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院的生活恢复了往日的平淡,同学们虽然好奇海博伦和米希尔两人直接发生了什么,但谁也没去问。
米希尔恢复了以往的安静,像是之前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只有时不时偷看海博伦的小动作,表露出她的内心不像表面上那般平静。
海博伦感觉到有奇怪的目光盯着自己,敏感的回头去找,本来以为是米希尔,看过去发现她正背对着自己和其他女同学聊天。
日子过得很快,王都的教师们回来了,课程都恢复了,海博伦在努力的汲取着各种营养。
下雪了,1289年的第一场雪,在12月27日夜幕降临后,紧随而至。
雪无声的下了一夜,海博伦发现时,骑士学院已是换了新衣服。
翻出兽皮衣套在细麻长袖长裤外,蹬上兽皮靴,海博伦有种回到了月兽村的感觉。
奥德赛已是晨跑完回来,赤裸的上身冒着可见的白色蒸汽,大风裹挟些雪花从奥德赛身后敞开的大门钻进屋内,
火塘里一直保持着旺盛的火焰也不能逼退寒冷,随着门的关紧,寒冷被拒之门外。
“哇,奥德赛你真勇啊。”
“我超勇的!”
海博伦看着奎托斯摸着奥德赛的肌肉,再一听二人的对话,感觉有点不对劲。
奥德赛喝着炖了几天的骨汤,原本炖肉的盆也换成了铁桶,这个还是出去找铁匠打单手剑时一起买的。
新猎到的野猪,炖了两条猪后腿在里面,还加了酒和其他采到的植物去腥。
美滋滋的盛碗汤,泡上一个硬面包,舒服的一顿早饭。
海博伦身高已经长了很多,但其他人比他长高更多,比如奎托斯,开学时两人差不多的身高,而现在海博伦还是站在第一个,而奎托斯已经站到了帕里斯的后面。
跑步时,海博伦身边,站在女生队伍的第一个的米希尔,突然伸手拽住了海博伦套在外面的兽皮外衣的毛皮。
海博伦侧头看去,米希尔微微躬身,脸上表情似是在忍痛,海博伦彷佛看到了米希尔眼中强忍的泪花。
握住了米希尔的手,是那么的冰凉,本想把米希尔的手推下去的海博伦,改变了想法,加快了脚步,拉着米希尔从队伍中脱离。
其他同学看到的则是抱着腹部蹲在路边的米希尔,和向老师请假的海博伦。
“沃特老师,米希尔同学生病了。”
“哦。那个,你把米希尔送去学院医生那里吧,你们军事老师那里我会和他说一声的。”
看着忍着痛,行动不便的米希尔,“米希尔,你行动不便,我抱着你去看医生。”
看着米希尔没有出声反对,海博伦牵着她冰凉的右手绕过自己的脖子,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了她。
‘嘶’,米希尔冰凉的手伸进了海博伦后颈的衣服里,突然冰凉的刺激让海博伦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看着米希尔可怜巴巴的样子,海博伦没有说出让她把手拿出去的话,更没想到她会得寸进尺,把另一只手也想伸进自己的衣服里。
还好,只是伸进了兽皮衣内,还隔着一层内衫,看着闭上眼睛被自己抱着的米希尔,只能加快脚步赶去找医生。
终于到了医生这边,学院太大太分散也不好啊。
把似乎睡着了的米希尔放到温暖病房内的床上,抽出在自己脖子里取暖的手,替她脱去靴子,盖上被子。
看着医生的夫人把她喊醒,询问了一些海博伦听不懂的问题,又喂她吃了些药。
应该没事了,海博伦心想,转身出门,准备回去上课。
“海博伦!”米希尔叫住了他。
海博伦看着从床上坐起来,示意自己过去说话的米希尔,脚下有些犹豫,
“咳,咳咳。”米希尔从嘴里吐出了什么东西。
海博伦看到了,在米希尔手上躺着的,就是刚刚医生夫人喂米希尔吃下的药,怎么又被她吐了出来。
看着把手伸向茶壶的米希尔,海博伦走过去帮她倒了碗水,“你不会还准备把这个吃下去吧?”
海博伦带着些许恶趣味,问了出来。
米希尔把手中的药片丢到床头的垃圾桶中,“才不会,刚刚只是药片卡在了我的喉咙这里,你又不肯过来给我倒水,我只能把它咳出来了。”
你又没说让我给你倒水,海博伦接过她喝完了的碗,又倒了半碗水放在她的床头。
“不吃药没事么?我看你之前很痛苦的样子,我找医生才给你拿点药。”
米希尔伸手抓住了海博伦的衣服,“吃药是没用的。”
海博伦吓到了,连忙问道:“这么严重?我去问问医生。”
“不要,只是小毛病,但吃药只是暂时的。”米希尔红着脸解释给钢铁直男海博伦听。
“好吧,米希尔同学可以松手么,你没事了,那我要回去上课了。”
“上课多无聊,我知道的,你学不进去军事课那个老头教的那些东西,对不对。”米希尔不仅没有松手,还改成了双手抓着海博伦。
“米希尔·海德瑞拉同学,请不要再无理取闹了,松手吧,我学不学的进去,和你无关。”
“海博伦·英雄,只要我不心甘情愿,没有什么可以令我松手,除非你砍掉我的手。”
“我没空陪你这个大小姐玩下去,我的时间很珍贵,不容浪费。”海博伦掰开了米希尔的双手,她的力量怎么能比得上每天都在锻炼的海博伦。
“海博伦,你这个懦夫!...”
没有去听米希尔在说什么,海博伦在医生夫妇怪异的眼神中离开。
“我就不该心软去帮她!”海博伦中午和其他几个舍友说完自己送米希尔到医生那里之后发生的事情。
帕里斯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海博伦,”海博伦,你不觉得米希尔长得好看么?“
”好看,和她很烦有什么关系么?“
”对啊对啊,俺就觉得海博伦做的没有错啊。“奥德赛附和着。
”天呐,奎托斯,我想你能理解的吧。“帕里斯转头问奎托斯,试图找到能理解自己刚刚意思的人。
”啊?帕里斯你刚刚说了啥?是在和我说话么?“
”天呐,你又在偷看那个叫吉安娜的学姐,你就不能大胆的坐过去么?“帕里斯感觉糟透了,自己的身边除了自己没有正常的。