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旁边的小溪涧,高原睥睨时分,漫游山丘间,得天独厚的地形地貌形成天然的湍急河流大川,激流勇进的惊涛骇浪惹人气势磅礴,隽秀的大好河山开阔视野,一泓清泉映入眼帘,几只鹭鸟啸天飞驰而过。一览无余的树木丛生乡野田地,有一马平川的既视感映入眼帘,广袤无垠的山坡上一望无际的神秘远方。偶尔倾听见鸟啄叫的脆脆叽喳声音,展望斑鸠的翱翔天际,有一种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的韵味。
我临了走到小溪边,擦拭着我的双手。呼唤着青言:“我的小丫鬟一身灰头土脸的脏兮兮模样怎么都有一股咸咸的汗骚味,快来我边上洗洗呗。”带着一股嘲弄的风味语气,青言满不自在地跌跌撞撞的过来了。
我着实畅怀大笑起来,“青言你这屁颠屁颠的走姿还是太失大雅了。”
青言白了我一眼,长吁短叹地抱怨嘟囔道,带着有点力不从心的疲惫感。“小姐,要不是你刚刚半路脚酸要我驮背着你,我至于这么狼狈不堪吗?你还有空捉弄我,我的虎背熊腰也经不起这么大的折腾哇!”
“青言你看看你这一脸不甘心的愁眉苦脸。你放心等会府上之后我一定好好犒劳你,你先过来坐着,小姐我给你捶捶。”我也是不争气,这苏玉棠的身子弱不禁风的,我赵真真再一腔热血也是把持不住气力不足的身子骨。回去要多给青言补贴些良药,以后要肩负背着苏玉棠的纤弱身子的使命还是要多血气方刚一些的比较保险。
青言盘坐在了溪边的岩石边上,我拍打着她的背肩。
“小姐,你这是什么手法?被你拿捏一番后,我的脊背舒服多了。”青言附言道。
我哪敢说这是我给家里奶奶特地学的按摩手法,俗称推拿按摩。经过这么多年的服侍,我的手法肯定是得心应手些的。还不是因为你这丫头片子护主心切,要不然我可不会全力以赴的折腾起来。
当然了,表面还是要敷衍几句的。我含含糊糊的说:“青言虽说你也是伺候我很多年了。可是我给我娘亲按摩的时候,你还是个黄毛丫头呢。只是最近诸多事端,我也好久没给我娘亲捶背了。”我还意犹未尽的解释着。青言就在远处冲我挥挥手,“小姐,你快过来,天都快黑了。你别一直洗濯你的衣裳,回府要紧。”就这么言简意赅的打断了我,作为记者我这滔滔不绝的游说被轻蔑对待也是一种羞耻。想当年,算了,这丫头听了也一无是处,还是赶回府要紧。
我抬头看,这天色确实黑沉沉下来。
“青言,你慢腾腾一点,我都跑不动了。”我在后面哈气不稳的追着,一副气喘吁吁的病怏怏模样。
“小姐,我先去探路要紧。你且跟紧了。”青言高声宣扬道。
我心中愤懑不平起来,你看看你家小姐这么小巧的个子哪里会跟得上你。得亏是我赵真真的毅力强大,要不然这羸弱的身子真以百步穿杨的速度跑路起来我也拖拉不住。
青言持之以恒地沿着田道转载着,我也跟在后面虎头虎脑的张望。
“青言这路怎么感觉有点熟悉?是不是刚才已经来过了?”我疑神疑鬼的问青言。
青言默不作声,停下脚步思虑起来。
“青言,下次停歇也跟我说一下。我这小腰要是闪了一下可又是你吃苦了。”我恹恹打趣道。
青言不理睬我的抱怨连连,唉声叹气的摇头:“小姐,我们估计是迷路了。这山里山外都是葱葱茏茏的灌木林,我眼花缭乱的区分失误了。”
我一阵蒙头汗在头上掠过,“青言,你这是关键时刻掉链子呀。你还是别苦恼了,我来想想办法吧。”我赵真真作为记者对应环境的适应和分析能力还是有的,先跟着我的方向感判断再说。
“青言,跟着我走。不用耽误太多时间就能回府了。”我一马当先的做起了导向旗杆。阵势倒是义愤填膺把青言带动的意气风发起来。
天越来越黑了,跋山涉水的我们两人在这丛林的涉足良久,曾几何时的长途跋涉游历四方的梦想没想到这么快实现了,我的大言不惭也不知能否走出困境。与此同时,苏府中的家丁也是正四处找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