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这个低级人物,最好别惹我,否则!我的怒火不是你能够承受的。”林之轩威胁道。
陈惊云看着林之轩,这个二代跟自己以前还差的很远,至于自己以前没有这种嚣张气焰,还不了解情况就威胁别人。
这样是找抽,而不是彰显自己有多牛逼,别人只会说他是个无脑二代罢了。
面对林之轩,陈惊云是没有什么好感的,陈惊云语气不屑道:“你是谁,我有必要知道吗?少在我的面前耍大牌,你这样的威胁,还吓不到我,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你……”
林之轩被气的连话都说不出,他指着陈惊云,一脸怒意,然后他拿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拨打了过去。
等电话一接通,林之轩就带着怒气说:“铁龙!马上把你的人全带过来世纪大酒店。”
林之轩挂断电话,他看着陈惊云得意道:“有种你别跑!”
“呵!”
陈惊云冷呵一声,说:“跟个傻子似的,以为自己很牛?想地牢坐穿就尽管来。”
谢雨婷有些担心的跟陈惊云说道:“惊云,要不咱就先走吧?”
“怕什么?像他这样的二代,我是最喜欢收拾的。”
陈惊云的话,谢雨婷是不敢相信的,毕竟,陈惊云跟林之轩是没法比的,人家一个电话,就能叫来一群狗,想怎么咬你就怎么咬你。
“雨婷!你过来我这里,你要记住,我才是你的未婚夫,一会我们双方的家长就来这里了,这个事情他们要和说你,我都不会怪你。
至于这个垃圾,会有人来收拾他,我要让他进医院躺个一年半载,不然,他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会这么红,想跟我抢女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性。”
林之轩的话语,则是让谢雨婷反感到了几点,还好她没有选择林之轩,否则,她这辈子就完了。
“雨婷!咱不理这种人,我们去那边喝酒。”
话落,陈惊云就搂住了谢雨婷的腰,谢雨婷下意识要挣脱,陈惊云没有给她挣脱的机会,紧紧将她给搂住,见挣脱不了,谢雨婷索性便配合陈惊云演戏。
这不由让酒会里的人,一阵傻眼,说好的商业连姻呢!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陈惊云和谢雨婷来到一张酒桌前,陈惊云在桌上拿了两个空杯子,又拿了一瓶红酒倒上。
“来!祝咱俩今天新婚快乐。”陈惊云端起酒杯,面带微笑的说。
谢雨婷也不犹豫,端起酒杯跟陈惊云手里的杯子碰了一下,然后,便一饮而尽。
陈惊云见谢雨婷豪爽的样子,也是一口喝完了手里的那杯酒。
“这酒还不错,但是喝多了会上头。”说着,陈惊云又给自己倒满了一杯。
谢雨婷白了陈惊云一眼:“我不是叫你来喝酒的!”
“我知道!是要跟咱爸妈摊牌的嘛,我只是个小人物,喝点酒壮壮胆子,不然待会儿,我说话都会说的不利索了。”
“我看你就是个酒鬼,想喝酒你就直说,别找这样的歪理来糊弄我。”
“嘿!算起来咱今天才认识,你就这么了解我了,历害啊!”
他们两人说话的声音都很小,是没有人能够听到的。
林之轩看到陈惊云和谢雨婷两个人甜蜜的样子,他的双眼都快喷出火来了,但他也是无可奈何。
叫他直接跟陈惊云动手吗,给他十个胆他都不敢,且不说他打不打的过陈惊云,就他那张小白脸,他就不敢跟陈惊云动手,万一自己的脸被打到了,那自己还怎么混啊。
林之轩也不再看两人的腻歪,转身便离开了酒会,他是要接应铁龙等人,在林之轩的心里,陈惊云今晚不死也得残。
这时,酒会的角落里,一个年轻人手里正拿着一个微相机,他偷偷的拍着陈惊云和谢雨婷,也没有人发现他在偷拍。
年轻人的衣着简单,一身休闲装,样子就像是刚毕业的大学生,长的眉清目秀,细皮嫩肉的,堪称小鲜肉。
年轻人名叫:卓森,他是一个自媒体的工作人员,今晚是他们的头儿,让他来这里收集一下豪门资讯,不然他们的工作室就该倒闭了。
卓森现在心里有些小激动,本来他是要拍林之轩和谢雨婷的,但事事无常,却让他碰见了陈惊云跟谢雨婷。
试问:一个送外卖的是怎么泡到一个白富美的,想想都耐人寻味,标题随便他写都能吸引人。
拍好照片后,卓森就静静的坐在角落里,观察着陈惊云跟谢雨婷的动向。
此刻,陈惊云喝了不少酒,已经有些醉意,但是他还能控制住自己的,依然跟谢雨婷有说有笑。
陈惊云的脸色微红,他看着这里的商业人士,回想起了自己过去的点滴。
陈惊云一昔记得,自己三年前带着沉重的心情,参加了陈家最后的一场酒会,那是他们陈家破产前的酒会,那时候的他,没有笑容,只有崩溃。
他不知道这三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他还能熬多久,或许是明天,也可能是后天,他陈惊云就会倒下。
陈惊云一阵心酸,过去的不思进取,造就了他现在的艰难,他过去的履历,注定了他找不到好工作。
他送外卖就是在拿命来赌明天,整天穿梭在大街小巷,每天与时间赛跑,绝对是高危险的工作,但他别无选择。
强颜欢笑的跟客人要好评,跑上旧小区的十层楼,气喘如牛的说出祝客人用餐愉快的话来,有时候还要面对客人的冷眼,连一句谢谢都没有。
这三年,陈惊云坚持的好辛苦,住在那破旧的出租房里,除了跑单,就是睡觉,偶尔跟同事去吃烧烤喝假酒。
生活确实是白云苍狗,今天你可能还是某某有钱人,明天你就有可能变成街边一个要饭的。
谢雨婷看着陈惊云一杯一杯的喝着酒,饶是她跟陈惊云只是假夫妻,她也看不下去了。
谢雨婷一把拿开了陈惊云手里的酒杯,有些生气的说:“我带你来这里是要跟我爸妈摊牌的,不是让你往死里喝的,在我们的正事不办完之前,你必须得给我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