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金铁般的交鸣响起,剑尖上有些许火花,从剑身反馈过来的力度让刘信的心一沉,他知道今日他可能无法完美的处理这件事了,可能他也会因此丟下性命还连累小女孩妞妞。
刘信借住反震之力向身后飘去,他把妞妞放在一颗大叔之下并轻声让她先回家,又匆匆转身提剑向那行凶处飞去,在空中与身穿红袍的行凶之人交上了手。
刘信使出了他的拿手绝技千绝剑,只见场中剑影翻飞,气浪纵横,与那成抓的五指相碰时总会有火花闪现。那身穿红袍的英俊男子使的是大庆门的无影抓,此功练到高深处能从八炼钢铁中穿过。
从这会的交手中刘信能感觉到那身穿红袍的英俊男子武功比他高得不是太多,他虽全力出手但那英俊男子也差不多在全力出手。
两人的身影从天空打到地上,再从地上打到树上,河面,田间。天空开始黑暗,那男子可能也看出了他一时半会也拿不下刘信,再这样熬下去对他也没有任何好处,开始有了退意。
刘信虽知道自己拿不下英俊男子可他不想放任他就这样离去,两人开始了追逐战,就这样一追一逃之间,刘信跟英俊男子开始离村庄越来越远,两人偶尔又会让剑与抓相遇,发出些许火花,又一次的交手那英俊男子借住反震之力远去,让刘信一下子失去了英俊男子的身影,刘信不由得停下脚步,原地返回向那村落飘去。虽然他的心里知道妞妞此时应该也经回到家里,但他还是要去亲眼看看,才能安心。
在妞妞家门口刘信看到了刚分别没多久的小女孩妞妞跟在来开门老爸后面,看到刘信还笑着道:叔叔你的衣服咋坏了,呀你的手还在流血呢,疼不疼啊,我上次摔了一跤,流血可疼了。
看到妞妞没事,刘信放下心来才感觉到手上有点疼痛,顺着妞妞的眼神他看到左臂胳膊处那破开衣服的地方还在流血不止。他那胳膊被生生破开拇指般大小的洞,能看出少了点肉。
刘信看着妞妞那心疼的眼神,眼睛里那快滚出泪珠,他感觉自己的心快被融化了,他看着妞妞轻声细语的说道:不疼,叔叔不疼。只是那咬紧的牙关出卖了他此时的感受。
一旁的张大哥也赶紧说:快进屋让你嫂子给你包扎下,她手细能让少受点折磨。那语气中有点关切又有点害怕。
刘信在三人关切眼神下被张大嫂包扎好了伤口。
夜晚在跟张大哥的聊天中刘信知道张大哥叫张天师,听到这个名字时刘信还愣了愣,想起那个世界大名鼎鼎的张天师他不由得又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汉子。
张天师,长相粗豪、身高八尺、浓眉大眼、鼻梁高挺、招风耳、大嘴唇且厚、一双猿臂修长、脸上总是挂着微信、身穿麻衣;给人感觉好一条大汉、豪爽大方的性格,说话时总是响亮、霸气。
张天师的媳妇叫李妮,长相清秀哪怕生过两孩子看着还像二八少女,她模样俊秀、身材娇小、五官精致;在给刘信包扎的过程中刘信还发现她的手指细腻,掌间光滑没有长年劳作的老茧。
李妮,性格开朗、爽朗大方,说话时带着些许娇憨、对任何人都软语温言。总能让人在无意间就产生好感,从与刘信接触过的这些人中,他觉得这个世界还真能让人喜欢。
妞妞是小名,大名张燕霞,据说这名还是李妮去那学堂花了一两银子请夫子取的,可惜叫妞妞张燕霞的还是很少,在与张天师的聊天中刘信听出了些许遗憾,又带着些许得意。
张燕霞,活泼、开朗、好动、天真、热情、还好为人师,说话时总是随心所欲,哪怕是刘信有时也会哑口无言。她长得像个瓷娃娃般漂亮,五官精致、圆圆的小脸上总是带着开心的笑容,说话的声音总是带着童音,听在耳中如饮清泉般通透。
妞妞弟弟叫宝宝,据说大名还没取,要等他六岁时再去学堂请夫子给他取个好名字,他吃过饭之后刘信就没见过,等刘信晚上回来时他也在与周公下棋去了……
在大公鸡喔喔喔的叫声中刘信打开了简易的房门,天空还没大亮,一点红光从地平线下升起,太阳开始慢慢的冒出了头。由开始的一点红光照亮周围再到开始照亮整片天地,刘信站在一由四根木头连接两岸的桥上静静的看着东方那太阳的升起。
桥下偶有鱼儿冒出头来,打乱那静流的河水,让水里有一圈圈波纹闪现向四周扩大,直到撞到岸边的泥土才四散开来。
刘信开始向南直走去,他不由又想起早上留在他昨夜睡觉那床上的五两银子,希望能稍微改善一下张天师家的生活吧。
想起张天师一家刘信不由得又脸带笑容,他开始轻轻哼起了歌曲:那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
当刘信再次踏入吉隆巷时,阳光也开始照耀在行人的身上。吉隆巷还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他不由又想起那杏花巷所见的场境,他紧咬着牙齿,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刘信你得加油咯,下次一定不能让他再次从你手中走脱。
再次踏入面馆,还是那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让刘信吃得满足,刘信再次回到了八方来客,他决定在这里再呆一段时间,除非那挖心之人不在出现,或者他把那挖心之人除去,再离开南直。
熟悉的胖掌柜这次没再问他要路引,还是那间房,这次刘信直接给了一张二百两的银票开了四十天,那掌柜看他如此大方又给他多加了十天。
刘信开始了他的苦修生涯,除吃喝之外他一天到晚都在修炼那龙阳功,有时他连吃喝都在房间里解决。那英俊男子给他不止是动力还有压力。
时间如滚滚车轮,总是不经意间就溜走,秋天开始过去,寒冬降临,寒风呼啸,天空中偶尔飘落点滴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