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锣打鼓的满盈声,鼓琴乐声绕梁,声声入耳,鼓缶酣歌悠扬,载歌载舞地歌舞升平,钟磬声袅袅嘹亮,锣鼓喧天声的遍布厅堂,俗语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沈凌大步迈开来戏鼓楼前,穿过狭长的甬道,睨了一眼四周,绚丽多姿的优美舞曲萦绕耳畔,花枝招展的艳丽女子聚集,偶然看到宫崎司正赤手空拳的炫耀高深武艺,不啻意气风发正甚,而且兹是图南大志胸怀宣武之气,不愧是骁勇善战的武士。
沈凌一见,欣然归往,掌声雷鸣,如雷贯耳地在大厅回响,大声连连喝彩叫好,誉不绝口。
“宫崎,阔别多日,你的身板又硬朗了些。上次你奉祖达拨官饷银斥资并命令坐素舸游弋南夏,披星戴月的忙工,后言谓是可圈可点的坎坷,运筹帷幄指导下鬼斧神工的操持,功不可没的高功开辟南渠,立下石破天惊的丰功伟绩,让南夏的经济越发繁荣昌盛,面貌全面焕然一新。挥就鬼斧神工的聪慧,夜以继日的赶工,按工时召令现已竣工,不负众望,凯旋所归。不亚于当年出口成章显示造诣拔尖佼佼的一鸣惊人之气质。”
宫崎司猛然扭身,表情苦涩,叫苦连天地攻讦说道:“叱诧风云的沈公子可是谬言了,哪有这般大动干戈的说辞?诋毁我的头衔太高,到时候莫不要无意惹出不必要的祸端。我俩的功劳不分伯仲,各有千秋。听闻沈公子也是捷报连连,所向披靡。听闻沈公子及时巧妙精准破案,满腹经纶的剖析案情,卓尔不群的气宇,自此朝中名望升迁,仕途至此声名鹊起,轰动一时的光景。”
两人戏谑间言之凿凿,一言一语相辅相成地妙趣横生起来,主会场一位艺伎执掌师娘正照本宣科的诵读着绪言,加上按图索骥的表情,一副道貌岸然肃静的模样,语气铿锵有力,令人心旷神怡。
沈凌的心腹,宫崎司,祖达的二殿下。打小就是吵吵闹闹长大的竹马。
沈凌正打算回嘴,老夫人在后头笑吟吟的走了出来。颤颤巍巍的被沈夫人扶掖着,脚步有些迟钝。
老夫人笑颜如玉的说道:“宫崎殿下抬举折煞我家沈凌了,我家沈凌不过是侥幸,自家小儿拙劣的才智,论才干还是二殿下略胜一筹啊,两人怎可提及相提并论之说。。。。”
沈夫人也在旁边点点头,表示认同。
沈凌一脸无辜的躲在老夫人旁边,不敢吱声,噤若寒蝉般胆怯,色厉内苒的表情复杂。
宫崎司连忙解释道:“老夫人过于庄重了,我同沈凌不过趣玩罢了,何必如此吹毛求疵?”
老夫人来到宫崎司边上,说道:“老身愚钝,不知何谓玩笑话。只是朝统纲文总是要谨记于身,还望殿下铭记于心。”
沈凌跟宫崎司迫于老夫人的规矩下,两人倒也安分的坐在席位上看戏帮子唱歌谣,各自安分守己起来,观台上肃然起敬。
这会子,我和青言愤愤不平的生气呢。不过这也干扰不了我凑热闹的堕落秉性。
我拉着青言也坐在了席间客座位旁,听唱戏要紧。
前面是沈凌和老夫人,一个沈夫人,一个宫崎司,满满一桌子,再后来就是我跟青言,李麟儿和薛瑾宁以及针锋相对的张灵灵一桌子。
我一边看着脍炙人口的戏曲,一边观察着沈凌。
只觉得沈凌安静的像温润如玉的绅士公子,隽秀的眼神,凛然的静若处子,我有些陶醉。
偶尔瞥见旁边的宫崎司眉飞色舞的跟沈凌打眼色,在其间鹤立鸡群的碍眼,尤是折煞风景了,沈凌只是无奈礼貌性的应了几声,采用了息事宁人的态度。
我心中纳闷,就这二殿下的胡闹劲儿,嚣张跋扈的气焰,怎么跻身到标榜当今祖达的宠子列目的?难不成母亲是位上乘容貌,惊骇世俗的妃嫔?看二殿下的样貌也是不逊色的,鼻梁高挺,浓眉大眼,还算比较敦厚清秀。不过沈凌是玉树临风,二殿下是风流倜傥吧。。
我一边带着疑惑,一边看着独具特色的戏曲。
“青言,你瞅这戏子,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跟上次风铃的窘迫样子是不是如出一辙?”我还不忘调侃取笑一下风铃。
风铃在一旁只能生闷气,青言偷偷笑出了声。张灵灵也是一副板正的模样。
李麟儿两人压根不懂我的意思,只是李麟儿的目光聚焦在沈凌身上很久了,莫不是我有一个情敌在旁边蹲候着?真是跟一腔热血的张灵灵同仇敌忾,都是拜把子的奸滑狡诈姐妹。。。
我不免又悄悄把目光推移到李麟儿身上。
戏曲都没仔细看,就光顾着打量李麟儿的言行举止了。我有些漠然的无聊了。。只听见老夫人听得酣畅淋漓,最后给了颇多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