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霞再次来在阿柔的阁楼。
她是来通知阿柔去侍寝的。
紫衣阎罗还没有清醒,直至晚饭前为他换了外敷的药之后,阿柔方能才离开,照顾了紫衣阎罗一整天,致使阿柔有些疲惫,回到阁楼就躺在了床上。
“当当当”的敲门声,阿柔下床开门。
“碧霞?来、进屋说。”
两人关系一直不错,碧霞是个机会主义者,阿柔在紫衣阎罗当王的时候,深得紫衣阎罗的宠爱,碧霞自然也对她照顾有佳。
碧霞是后宫统领,又对阿柔照顾有佳,阿柔对碧霞自然也不错,一来二去两个在后宫都很有身份的人,就成了关系很好的闺蜜。
“王今晚要你侍寝。”
“我、我、我。”阿柔有些惊慌失措。
碧霞坐在阿柔身边,用手轻抚着阿柔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开导着她。
“这都是命,人不能和命争,尤其是女人要学会认命,多想想不去侍寝的后果……不但要去,还要尽量讨新王开心才是。”
碧霞的话,最终让阿柔下定了决心。
去侍寝!
去为自己的仇人侍寝!
强颜欢笑,只为自己在乎的人,和那些在乎自己的人。
阿柔在碧霞的陪伴下,精心打扮后,下了阁楼向大殿走去。
寝室之内。
在碧霞的陪伴下,阿柔走了进来。
“臣妾阿柔,拜见王。”阿柔跪在地上铺着的兽皮上低着头。
紫衣阎罗作为一个两百岁的老渣男,眼光绝对不错,阿柔确实长得够漂亮,身材也绝对够性感、够火辣。
他有种将要睡别人老婆的感觉。
究竟哪种感觉才对,主要取决于把啊柔定义为谁的女人。
就像同居了多年的女友和自己分手了,究竟是该高兴的去喝酒庆祝,还是需要找个地方去借酒浇愁?
那主要看你怎么想?
如果你觉得,自己是被心爱的女人给甩了,那就该借酒浇愁。
如果你觉得,睡了别人的老婆这么多年,那么你这酒不管怎么喝,酒里都会有喜庆的味道。
如果分不清是哪一种也没关系,总之喝酒就对了。
“阿柔来,到本王面前来。”黄明的语气非常的好。
黄明发话了,阿柔不敢不照办,自己跪着的地方距离床边还有差不多三米的距离。
可就是这差不多三米的距离,对阿柔来说却如同隔着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
阿柔低着头,泪水吧嗒吧嗒滴落在地上铺着的兽皮上。
黄明这是把阿柔究竟是谁的女人,交给了她自己。
如果阿柔把自己当做紫衣阎罗的女人,那么这样的行为对她就是羞辱,极其过分的羞辱。
如果阿柔觉得自己已经被收编,已经属于新王,和紫衣阎罗不过是情感还未彻底了断,那么这样的行为,在她内心深处并不会觉得太过侮辱。
如果阿柔不但觉得自己应该是属于新王,并且已经把心也给了新的王者,就如同现在的碧霞和岑兰。
那么场景立马就变成了,自己所爱的男人,那是一点屈辱感都不会有的。
就像一个男人,袭了一个女人,然后对这个女人说:“你好棒!”
女人对这个男人的定位不同,所得到的体验也不同。
如果这个男人是这个女人所爱的男人,甚至是已经领了证的老公,那么这个女人心里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屈辱感,心里应该是满满的甜蜜。
那句,“你好棒!”绝对是被当做夸人的话来看待的。
如果这个男人是路人,那么这个女人多数会把他当流氓,自己也因为被流氓欺负心里一定很不开心。
那句“你好棒!”不再是夸奖,而变成了一句下流话。
女人会因为这句下流话,而变得更加的不开心
如果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仇人,那么这个男人在对女人袭击后,在这个女人的心里,几乎可以变为十恶不赦了。
而那句“你好棒!”不但变得不再是夸奖的话,而是变得比任何下流话都要过分。
同样的事情,放到不同的男人身上,女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黄明把这种对自己身份的定位权交给了阿柔,至于你阿柔得到的是怎样的体验,那就是她自己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