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信笑容不变的走出那包打听小店,只是他的心中未必如此平静,看来刚才不是错觉,可如此短时间之内,那矮小汉子却已知一切,果然任何部门都不是盖的。
在刘信走出店面时,那矮小汉子像是自语般道:是个聪明人,可以值得花点心思在他之上。在他那空无一物的旁边却响起一个如幽灵般的声音:那小的要不要去看顾下。那矮小汉子摆了摆手又道:不需要,能从玉笛公子手中活下来才值得六扇门投入。那幽灵般的声音没有再响起,就如那里本就无人一般。
刘信没有慌张,既然那玉笛公子没有跟随,说明他一定可以随时找到自己,自己现在逃也是无用。刘信想的是自己逃出去之后又将去往何处,如那汉子所说的话,封家与六扇门相比的话,刘信还是觉得去六扇门更靠谱,那至少算个公务员不是吗。
刘信还是如游玩般走走停停,可此时与来时又有不同,此时刘信看的这里的环境与道路,此时太阳也偏西,在阳光照耀下的影子被拉得老长。
刘信停下脚步,顺着他的眼光看去,那招牌上写着天香牛马市。刘信顺着那往来的人群走入牛马市之内,其市内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哪怕那粪便臭气熏天,可入内之人却是满脸笑容。
刘信随意的逛着,有来招呼他的人时,他总是挂着笑容然后随来人去看看,他不懂马却很执着,执着到他能找到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喜欢,所以他连续看了五个马棚还是两手空空。
这是最后一个马棚,那卖马的商人是个头发扎成辫子披在其身后的红脸大胡子客商。说话之时总喜欢看着你的眼睛,声音响亮,带点磁性。
他看到刘信时就满脸笑容,微微弯腰让其眼睛能看到刘信的眼睛,才开口道:客观能走到此处说明客观的眼光不是一般的高,不过在这天香马市中我的马敢说地二,就绝没有敢说第一,话不多说,客观请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刘信还真有感觉了,那是一匹身材中等全身漆黑没有一根杂毛的马。在那一群马中既不是最健壮也不是最好看,可感觉到了。
刘信没有一开始就问那马,他指着一匹高大健壮的白马问道:如果我要买这匹马,老板看需要多少银两?
那大胡子客商,稍稍想了想开口道:公子好眼光,此马在这一批马中也算上等马,若诚心买给三十五两,不二价。
刘信脸上露出犹豫的眼神,又装作随意的指了指那匹中等身材的黑马,看着那白马脸上露出肉痛之色。
那大胡子客商此次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开口道:二十五两,不二价,诚心买,公子你就牵走,刘信看着那白马脸露痛惜的神色,递给那客商二十五两银子,牵起那黑马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
那大胡子不以为意,又继续招揽着他的生意。
刘信牵着马走出马市就翻身上马,向西而去,一开始他用双脚死死地夹住马背,双手抓住那马鞍,神情紧张,可走了一段路程之后,刘信发现只要双脚夹住马背,他就能稳稳的骑着马儿奔跑。或许这就是武道带来的好处吧,刘信如是想到。
等刘信再回过神来时,那太阳已经只剩下一半留在地平线上,火红如血,阳光已照不到刘信所走的大道上了。
刘信索性放开缰绳,任由那马儿带着他奔跑,可那马儿像是知道刘信心思似的,一直向西而行。
刘信以为那马儿在天空中的太阳消失之后会停下,可未曾想到在那月光之下继续前行,好似在对刘信说你不让我停下我就一直跑下去。
刘信不得不叫停了奔跑中的马儿,在其前方大道上站着一一袭白衣吹笛人,她面容愁苦。
刘信停下时,她也拿开了那放在嘴角的玉笛,那愁苦的脸上刘信看不出她有任何表情,只见她理了理额前的秀发,轻轻开口道:刘兄不是在那天香酒楼又交了一天的房钱吗,怎么又匆匆离开了?她说话的声音清脆、响亮。说完还用那快滴出水来的眼睛盯盯看着刘信。
刘信开口笑了笑,又翻身下马,整理了一下衣衫才开口道:要是有一个像玉笛公子一样的人物,盯上了你,我想你要是我的话也会有多远跑多远。
玉笛公子不由嗤嗤的笑起,那愁苦的脸上刘信实在是看不出有任何变化。
只是她笑完,有开口道:据传追魂剑是个大老粗,遇事天不怕地不怕,只会直来直往。看来传言有误啊,我师傅曾经欠了武家一个人情,此次武清衣开口只要我能活捉刘兄交给武家,从此就两清了。我想刘兄会满足我这个小小的愿望,随我去见见那武清衣。她说话时语气不变,可任何人都能听出她那自信满满的语气。
刘信笑容不变,他站直了身子,有看了一眼玉笛公子,才围绕着玉笛公子的身子转了一圈,也不开口说话。
玉笛公子,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刘信道:刘兄这是做甚?眼里露出不解,还有些许疑惑。。
刘信收起笑容,用冰冷的声音道:我从正面没看出你的脸有多大,又从你身后看了,还是没看出,还有你也生的不漂亮。他眼神冰冷,说话的语气却是更冷,连那脸上的表情都变得冰冷。
那玉笛公子稍稍想了想,还是不懂其意,于是她又看着刘信道:何意。眼中露出求知欲,可那愁苦的脸刘信看出任何变化,可能带着点迷茫吧。
刘信又开始笑了,笑得直不起腰,等笑声停止,他才又用冰冷的语气道:我的意思是,你的脸不大,长得也不漂亮,我为何要跟你去见那武清衣,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那玉笛公子呆了呆才道: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喽,好很好,江湖中还很少有人跟我如此说话,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她说话时,咬牙切齿,眼神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