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阳县府内,府内的书房,是这几天凤辰的办公地点,来来往往的将军,副将,士兵,办完一件事又回来等着凤辰的吩咐做另一件事,忙的不可开交,而凤辰除了每天休息两个时辰外,基本上都是在案桌上过的,崎安的灾民,余阳县的冤家错案,县令的贪污,还有失踪的人…这些都是要她来解决。而某士兵,只是个小兵,没有用武之地的小兵,他就只能在凤辰案桌旁洗笔磨墨。
戊将军大步流星的跨入书房内"末将参见王爷,失踪的人已经找到了,在城外五里的一个农舍地窖内,有两百三十二人,现安在兵营外。"
"这么多人…"凤辰听了停下了笔,用指尖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不快不慢的。某小兵用眼瞄了下那手动作,思绪随着走。直到凤辰开口道"戊将军,你安排下,让有亲人的去认领,剩下的人,你随本王去看看。"
"是,王爷。"两人便往军营走去。
某士兵看着往门外走远的两人,在门口来回张望了下,便回来利索的在凤辰的行李中翻找,不一会整个书房都被他找了个遍,没有,怎么会没有呢,这几天她就只是在这个地方活动了呀,难道东西是在她身上,那这就得好好想个办法才行了……
另一边,戊将军和凤辰说"王爷,失踪者里有两人身份是皇宫里的人。"
"皇宫里的谁?"凤辰沉思,皇宫的人?谁会来这里?
"是三皇子和他的宫侍,末将将他们安置在侧院。"
"嗯,先带我去看看被关的百姓去。"凤辰打算先不管这个皇子先。
"是,王爷"
兵营外围,凤辰看到了许多来认领亲人的,抱头痛哭的场面,这个感染了凤辰的心,想到千里之外,也有在家等自己归来的父亲母亲,像是心里一下就有了归属感,虽说自己不是本尊,但是她依旧是她们的牵挂。
"王爷,剩下的就是没有家人来认领的,最小的年岁在6岁,最大的年岁36岁,这些人听关押的人说,地窖里的所有都是要被买到邻国去的。"
"路径问出来了没?"凤辰听后问道。
"王爷,她们不肯说,末将猜测这些人可能不会知全部的路线,还有她们身上都有一个蛇头纹身,这是一个有秩序的组织,以前末将也曾听过蛇头纹身,听说这个组织无恶不作。"
"戊将军,将领头的人给我带来。"
"是,王爷。"
不一会儿戊将军便将人带了上来。此女子瘦小黝黑,跪在地上低头颤抖着喊道"王爷,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凤辰手里捏把玩着一颗圆润的小药丸,将它递给了戊将军,戊将军来到跪到地上的人前,将人下巴大力的捏,药丸一下子被她推了进去,此人惊慌失措的咳嗽着。
"这是断肠丸,服用了它,在一个月内没有服用解药,顾名思义就是肠子尽断。现在给你两条路走,一,供出实情,当我们的眼线,将功抵罪,二,死?"凤辰说道。
"王爷,小的确实不知道,小的将他们送去京广之后就不再接手的,她们那些人也不会再让我做其他的。"
"谁接手?京广什么地方?这边附近可还有被抓的人?"
"接手的是的独眼李,她就住在京广的西交的一个义庄里,这里附近的点就一个,小的不曾听闻有以外的点。"凤辰看着这人神色说话,曾经接触过心理学的她,明白这人没有说谎,断肠丸激发着人的求生欲望。
"你想活着赎罪,就不要有任何的侥幸心理,不然,下场会比服用了断肠丸还凄惨。"
"小的不敢,小的明白,小的一定当好眼线,谢谢王爷,谢谢王爷不杀之恩,谢谢王爷不杀之恩。"说着还一边的叩头谢恩。
"让人带她下去,戊将军将没有亲人的都带回去安顿下来。"
"是,王爷。"
??
凤辰和戊将军一前一后的回到余阳县的的书房门前,还没有进门就被临面泼来一盆水,凤辰脚步生花,巧妙的侧身转了两个圈,闪开了,水都去了戊将军的身上,某士兵的计划失败。
戊将军被临面泼了一盆水,用手摸了面,看清了始作俑者,一脸的怒道:"大胆。”
“王爷,你回来了,小的刚才没有看到你,小的刚才打扫了一下屋子,出来倒水,结果没有看到王爷,请王爷,戊将军恕罪。”说完立刻拿着木盆躬身低下,某士兵看似惊慌失措的解释着原因,但是那也只是给人看的表象,心中正在纠结纳闷,怎么就失手了,应该往右边点的,哎······
凤辰看着被泼的戊将军道:“下去换套衣服再过来。’’看着鸿王开口,戊将军不好再多说什么,领命下去。
这是不罚自己?某士兵在心里小小的开心了下,但是还没有开心玩,就听到凤辰的声音道:“去将周围的屋子都打扫一遍。”
“啊,王爷,周围的屋子?”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凤辰。
“有异议?”凤辰斜眼看了过去。
“没····没有。”看着凤辰的表情,某士兵立马闭嘴改口。打扫就打扫,我慢慢的来,偷下懒就行了,心理正想着对策。
“你,过去监督着她,没有弄干净不准她休息。”凤辰随手指派了另一个士兵去监督着。
“王···爷,不用了吧,小的绝对不会偷懒的。”某士兵小声的抗议道。
凤辰斜睨了一眼,便抬脚跨入了书房。
······
日落西山时,某士兵饿的老早就想撂挑子不做了,想着自己平时哪里会干这么多活,一切都是那个该死的凤辰,可是又一想到镯子还在凤辰那里,咬着牙,继续。
某士兵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书房内当差,内心已经没有一点的波澜了,不是心理平静,是在罚打扫的时候已经将凤辰鸿王爷给问候了千百遍了,怎么那么倒霉被罚,现在是累的跟死狗一样。
看到正在批文的凤辰立马上前道"王爷小的已经将屋子里里外外的打扫完了。"说完还附上一个大笑脸。凤辰抬脸看了下人,入眼的是一张明媚的笑脸,随即便敛下眼眸,继续批文:"磨墨。"看着继续批文的凤辰,忍下了张口说"小的还没有吃饭这句话。"小步上前开始磨墨,又累又饿的,到了深夜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歪斜着磨着墨,终是没有忍住,没有拿紧手中的墨芯,放了手中的墨芯,垂了下去,一下子就染黑了一张已经批好的案文。
凤辰听到突兀的一声响动,太眼望去,原来是歪在凳子上睡着了,放轻脚步过去,手中捏着一枚细小的银针,往人家脖子上睡穴插去。伸手往脸上摸了下,在耳后摸到了一点凸点,轻轻的撕拉开来,显示的是另一张完全没有见过的脸,这脸倒是生的清秀俊逸,可能长期长期没有见过阳光,很是苍白。
凤辰将面皮拿到手上摩挲了下,这个手感还是比较轻盈的,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