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青青经过自己父亲小妾吴氏的窗前,听到了令她害羞的话,她快步逃回了自己的房间,把房门关闭后坐在床边,双手捂着眼睛满脸羞涩,心砰砰地跳个不停。
实在羞涩难当,田青青捂着双眼侧着身子,向枕边倒下。
田青青是个货真价实的好姑娘,她的父亲田全义在还没有发达的时候,娶了她的母亲,母亲出身普通人家,是个善良的女人。
田全义飞黄腾达后,买了大宅子,娶了小妾吴氏,然后就很少再到后院自己的老婆那里。
田青青一直跟着母亲住在后院,所以田全义对其鲜有影响,相对而言她受母亲影响较大。
一个善良的母亲所教育出的女儿,一般也不会差,所以说,说田青青是个好姑娘是有一定道理的。
吴氏竟然问自己男人,是想耕自己的蓬门还是后庭,如此骚气的话,被田青青这样的好姑娘听在耳朵里,不被羞的要死才怪。
害羞归害羞,可田青青并不傻,她似乎也没能白了父亲喜欢这个姨娘的原因。
明白了吴氏受宠的原因,田青青更加羞的不行,她想到如果将来也要如此对待自己的男人,那还不得把自己羞死,这样的话就算对方再愿意听,自己也说不出口啊。
田全义在小妾吴氏身上泻火之后,吃过早饭就去了城主的府衙,他想亲眼看着路友堂受审。
城主府衙。
“田大人。”
“田大人。”
“田大人。”
……
田全义来到府衙,府衙内的人都热情的跟这位城主的大舅哥打着招呼,田全义只是微微的点头回应,态度那是傲慢的很。
直到见到杨主布,田全义才露出笑脸,主动跟其打招呼。“杨主布。”
“田大人。”杨主布也抱拳施礼,热情的回应着。
杨主布昨晚见了城主吴忌纨,知道了处置路友堂是城主的意思。
升堂时间到了。
杨主布端坐大堂,这次他也让田全义从幕后走到了前台,让田全义做了陪审。
田全义礼貌性的道谢之后,坐在了衙役搬来的椅子上。
一切准备就绪,杨主布大声喝道:“来啊!带路友堂!”
“是。”有衙役答应着,快速的跑了出去。
时间不大,路友堂带到。
“杨主布。”路友堂从容抱拳施礼。
“路大人。”杨主布虽然抱拳回礼,可语气却是冷的很。
“路友堂,你可知罪?”杨主布一改昨日的客气,像模像样的审起了案子。
“路某未曾做过犯法之事,更不知罪从何来?”
“啪!”杨主布一拍惊堂木,严肃之情瞬间占满了脸。“大胆路友堂!关于你哄抬米价之事,先有你同乡王大友的自首状,后有四大米商的供词,岂容你抵赖。如再不从实招来,那就休怪杨某不客气了。”
“杨主布尽管按法行事,无需对路某客气。”路友堂说的是大义凛然,一身正气。
“来啊!动刑。”
随着一支令箭被投掷在大堂上,两边的衙役呼啦来在路友堂身边,将其摁倒就打上了。
这可都是实打!
照死里打的那种。
时间不大,路友堂就被打的屁股开花,血染红了衣衫,额头豆大的汗珠子,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
任凭手腕粗的杀威棒打在身上,任凭血肉模糊,挺疼钻心,但路友堂硬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由于杨主布未曾说明打多少大板,所以衙役就一直没停手。
直到路友堂昏迷之后,杨主布一摆手,衙役方才罢手。
田全义看着昏迷的路友堂嘴角一勾,邪恶与得意的神情,在他的脸上交织在了一起。
“泼醒他!”
杨主布一声令下,“哗啦”一盆冷水泼在了,路友堂的脸和头上。
“哎呀!”随着一声轻呼,路友堂醒了过来。
路友堂睁开眼睛,看了看大堂上坐着的杨主布,又看了看坐在侧面的田全义,冷“哼”了一声,露出一脸的不屑,眼中目光异常坚定。
“路友堂,你是招还是不招?”
“路某招无可招!”
“路友堂,听我杨某一言,我看你还是招了吧,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大丈夫岂能屈服与杖刑之下。”
杨主布知道路友堂的脾气,让他招供没有做过的事是不可能的,知道劝也是白劝,他只是图一个心安。
该说的话,也已经说过,杨主布冲着衙役们一挥手,衙役们再次对路友堂行刑。
……
术业有专攻,就连田全义也不得不佩服,杨主布的办案效率,前后不到一个时辰,杨主布就拿到了路友堂画了押的供词。
供词上写的清清楚楚,路友堂对哄抬米价的事实供认不讳。
当然路友堂不会说出这样的供词,他也不会在这样的供词上画押的,这一切都是在他昏迷之后,别人拿着他的手按下的手印。
杨主布就是干这一行的,昨天晚上已经得到了城主的指示,所以今天一早就干脆利落的拿到了路友堂的供词,准备结案了。
“田大人你看,这案子该如何了结啊?”杨主布是个明白人,现在田全义胜利了,他想随了田全义的心愿,按他的意思结案。
“按律该如何?”田全义试探性的反问杨主布。
“路友堂哄抬米价,扰乱粮米市场秩序,按律当斩,并罚没家产。”
“把罚没家产,改为抄家如何?”
“一切照田大人的意思办就是。”
“王大友该如何处置?”
“当然也是任由田大人做主。”
……
在葫芦国度内,虽然罚没家产和抄家,都是家产全部没收归功,可两者却截然不同。
罚没家产,不涉及家人,只没收财产。抄家,家人牵扯其内,不但要没收家产,还要对其家人也一并处罚。
被抄家的犯罪官员,家中的男子会被一并入狱,女眷需要按年龄和样貌分类,分别送入教坊司和奴役处为奴。
田全义一心想要报复路友堂,当然希望把案件最后的处罚,定为抄家。
路友堂多年来多次当了田全义的财路,田全义早就对他怀恨在心。
田全义一开始就想好了,在这次扳倒路友堂的过程中,一定要把他家中的女眷送进教坊司。
他要在教坊司的床上,和法的压烂老对头的妻女,以泄心中多年的怨气。
这次田全义大获获胜,路友堂家的女眷注定是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