吗?”
“……平安出来了?你看我哪里平安出来了?!”山田拍着桌子站起,被旁边的保安拽住了,“你们知道我在监狱里发生了什么吗?!你们把我跟一群犯过罪的人待在一起!现在突然就平反想把我送出来了?二十年啊二十年,你还想我感谢你们吗!!”
“至少你出来了,而不是把你继续放在那里发霉!”
“你们还不如让我在这里老死!!”山田哭泣着,他是发自内心不想出去。审查员不明白,他明明那么痛恨监狱,却又为何不想出去呢?
下达的命令无法改变,山田茫然地注视着地面一动不动,狱友默默地给了他一把刀。山田抬起头看着他。
“不要在我跟前用。我不想被你牵连受罚,我还有几年刑期,不想这么快死掉。”
山田握住那把刀,眼中第一次有了光亮。
“松本,你怎么弄进来的?”
“拜托了送书的岛崎,夹在书里给我的。”
“是么……”
山田凝视着那把刀,刀身泛出的银光在吸引着自己。松本想说什么,但只是张张嘴没有说话。最后他拍拍山田的肩膀,占了一会儿,拖着身子走出了牢房走进楼下的喧嚣里。山田在心中感谢他,然后举起刀对着自己的喉咙————刺下。
——
————
久远的回忆被唤起,物部按住疼痛的头部和逐渐松软的身体,强盗首领一脚踢在物部的肚子上,物部只能忍住痛苦蜷缩着身体。
“哼哼哼,这个毒可是很厉害的,只要吸了一次可就会成瘾的值钱东西,我可是花了好多钱得到的,而且见效非常快。身体是不是很舒服啊?”
“不好意思……我的体质……对药物会起反作用……!”但尽管是反效果,首领的目的还是达成了,他觉得身体痛苦万分。
“哼,两个王八蛋,这地方是你们随便撒野的地方吗?我要把你们通通关在这里好好折磨——”
“首领!!”一个小弟慌慌张张地冲进洞穴,说,“那些、那些村民不知为什么跑了出来!我们损伤惨重!”
首领被这个报告气得满脸血红,他憎恨地看着脚边的男人,不停地补脚。
“你这个混蛋!混蛋!混蛋!竟然敢!竟然敢这么玩我!!”
“嘿,伙计。”
首领刚一回头,一根铁钳就刺进他的眼睛里贯穿大脑,首领失去力量倒在地上。史尔温格得意地笑着,说:“老子多少也是从兵士学校出来的,干掉你是绰绰有余啊!要不是你们老干扰我,我早就出来了!”
小弟见首领死了正想夺路而逃,一柄日本刀就这么飞过去贯穿他的喉咙。物部勉强撑起身子,缓缓站起。
“嘿嘿,我的恩人哟,别勉强自己啦!我来扶你吧!”史尔温格让物部搭上自己的肩膀,一步一步走出洞穴。路过尸体的时候,他帮着把到抽出来收进他的刀鞘里。
“你到底是怎么被抓的…………”
“是这样,我天生就没有感觉,所以我没发现自己没吃饭,饿昏在他们面前,就这么被抓咯!”
看着史尔温格乐天的样子,物部无语地看着他。
史尔温格两人走出洞穴,史尔温格遮住阳光,看着洞外的样子,笑着说:“看呐,恩人兄,我们胜利了。”
看着村子里的人们互相拥抱着,物部轻笑着然后就这么昏了过去。
——
————
当他醒来,他看到的是一望无际的火海。他踩着的地方也有裂口,像是有岩浆喷涌而出,吓得他退后几步。
“这里到底是……”
“山田佑先生,幸会啊。”在这片熔浆之上,有一个由熔岩形成的王座,一个赤红的男人嬉笑着看着他,让他有不好的感觉。这让他想起刚进监狱时那些罪犯打量他的目光。
“你是个日本人,应该比较容易理解,你穿越了,来到我们的世界。我是火神渗芝自界,请多指教。”
“穿越……”这是在做梦吗?
“我看了你的人生经历,对你非常有意思,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来我们这个世界,一定会有意思的。”
他……能拥有第二次机会吗……
“说罢,只要我能办到的我都可以给你——”
“我想要可以斩杀所有罪恶的力量。”
渗芝自界愣了一秒,然后笑着说:“可以啊,我可以给你这股力量。但相对的,你也得付出代价。”
火焰缠上他的身体却没有任何痛感,火焰消失之后身上的衣服也换上了一身行头,像极了日本历史中的浪人,腰间也配着一把日本刀。
“代价,是什么?”
“代价是——”
——
————
“你和刘国辉认识吗?”
“是啊,我们是发小。要一起上路吗?”
史尔温格和物部谢绝了村子里的谢礼,一齐上路。面对史尔温格的邀请,物部谢绝了。
“不好意思,我要寻找一个人,所以我不能跟你一起走。而且我们才见过面,立刻又照面这有损旅人的礼仪。”
“唔……我不是很懂你们旅人的感性,既然你不去就算了。”史尔温格决定下一步往动物的国度进发。
“那么再见了,物部先生!”
“别再被痴汉抓了,多照顾好你的身体,既然你没感觉的话。”
“真失礼啊!”史尔温格扛着一柄巨大的斧头骑着马飞奔而去,那娇小的身姿和那斧头真是太不配了。
物部应该去继续寻找那个男人,但他打算先去周围的国家,杀死那些受贿的人,这也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愿望之一。
“到底要找的是怎样一个男人?”
“他的名字叫红霜,被称为天下第一剑客,也是魔女红蝶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